第七十四章 脅迫

他一邊摸著自己的胸口,一邊說著,“哎喲,哎呦呦這可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我瞥了一眼秦楚,“你這之前可沒有這麽慫。”

秦楚四處又看了看,“問題是在這之前也沒有看到女鬼這麽嚇人的。”

我耗費的精力太多得需要休息一下,我拿著布兜坐在了地上,伸手就拍在了布兜裏火狐的身上,“你這躲得倒是很及時啊,你在這布兜裏麵也是安全的很。”

火狐吱吱了兩聲,就從布兜裏爬了出來,它也知道這個時候已經安全了。

秦楚使勁推搡著麵前的這道鐵門,但是怎麽樣推不動,“我們這是被困在這裏了?”

陽已經靠在了一個角落閉目養神了,“別費那些無用的功夫了,他們既然將這門給鎖上,就代表著就沒想讓我們出去。”

我衝著秦楚招手,“行了,快回來吧,先養足了精神,已經很晚了,明天他們聽不到動靜肯定就過來查看。”

我抬頭看向對麵的陽,她的確很有本事,依照著平常的女人的話,碰見這種情況也會嚇得不敢動彈,她反倒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這女人果真是個厲害的角色,而陽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看她的目光,她突然睜開了眼睛,我與她眼睛對視,突然尷尬了。

我急忙閉上了眼睛,隨後就聽到了陽清冷的聲音,“別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

這下鬧得我更加尷尬了,我閉上眼睛裝著厚著臉皮,旁邊的秦楚剛剛才坐在了我的身邊,他就睡著了,那呼嚕的聲音打的震天響。

我伸手一巴掌打在了秦楚的腦袋上,秦楚一個激靈醒了過來,“陳哥你幹啥,我正睡的香著呢。”

“你太吵,弄的我們都睡不著了!”

秦楚一聽,撓了撓頭,“我那個今晚太累了,我這跟著你們忙前忙後的。”

陽拿出來一個小丸子,扔給了秦楚,“你這個放在鼻子下麵。”

秦楚接到了這個小丸子瞬間就放到了鼻子下麵,果真這一個晚上就沒聽到他打呼嚕,一夜好夢,等到睡醒之後,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些不對勁。

地下室就是陰暗潮濕的厲害,在這個地下室睡了一晚之後,我就感覺到了這胳膊腰腿都疼得厲害,我連忙站起來活動了一下。

陽早就睡醒了,在四處的溜達,她看見我醒了之後就說道,“這個地方陰氣太重了,而且不僅是因為這幾個鬼魂的緣故。”

她說的這話,讓我引起了警惕,我抬眼觀察著四周果真是看到了這周圍漂浮的黑色陰氣,昨晚上消耗的精力太多,並且當時一心都在那三個女鬼的身上。

所以我也沒有多加觀察這周圍,“這個地方原先是死過人,並且死的人還不少。”

這是我觀察著這周圍所得出的結論,陽指著放棺材的那四周角落,“這幾個角落裏麵都有已經幹涸的血跡,這些血跡都變黑了,看樣子時間也不短。”

那位老板也是很巧的心思,這是找了多久,才找到了這麽一個“寶地”,將那幾個女鬼給養在這裏,無外乎是如虎添翼。

我們還想查探一下這個地下室,我們就聽到了外麵金屬門在動,因為陽說話聲音極小,我和秦楚說話也不敢大聲,所以在外麵聽,若不是一個耳力敏銳的人,根本聽不到我們的說話聲。

隨後緊接而來我們就又聽到了鑰匙在轉動,似乎是插在了門上轉著鑰匙,那個老板可能以為我們都被那幾個鬼解決掉了。

陽眼神犀利,就在老板打開門的瞬間,一腳就將老板踹飛,老板癱倒在了地上,最後陽上前就坐在了老板的身上,左右開拳去打老板的臉。

老板一直捂著自己的臉頰,“別打臉別打臉,可不能打我的臉。”

老板越這麽說,陽就越使勁的打著老板,直打著老板鼻青臉腫得,陽的武力值頗高,不到一會就將老板打的起不來了。

我從地下室找到了一根麻繩,隨後將老板給扶了起來,與陽一人一頭,將老板給捆的那叫一個緊實。

還專門給這個老板安排了一個豬蹄扣,這個就算是想要掙開也沒有辦法掙開,秦楚用手拍了拍老板的臉,“哎呦,這是真的被打昏了。”

月甩了甩手站了起來,“這也隻是給他一個教訓,他也不算是主謀,一會他醒了就拷問他,讓他說出那個道士在哪,我把他給抓回去。”

月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都在發著亮光,似乎是在做著一個她最為感興趣的事情。

秦楚搖了搖食指,“這個等他醒還不知道等到什麽時候呢,這個老板覺得這醒了會挨打,他又不傻,難道不會裝睡?”

秦楚說完,就從地下室走了出去,不過一會他出現在了地下室的門口,他的懷裏還抱著一個盆子,也不知道他是從哪弄的盆子。

而盆子裏麵裝的都是冰水,秦楚直接將盆子裏麵的水全部都倒在了老板的頭上,這下老板不想醒也得醒。

他渾身打著哆嗦,看著我們三個,他裝的格外可憐兮兮,“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各位各位,你們想要錢,我都給你們!”

秦楚衝著老板呸了一聲,隨後一腳就踩在了老板的手上使勁的碾了碾,“可別鬧了,我們缺錢嗎,你這種人渣的錢我們也不稀罕。”

老板抓著自己的衣服,疼的呲牙咧嘴,但是被麻繩綁著的身子卻是怎麽也動彈不得,“疼,疼死了,疼死了,你們到底怎麽樣才能放過我。”

月蹲在了老板的身前,她本身就長的清冷貌美,在昏暗的地下室更給她增添了一份妖豔,老板看著月的容貌不由得看的癡了。

而月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甩手就給了老板一巴掌,瞬間就把老板打的清醒了。

“你想要我們放過你,很簡單,就隻需要你回答我們一些問題就可以。”月說的話格外的平淡,一字一句公事公辦聽著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一般。

“你想要知道些什麽,如果你們問得那些問題,我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