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打不開的棺槨
“我怎麽出了棺材旁邊的那些綠色氣體怎麽什麽都沒有看到啊?”大鵬帶著一絲不滿的說道。
旁邊的人聽到大鵬說的話後紛紛搖頭歎氣,表示十分的掃興。
看到這一眾人的表現,我感到十分的無語,前一秒還是害怕的要死,自從自己給了他們陽符之後,都感覺自己無敵了,並且都在那悠閑的研究能不能看到鬼的問題。
“你們以為鬼是大街上的白菜啊,隨處可見?!”我帶著一分無奈的說道。
聽到他這麽一說,大鵬的臉都有幾分紅了,心想道,也是哈,要是鬼那麽常見的話,這個世界不就早就亂套了,並且現在是大中午,怎麽可能看到鬼魂啊。
隻見有一個工人跑過來,對著大鵬說道:“您能不能借我看一下?”
大鵬正感到十分的尷尬那,這時這個不長眼的工人過來要管他要頭上的符咒看鬼,氣得他一腳揣向那個工人,嘴裏笑罵著“老實幹你的活去,看什麽鬼!你當鬼是大白菜啊,你想看就能看到?”
大鵬把我數到他的話又送給了那個人,頓時原來恐怖的氣氛,現在又變得歡樂起來。
摘掉了頭上的陰符,大鵬把之前的陽符貼在了自己的頭上,頓時但覺身體又恢複到之前的那個暖洋洋的狀態,心中不禁對我更加信任了幾分。
但是隨後又問道我:“他看到的綠色氣體是什麽啊?”
“那是陰氣,隻有陰氣重的地方才會看到,你先別急,等棺材打開了,我想謎底就會揭曉的。”
聽了我的話,大鵬轉過身子繼續關注那邊的開館狀況。
但是過了半天那邊都沒有動靜,就算使用再大的力氣,也隻能把這個不棺材翹起來一個很小很小的縫隙,小道連肉眼都無法看見,這能通過從裏麵散發出的陰氣才能判斷出棺材開了一個小口。
按理說這可是足足的十幾個工人啊,都快要能抬動這個銅棺了,但是現在卻連一個蓋子都打不開,於是就有人抱怨道:“這個棺材是不是一體的啊,怎麽還是弄不開啊,無論是鍬還是拽。”
此時大鵬也有點感覺這個棺材或許是一體的了,於是轉頭看向我,但是我卻搖了搖頭,用肯定的語氣說道:“一定不是一體的,其中一定有什麽原因使得這個棺材打不來!”
說罷,我就獨自走向這個棺材,決定一探究竟!
我圍著這棺材轉悠了許久,身邊的人都害怕不已,感覺像是裏麵的東西拉著板子不讓人打開一般。
等我開啟了陰陽眼朝著棺槨望去的時候,我才發現那棺槨的底下好像有什麽東西,當你想要撬開棺槨的時候,那東西就會發出金光,仔細望去似乎是一個寫著鎮字的符籙。
看到這個字我十分的熟悉,心想道,這不是自己混元龜甲上邊的鎮字麽。
不過這個鎮字跟我的那個不一樣,等到棺槨打開,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偌大的棺槨裏麵就放著一個稻草人。
這個我知道,這是養屍人常用的借命之術,這個稻草人身上的符籙也是用來吸收別人的氣運的,厲害的還能將別人的壽元吸收了自己用。
但是這種方法也是有局限性的,因為這種方法隻能對那些陽壽未盡,但是有所劫難的人。
普通的人是很難躲過這個劫難的,隻有一些修道之人,或者是一些會異術的人才能使用這個方法。
我看著這個布局,十分的迷惑,於是問道身邊的大鵬,說道:“你和我說實話,這個棺材是不是你找人弄得?”
大鵬疑惑的說道:“沒有啊,我並不知道這裏為什麽有一個這樣的棺材,並且也沒有找任何人弄這樣的一個棺材啊。”
聽到了大鵬的話,我更加的疑惑了。既然不是大鵬弄得,那回是什麽人做的呢,他的目的又是什麽。
我連忙叫人把這口銅棺抬到了一個十分遠的地方,並且把你口棺材原模原樣的掩埋了起來。
就在我把這個棺材挖出來抬走的時候,山頂上的一個小廟中,一個老者睜開了眼睛,頓時眉頭緊鎖,心裏念到:“究竟是誰破了我這乾坤替死陣法。”於是趕忙起身走下山去。
所謂的乾坤替死陣法,比張位唯一所得那個更加的複雜,一但莫個人布下了乾坤替死陣法,就算牛頭馬麵親自來詳細的調查,也不會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的,並且會判斷出此人已死。
但是這個陣法就更加的難布置了,其實一些靈符還好說。最主要的是需要一同布下四口棺材,分別位於正南,正北,正西,和正東。並且要求這個布置之人需要在這個陣法的中間修建一個陣眼,並且在那修煉五年左右才能完成整個替死的欺天大陣!
並且四個棺材並且還要緊挨著四處吉地,分別要處在:運、財、勢、壽。這四個地點。且要求這個四個地點都有一個和這些運勢分別相符的那個家的祖墳。
如果大鵬看到這個人,一定會十分的吃驚的,因為這個人就是當年去他家的那個道士,這個道士名叫劉天一。因為強行給自己算了一掛,犯了道士的忌諱,因為所有的修道之人,隻能知他人,但是卻不能算自己,所以預料到自己會有一劫,就早早地布置好這個替死打陣。
但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陣法竟然讓這群人沒頭沒腦的給破解了。
其實他原來是想要在李家的那個祖墳那建造這個大陣的,但是由於別沒有找到“勢”這個字所對應的合適地點,所以就放棄了。
這也就是那個道士為什麽先是告訴大鵬他的祖墳不應該輕易地變動,而後打來有告訴他應該遷移他的祖墳的原因。
看到自己的問題得以解決,大鵬的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連忙抱著我說道:“你真是我命中的貴人啊,這次要不是有你,這件事一定不會做的這麽輕鬆的。”
但是我並沒有感覺這件事就這麽完事了,總感覺心中像是有什麽事情一樣,尤其是再挪完這個銅棺以後,我的心中更加的感受到一絲絲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