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侮辱了

華燈初上,雪峰市乃是國內數一數二的發達城市,即便是到了晚上依舊是如白晝一般,市中心這才開始最熱鬧的活動,某個夜店之中搖晃的燈光叫人有些覺著昏昏欲睡,又覺著眼睛甚是難受。

一襲黑色休閑衣的男生出現在了夜店門口,四開的門顯得格外的威武霸氣,而這四開的門口站著八個保安都是身著黑色的西裝,看起來奶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多看一眼都叫人覺著冰冰涼。

而這身著一襲黑色休閑衣的男生正是我,我從風家別墅出來,足足花了一個半小時去車這才到了酒吧門口。

尚未走進酒吧之中就已經停在了裏麵如雷貫耳的聲音,聽見這樣的音樂聲之時我隻覺得自己的耳膜都有些難受了,也不知道裏麵的那些人到底是如何支撐下來的。

我一直以來都不喜歡這樣亂七八糟的地方走進了酒吧的門,一樓乃是一個大廳,除了一些接待的人之外便沒有客人了,我隨著接待的保安上了二樓。

走到了二樓的盡頭處,推開一扇毫不起眼的門,這才算是到了酒吧之中走進酒吧的那一刻,我的眼睛都有些難受,黑暗之中我似乎有些看不清,站在門口等了許久之後,這才緩緩的看清了裏麵的情景。

舞池之中身著熱辣緊身裙的女人正貼著身邊的男人跳著火辣的舞,看到這一幕我下意識的擋住了眼睛,實在是太過於露骨了。

這種地方我素來是不屑的,若非是今日有人約,我可能一輩子都來不了兩次吧。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邊沒有預約是不能隨便進的,請問你有預約嗎?還是說你有我們的會員卡?”

一個低沉的男生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我尚未往前走已經被一隻手攔了下來了,我仔細的看了一眼這人但也看不見麵貌,此時我緩緩地打量著他,隻見這人眼神之中充滿了一絲鄙夷的意思。

看到這人我笑了笑,同時搖了搖頭,的確我並沒有這家酒吧的會員同時也沒有預約。

見到我搖頭了,那將我攔下來的保安麵色有些尷尬的看了我一眼,同時眼神之中的不屑愈發的濃烈了起來,他對我笑了笑,一抹笑容之中也都是充滿了瞧不起的意思。

保安很是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邊的酒吧是會員製的,如果你沒有我們家的黃金會員是進不去的,或者說你有認識黃金會員的朋友可以預約。”

會員製的?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規矩,我還沒進去消費就要先充會員了還真是可笑,看著這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今天趙雲山約我在這裏見麵,我還懶得過來了,此時我一記白眼丟在了他的身上,眼神之中帶著的陰冷和冷漠像是一把刀子似落在那個人的身上,卻是因為我的眼神太過於毒辣,那人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不過片刻往後退了一步的保安又上前攔住了我說道:“這位先生您就不要為難我們了,如果你沒有我們家會員實在是不能進去的。”

“喲,這不是張先生嗎?我早就聽聞張先生的本事很大怎麽了一個會員製的酒都進不來呢,你們真是眼睛出問題了,這張先生可是和風氏集團有著頗深的淵源呢。”

保安的話語剛落下,接連又想起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這個聲音我雖說上不上是熟悉,但也算是聽過的,聽見了這個聲音之時,我恨不得上去能將此人惡狠狠的打一頓,若非是今日趙雲山的邀約我還真不會來。

沒想到趙雲山為的竟然是在人前羞辱我。

這個充滿了侮辱的聲音正是趙雲山的聲音。我聽見趙雲山的聲音就是猛的一個抬頭,隻見趙雲山左手邊摟著一個身材似乎的女人右手邊舉著一杯紅酒,看著這個樣子就是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

此時趙雲山懷中的女人一臉嬌羞地靠在趙雲山的胸膛上,看到我的時候眼神之中也是帶著一絲鄙夷的意思,我還真是不知道一個這樣的女人,有什麽資格看不起我呢?

我看著趙雲山的時候滿臉寫著不耐煩,我實在是不知道趙雲山約我出來到底有什麽事情,如果是沒事的話我現在就要走,我可不想留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趙公子今天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讓我見見你這紈絝子弟的一麵嗎?如果是的話我今天看見了,沒事我就先走了,邵公子慢慢喝吧,可別喝的不省人事惹得你們家老爺子生氣了。”

一句話瞬間樂的趙雲山麵色難看的起來,時是照明上用力的一推將懷中的女伴推遠了,看著我的時候充滿了仇敵的意思。

我見到了趙雲山如此,反倒是覺著有點意思,也不知道趙雲山這個樣子,是想跟我動手呢,還是想跟我怎麽樣呢?

“張不凡你別太過分了,你別以為你有點本事就能在我爸麵前胡說八道,你要是敢胡說我把你的嘴都給你撕爛。”

此時趙雲山也沒有別的法子,隻能是說著這種威脅的話,我聽見這番話就是反倒是冷冷的一笑,我素來是不怕威脅的,更何況趙雲山也沒有這個本事能威脅得到我。

我對著趙雲上點點頭,眼神之中充滿了冷漠的意思,他的這番話完全沒有激起我任何的不悅,反倒是我覺得趙文山幼稚的樣子很是好玩。

“這位是我朋友,我就先帶進去了。”

說著趙雲山雲上不由分說的將我拉到了一旁的包廂裏去,包廂裏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互相的包廂,讓我覺得有些壓抑,此時我順手將門口的燈全都打開了。

包廂裏瞬間通亮了起來我才算是舒服了不少,我可不喜歡這種陰暗的環境。

坐在真皮沙發上,我翹著二郎腿看著眼前的趙雲山,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入口,他喝酒喝得很猛,此時已經上頭了,黑紅著一張臉望著我,看著我大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