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我的眼睛是紅色的麽
但是就在張虎剛要出門的時候,門從外邊被人給一腳踹開了,本來這個門就不是太結實,是那種老式的木門,因為使用了很多年,十分的破舊,在那個人的一腳之下,頓時木塊紛飛,一時間,打破了原本和諧的氣氛。
張虎暗暗生氣,想必還是那群討債的人,每一次他們來自己的家裏,都大鬧一番,該砸的砸,該撇得撇,但時卻那它們沒有辦法,因為那個時候沒有電話,自然就沒有辦法報警,隻能任憑他們鬧,就算和警察說了,他們也懶得管這些事。
為首的是一個叫疤哥的一個男的,人如其名,他的臉上有一道深深地疤痕。
“小虎,據說你打傷了我的手下?”
疤哥進門就問道,還不等張虎說話呢,那小黃毛就指著我說道:
“就是他就是他。”
“你這個廢物,竟然被一個小孩打成這樣,以後別說是我的手下!”
疤哥大怒,罵道。
小黃毛委屈的說道“疤哥,不是我不厲害,是那個小子有點門道,跑的十分的快,就像一道光一樣。”
疤哥聽了他的描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好騙麽,還一道光,是不是還是一道絢麗的紅光?!”
“對對,就是一道紅光”那個小黃毛考慮都沒考慮,下意思的就說道。
疤哥聽他這麽一說就更加的生氣了,這真是把他當傻子耍啊!
於是照著那個小黃毛的後腦就拍去。頓時疼的他直打滾,原本就腹部被我打得隱隱作痛,現在又被打了一下心中頓時感覺十分的冤屈。
想著自己本來是想請自己的老大出麵,幫著自己解決事情來著,沒想到還是挨了一頓打,但是心中一想到一會那個打自己的小子也得不到什麽好果子吃,頓時心中有舒緩了一些。
就在這時,張虎攔在了我的麵前,說道“有什麽事都找我。與我的兄弟無關。”
那個疤哥看著張虎帶著幾分戲謔的說道“哎呦,沒想到還挺講兄弟情麵的嘛,我疤哥也不是欺負弱小的人,看在你這麽夠義氣的份上這件事就放在一邊不考慮。”
聽了疤哥的話,張虎不禁放心了一些。
但是疤哥又語氣一轉,說道“我也不想鬧事,但是你們欠的錢什麽時候能還上,隻要你能拿出足夠的錢還上欠我們的,我就不再追究,要不然看我不打斷你一條腿!”
疤哥心想。這對窮母子倆,怎麽可能還上錢,但是自己還是威逼一下他們,萬一要是有錢那。
張虎說道“這時你說的,給了你們錢,你們就不在鬧事了?”
難道這個小子真的有錢了?帶著這樣的疑惑,疤哥說道“你先拿出來看看再說。”
張虎小心翼翼的從兜裏拿出我給的錢,並且又從自己的床下翻了半天,終於籌夠了錢。帶有一絲不甘心的交給了疤哥。
疤哥拿著錢數了數正好是欠下的那些錢,但是轉念又說道“卻是是換上了欠我們的錢,但是你打傷我兄弟的錢應該還一還了吧,也不算你多,給個五百就行!”
一想到張虎一瞬間能拿出一千元錢,心中就開始盤算著不如現在劫持機會再敲詐他一筆!
張虎一聽的他話,瞬間就不樂意了,憤怒的說道“疤哥!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按你說的給了你的錢了,你怎麽還能這麽做。”
疤哥笑著說道,“沒關係的,你要是不還錢也沒事,看你母親恢複了不少了,不如先用你的母親做抵押,等你攢夠了錢,再來帶走你的母親吧。”
說著,就大步向前,想去抓向張虎的母親,就在這時。張虎瞬間撲了上去,雖然張虎的年齡較小,但是身子骨發育的十分好,站在那裏,比疤哥都顯著高大了幾分。疤哥並沒有反應過來,頓時被他鋪了一個跟頭。
旁邊的小混混也一擁而上,我在旁邊看的心中一驚,想從手中拿出那張符咒,但是腦海裏突然感受到了那個混元龜甲的變化,一股熱流進入了我的身體中,頓時他感覺自己比以往充滿了力量,並且身上好像產生了無數的小電流,並且匯聚於自己的雙掌出。
於是也沒有多想上去就抓向一個小混混,沒想到這麽看似平凡的一抓,隻見那個小混混渾身麻痹,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旁邊的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不知名的力量所擊倒,頓時都傻在了那裏。
我心中也是十分的納悶,於是感受了一下腦海中的龜甲,原來是激活龜甲的時候突然出現在我腹部的太極圖的陰極發出了一絲絲的紫色電流,或許自己手掌上的電流就是它引起的吧。
但是我趕忙衝上去和這些小混混扭打了在一起,但是說是扭打,結果都是一頭偏的,往往我的手剛碰到那個小混混,那個人就會被我手中的電流擊倒。
張虎這時也道出了手,一下子把那個疤哥按倒在地。
“饒了我一條命,我這就走!”疤哥在地上苦苦哀求著。
但是想到即使放過了他,他還會再來破壞自己的家庭的,張虎一狠心,隻聽疤哥的脖子哢嚓一聲,就這麽斷掉了。
我看著十分的心驚,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自己的麵前死掉,心中不禁有一些不安。
但是隨後看到從疤哥的身上飄出一個鬼魂,和疤哥長得一模一樣,我剛忙催動混元龜甲,口中大喊道“鎮”令他失望的是,混元龜甲並沒有什麽反應,或許是這哥鬼混的價值低到連混元龜甲理都不想理把。
隻見一道光從地上發出,把疤哥的鬼魂收了進去。
但是旁邊的張虎卻發出了疑問“你在看什麽那?你也不用在意這樣的人死了就死了吧,活著也會禍害更多的人!對了,你的眼睛怎麽會那麽紅,怎麽回事”
我心想道,原來張虎並不能看到他的鬼魂啊。之後腦海中的混元龜甲的那個太極標誌一淡,我頓時眼睛已模糊,恢複了正常。
“我的眼睛是紅色的麽?”我充滿疑惑的問著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