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旺夫鳳相

噗嗤一聲

當雪白骨刺狠狠貫穿了李美香的喉嚨,李美香麵色一變,她不可置信的望著周有德:“你這個臭道士,竟然敢殺我,我若是死了,你也會跟著遭殃。”

聲音落下,一股殷紅血液從李美香的脖子裏噴薄而出,令她生機一點點的消失,身上環繞著濃濃死氣。

少傾,李美香的身子緩緩滑落在地上,從身上冒出來的血液染紅了地麵,望著妖異且刺目。

“哈哈,李美香這個賤女人,終於死了,我以後再也不用夜不能寐了。”金俊飛激動道。

聞言,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轉眸看向李美香的屍體,隻見得一群黑色盅蟲,接二連三的從李美香的屍體內破體而出,密密麻麻的爬了一地。

“養屍盅,這是已經絕跡於世間的養屍盅,隻要在人的身體裏種入養屍盅,彼時,被下盅者就會無條件的聽從下盅者的命令。”

見我目瞪口呆的望著地上的養屍盅,一臉緊張的哆嗦著嘴皮子,周有德堪堪走到我麵前,用手將我的身體推開,並將養屍盅的來曆告訴我。

李美香被左陰陽用養屍盅控住了,豈非就是說明,李美香之所以嫁給金俊飛,顯然也是出自左陰陽的授意。

左陰陽利用金家祖墳養龍脈不算,他還想讓金家斷子絕孫。

聽周有德這麽一說,金俊飛麵色一冷,語氣微冷的道:“楊易,既然李美香是被左陰陽控製了,這樣一來,莫不是在說明左陰陽才是幕後黑手?”

沉默半響,我苦笑一聲,淡淡道:“嗯,李美香隻是左陰陽的傀儡,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左陰陽才是想要讓金家破產的罪魁禍首。”

此時,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勸說道:“金先生,左陰陽的來頭太大,金家惹不起,他與金家的仇恨,我覺得到此為止最好,免得將金家也牽連進去。”

金俊飛搖搖頭,從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冷聲道:“不行,左陰陽動了金家祖墳,這是滔天大仇,我必須要報。”

見金俊飛如此執著,周有德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用手摸了摸山羊胡,老神在在的道:“楊易,你就別多管閑事了,金先生是一個成年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撇撇嘴:“好吧,師父。”

我沒有繼續勸說金俊飛,見此,金俊飛從儒雅臉龐上露出一絲凝重,他撥通了管家陳六福的電話,讓陳六福將李美香的屍體運走,不要留在金家大院,金俊飛害怕沾染晦氣。

不一會,陳六福將李美香的屍體搬出金家,並用大火燒死了那些養屍盅。

這個時候,安妙衣蓮步款款的走到金俊飛麵前,她默默的低著頭用手捏著衣角,猶如一個嬌羞的美少女,不敢和金俊飛對視。

安妙衣隻是一個風塵女子,她賣藝不賣身,雖然她與金俊飛有了一段情緣,但,兩人並沒有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

金俊飛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去找安妙衣,讓安妙衣彈古箏,讓金俊飛那顆浮躁的心歸於平靜。

見安妙衣不敢說話,俏身玉立的站著原地。

金俊飛神色一凜,微微沉思了一下,開門見山的道:“小安,我無心男女之事,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就到此為止吧,過幾天,我會讓金氏集團的財務總監,給你銀行卡裏打入三百萬的補償款,當做我們兩人之間的分手費。”

安妙衣眼眶一紅嬌軀瑟瑟發抖,一臉傷心的道:“金先生,我不想要這筆分手費,我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哪怕你一輩子都不給我名分,我也願意。”

金俊飛冷哼一聲:“不可能,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呢,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聽金俊飛這麽一說,安妙衣立即掩麵哭泣,那等楚楚可憐之姿,令人心神一**。

瞧見這一幕,我用手摸著下巴,隨即眸光湛湛的望向安妙衣,道:“金先生,安妙衣天庭飽滿,地闊方圓,鼻骨隆起,雙眼內收,是極為罕見的旺夫鳳相。”

“你可以和安妙衣先試著交往,我從安妙衣的麵相之中看出來,安妙衣是你命中的貴人,你隻有和她在一起,金氏集團才能越來越火紅。”

金俊飛不由得的怔了怔,發問道:“楊易,你說得是真的嗎?”

我微微一笑,道:“千真萬確。”

安妙衣的確長有一副較好的旺夫相,除此之外,我從安妙衣的麵色上窺出,安妙衣屬馬是午後之馬。

她的生辰八字,與金俊飛也是頗為的契合。

隻要金俊飛娶了她,金俊飛必定能夠平步青雲。

聞言,金俊飛麵色一凝,皺著眉頭沉思了一下,隨即道:“行吧,既然你發話了,那我就和安妙衣先處著看看。”

見金俊飛鬆口同意和自己在一起,安妙衣頓時喜極而泣,她雙膝一曲直接跪在我麵前,朝我感謝道:“楊易小師父,謝謝你。”

我擺擺手:“安小姐,你不必謝我,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周有德見我在他麵前顯擺相術,他有心想要挑我的刺,不過,當周有德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安妙衣一番,發現安妙衣雙瞳通透,猶如鳳凰點睛,天庭飽滿平坦而光滑。

此刻,周有德亦是看出安妙衣擁有著極好的旺夫相,於是,周有德隻好怯怯一笑,道:“楊易,你別光顧著幫安小姐看相,就忘了我們的正事。”

“如今,我們幫金家驅邪解災已經完成,也該向金先生索要酬勞了。”

說著,周有德便是伸出手去掏那張空白支票,想要在支票上填寫上幾百萬,狠狠宰金俊飛一筆。

周有德掏了半天的支票,都是沒有找到支票,一時間,周有德麵色倏然一變,肉疼道:“楊易,那張支票不在了,這可怎麽辦啊。”

我如沐春風的一笑,輕聲道:“師父,那張支票被我毀了,我爸曾和我說過,我的第一單風水活是幫金家做,而且,還不能收金家錢,我必須遵從我爸的囑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