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生辰八字算古事

聽我這麽一說,周有德嘴角一抽,剛才我信誓旦旦的告訴金雪兒,我能算出他孫子的下落,其實隻是緩兵之計。

此時,周有德微微皺起眉頭,有些心疼的從懷裏拿出一本金線封訂的黃色道書,這本書的紙張已經開始泛黃,上麵清清楚楚的記載著,周有德對於風水,看相,算命的詳細見解。

“楊易,這是修道的心得體會,你可以先看一遍,然後,又為金雪兒算命,隻要你能夠準確的算出,金雪兒是何種命,以及她孫子現在是死是活,彼時,我或許會考慮收你為徒。”

“教你布衣風水相術,讓你能相眼避福禍,風水斷生死。”

聲音落下,周有德將這部風水算命摘錄,輕輕遞到我的手上,一臉凝重的看著我。

很明顯,周有德肯定看出了我對風水之道見解很深,竟是能夠從金雪兒的麵相上,就能端倪出金雪兒命中發生的一些事,一時間,周有德才會起了愛才之心。

聞言,我頗為緊張的用手捧在風水算命摘錄,重重的朝著周有德點點頭,道:“好,周道長,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話到此處,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眸看向金雪兒,微微一笑道:“金奶奶,我需要一間安靜的臥室。”

“跟我來。”

金雪兒一臉冷漠的看了看我,那風姿卓越的倩影堪堪一飄,便是飄到金家二樓的一間書房外麵,麵無表情的站在地上。

見此,我縮了縮脖子,緊緊攥著風水算命摘錄,快步走進了這間書房。

當我方才踏入書房裏,忽然間,書房那暗紅色的木門立即關上,下一秒,金雪兒身上隱隱彌漫出一股恐怖氣息,飄來飄去的晃**在木門的窗口邊上,讓我頭皮發麻的厲害。

“楊易,你記住,你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時間一到,若是你不能告訴我,我想要知道的答案,你必死無疑。”金雪兒冷笑一聲,一張蒼白的俏臉上,由於情緒過度激動冒出幾分猙獰之色,將她的真實麵貌顯現而出。

此時,我顧不得害怕,我凝目看向金雪兒,把她的五官牢牢記住,包括她五官之上出現的一些小瑕疵。

然後,便是霍然轉過身子,直挺挺的坐在一個凳子上,拿出周有德給我的風水看相摘錄,認認真真的觀摩了起來。

這部風水看相摘錄,它融合了梅花鬥術,周易六十四卦,四柱預測學等道家奇術,那看似平淡無奇的文述裏,蘊藏著一種玄之又玄的道家知識,倒是非常的博大精深。

尤其是,這些被周有德標注文述的風水看相雜學,我一看之下,就被它深深的迷住了。

風水看相摘錄裏,共有幫人算命的三十六種算法,以及幫人相麵,批卦生辰八字,判斷人命中運勢的一百零八種相麵術。

時間過得很快,在不知不覺間,半個小時的悄然而逝。

我看完了風水看相摘錄,並將裏麵的三十六中算命術,一百零八種相麵術,牢牢記在腦海裏。

此刻,我開始暗暗回想金雪兒的麵相,金雪兒的淚堂中帶著淡淡雜紋,這種紋路為破宮斷子紋,除此之外,金雪兒臥蠶上方鼓起來了一個小肉包,如此一來,更是會擋住她的子女緣。

她下巴太尖,猶如狐狸精一般,勾住了她的運勢,柳眉雖然細長秀美,但,邊上卻是生出一種網狀白痕,瞬間就破壞了她子女宮上的子女緣,讓子女宮薄如蟬翼。

子女宮薄易孤寡,千金貴府人獨座。

思及此,我立即拿起一支碳素筆,將金雪兒的生辰八字寫在一張白色宣紙之上。

從金雪兒的生辰八字之中,我瞧出金雪兒命中帶煞,她克夫克子。

她的八字四柱純陰,日支與時支對衝。

風水有雲,日支為婚,時為宮。

金雪兒的夫宮與子宮,煞中帶有絕人之相,這預示她是貴命孤相。

她在二十歲的時候,會嫁給一個富家公子為妻,十年不能生育,來年的冬天,金雪兒會收養一個天資聰明的男孩為子嗣。

緊接著,她的老公便會死於意外事故。

之後,金雪兒會守三十年的活寡,待她收養的男孩長大成人,那男孩會與一個富商之女結婚,然後生下一個大胖小子。

待大胖小子滿月之後,金雪兒帶著與她沒有一絲血緣的孫子出門,那大胖小子會被人販子偷走,將金雪兒氣得臥床不起。

我從金雪兒的八字裏推斷出來,金雪兒在一不小心之下丟失的孫子,天生患有腦癱這種絕症,注定活不過三個月。

所以,金雪兒一直苦苦尋找的孫子,其實,早在一百多年就死了。

算命卜相完畢,我長身而起,然後一臉微笑的從書房裏走出來。

下一秒,金雪兒身影一飄出現到我麵前,頗為惡毒的看向我,詢問道:“楊易,你是否算出來我的孫子,現在身在何方?”

聞言,我麵色稍稍一凝,有些不忍心的看了金雪兒一眼,輕聲道:“金奶奶,我從你的生辰八字裏推算出來,你命中無子,而且克夫傷孫,由於你是注孤生的孤傲之命,你的孫子一生下就得到了嚴重腦癱。”

“當年,你帶著孫子出門看病,將孫子丟失,其實,這是上天注定的事,你的那個孫子,如今已經死了一百多年。”

話到此處,我用手揉了揉發脹的眉心,繼續道:“而且,我結合你的麵相與生辰八字,仔仔細細的推敲了一番,得到了一個結論,你是貴命孤相之人,隻要任何人與你走得太近,最終都會不得好死。”

說完,我緩步走到金雪兒的身邊,一臉緊張將她年輕時的一些陳年往事,一字不差的告訴我。

當金雪兒聽完我的話,她那混沌的眼色,忽然就是變得清澈起來,她緊緊的用手抱著腦袋,極為無助的蹲在地上,似乎恢複了丟失的記憶。

少傾,金雪兒俏臉猶帶淚痕,柳眉微微一皺,哭泣道:“楊易,我想起了,我的確沒有孫子更沒有家人,我隻是一個孤家寡人,在我患病之後,我收養的那個兒子,他將我送入了養老院,讓我無依無靠的死在絕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