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紮紙人
院子裏的所有的餓鬼都紛紛飄了過去,那三人在前麵瘋狂的奔跑著,這次的計劃完美落幕,我伸了個懶腰,將屋子裏的人都給叫了出來。
“行了,都出來吧,現在都完活了。”我話音剛落,屋子裏的人齊刷刷的都湧了出來,“人呢,人都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都讓餓鬼嚇跑了。”我剛說完這句話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褲腳似乎是被什麽東西牽扯著。
剛剛下頭就看見了,在我腳下的那四隻小餓鬼,看著他們的模樣,也不過是四五歲的年紀就去世了,我將桌子上那剩下的幾個元寶和蠟燭都給這四個小鬼點上。
四個小鬼圍在元寶和蠟燭麵前,一個勁的吸著,最後的元寶和蠟燭都給熄滅了之後,幾個小鬼癱在了地上晾著自己透明的肚子。
看這四個小鬼也沒有害人的意思,我就不再管他們了,讓傭人把這些東西全都給收拾下去,就等著明天那個紮紙人的到了來個最後的了斷。
四個小鬼看我給他們香火吃,他們這幾個就圍著我不停的打轉,這幾個小鬼還真的是很趕眼色,還知道什麽哪個能給他們香火吃。
但是我這沒管他們,這幾個小鬼就以為我能留下他們,所以就更是不走了,那是馬上就要天亮,他們如果不走的話,很容易就會被太陽照射的魂飛魄散。
他們這樣子我也是不忍心,就對著這四個小鬼說道,“你們現在最好先離開這裏,馬上就要天明了,你們在這裏很容易被太陽射傷,更嚴重的有可能你們就會在此魂飛魄散。”
四個小鬼聽到我的話,麵麵相覷的看著對方,隨後共同點了點頭,消失在了原地。
秦楚看著我對著空氣說話,更是覺得我是個高人,“你這眼睛也能看見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我要是看不見,我還能做這些事情?”指揮著傭人將元寶蠟燭收拾幹淨之後,我打了個哈欠,今晚耗費的精力太多,我覺得十分的累。
“先去休息,到了明天紮紙人的老人來了,咱們再去安排一下後麵的事情。”所有人折騰了一晚都十分的累了。
幾個人各回各屋好好的休息了一晚,到了第二天,我們幾人養足了精神,等著鄉下的紮紙人的老人過來。
等到中午,那紮紙人的老人才過來,老人穿著一身的黑色的布衣,腳上穿著的是一雙黑色的布鞋,眼睛冒著亮光,顯得他精神奕奕,看著他的模樣最起碼也得70了,竟然還能夠這麽的精神。
“我本是想要就此不紮紙人,好好的養老的。”老人被請到了沙發上,傭人趕緊的給老人上了一杯的清茶。
老人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聽說你們急需要一個紮紙人的,我就尋思幫人幫忙吧。”
蘇世豪拿著小茶壺給老人添茶,“大叔說的真對,您這次過來可真的是幫了大忙了,我們真的很需要您的幫助。”
老人點了點頭,將背上背的背包裏的家夥什都拿了出來,“咱現在就開始吧,也別耽誤事了。”
老人將背包裏的東西都點了點,直接鋪開了一張大白布,“給誰做紙人?”
我用手一指旁邊的蘇芸,“給她做,必須做到一比一還原,像活的一樣。”
老人收拾東西的手頓了頓,他抬頭看向我,“你說的這個像活的一樣,是什麽樣?”
“讓正常人看一眼就以為是真人,這就是和活得一樣。”我看老人收拾東西的那雙手,心裏就有了計量,這有技藝的老人,手上都有厚厚的繭子。
而這老人的右手和左手的手指縫中都有老繭,所以我才說出這樣的話。
老人聽完我說的話,手上動作不停,繼續將東西收拾出來,“你說的那個,我已經很久沒做了,而且做出那個東西還需要讓本人與紙人待在一起。”
我點點頭,“你的這意思是不是得需要讓紙人吸收一下生氣?”
老人用剪刀裁著白紙,將其餘的水顏料放在了一邊,“也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隨後老人擺了擺手,讓蘇芸坐在他的麵前,“我這做紙人速度也慢的很,現在就得開始,這樣才能在晚上之前把紙人做完。”
蘇芸這次倒是十分的配合,老人讓她坐在哪,讓她擺什麽動作就擺什麽動作,在老人的全力的精神灌注之後,終於是在傍晚把紙人給紮好了。
我們在老人紮紙人的時候就已經退了出去,就害怕打擾倒他,結果等完成之後,我們進了這裏麵的大廳,結果就發現了著大廳裏果真是出現了兩個蘇芸。
我們的眼睛都轉不過來,都不知道哪個是真的蘇芸,老人卻是覺得有一處不對,是得需要重新再改一改。
他對比著蘇芸和自己的紙人,再次看了又看,最終將眼睛重新滴了水彩,隨後又加了一抹的顏色,果真比之前的紙人更加的有活性。
蘇世豪將原本的定價再次提高了一倍,“這次真的是謝謝你幫了個大忙,所以這個是你的報酬。”
老人看著蘇世豪的手裏的報酬,老人隻在蘇世豪的手裏拿出來原本應該得的酬勞,“這個是我應該拿的,這是你之前給我講定的價錢。”
蘇世豪沒想到老人竟然這麽的有原則,老人拿著報酬將地上的家夥什都給收拾了起來,“在用這個紙人的時候,避免用水濕,畢竟它不是個真人,濕了就失去了原本的效果。”
老人吩咐完這句話,將背包背在了背上,衝我們招了招手,就離開了蘇家,而蘇世豪卻是讓原本沒跟在老讓身後的傭人跟上,再派了一輛車跟著老人。
這一路上萬一老人有個什麽困難需要幫忙,這後麵的傭人也是能夠用的上,現在的紙人已經紮好,所以接下來就看看接下來該幹什麽。
我將紙人平躺在了大廳的地板上,因為這是個紙人,在側麵看終歸是能夠看出來的,除非是套著一個袋子。
而這製片人的袋子就是這紙人的衣服,我衝著蘇芸說道:“你這現在拿出來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