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這,百來戶,少說也得兩百多人吧,全村的人都死了,這案子在當時一定很轟動吧。”簡向雪呐呐地開口說道。
“確實,放在現在也是很可怕的,不過,我們怎麽不知道有這個案件啊。”柯修撓了撓頭,不解道,要知道,他們這裏存的未解決的案件可多了,更別說這類略微有帶點靈異氣息的案件,不可能他們這裏沒有相關資料啊。
“震驚全國,可是,隨後,不了了之。”方芸歎了一口氣說道。
“怎麽會這樣?那個時候,我們局早就存在許久了啊,我記得是這樣啊,如果科學的手段找不到的話,應該會用非科學的手段啊。”張曉光推了推眼鏡,不解地問道,雖然按照過去那段時間,管理局是隻有少數人知道,並且隱藏起來的部門,而不是像現在正大光明地在全國各地設置管轄區。
“這個我來說明吧。”許文瑞站了起來說道:“一夜之間,全村的村人全員齊齊死亡,且死狀淒慘,身體基本上都是被撕碎的。
當時,這個駭人聽聞的事件被報道出來後,各方的視線都聚集在了這裏,為此,管理局當時也派了人去那邊進行調查,可惜,不管是哪種手段都查不出任何的問題,即使當時的管理局調查員心中也有所猜測,極大可能是厲鬼複仇。
可,問題在於,現場除了還未消散的少許陰氣以外,就隻有村人突然間暴死的怨氣,除此之外什麽也沒有發現。
按理來說,村人臨死的那股怨氣足以讓村人不願意老老實實被鬼差帶走,加之這屬於厲鬼尋仇的事件,地府那邊也沒那麽快得到消息趕來勾魂,因為這村的人,當時的壽命還在,還不到對方死去的時間點,可就是死了,地府那邊也挺頭疼的。
管理局的人,在當時和地府那邊派來的人詳細地調查了那裏,確定那裏已經沒有任何問題後,因為實在是找不到誰做的,隻能就那麽被壓下來了。”許文瑞緩緩地說著。
“既然,當時進行調查的人,已經確定了那邊沒有問題了,那個村子,那件事情發生之後,那裏應該是被廢棄了才對,為什麽到了現在又出現了?”慕明旭提出疑問。
“這點,我剛剛也有和方芸討論過,有個猜測,可能,當時複仇的那個厲鬼,在進行複仇完後,就陷入了沉睡,而且,對方沉睡的地方極有可能是對方死亡的地點,並且,這個地點應該有些特殊,導致當時去調查的人沒有發現對方的存在。
沉睡歸沉睡,但對方的怨氣並沒有消除,而且,就現在看來,很可能那個村子已經成了對方掌控的鬼蜮了。”許文瑞幽幽地歎了口氣,嚴肅地說道:“換句話說,對方可能不僅僅隻是個厲鬼凶鬼這麽簡單了,很可能是詭異了。”
“詭異?”陸岩輕聲地重複了一遍:“隊長,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沒那麽好辦了。”
“怎麽了?不都是鬼,應該不難解決啊。”柯修不明所以地問道。
陸岩看著柯修默默地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雖然吧,知道自家竹馬就是這個樣子的,可也嚴重懷疑,為什麽我會和這個家夥分配在同一個部門裏啊。
“阿修,你到底有沒有看過局裏的注意事項啊,我記得那個貌似人手一本來著。”張曉光說道。
“不是啊,你看,那本注意事項的小冊子,不,那根本就不能算是小冊子,根本就是一本書了吧,而且還是巨厚的那種,我本身就不耐煩看這類的,所以,我當時就隨手翻了翻,扔一旁積灰了。”柯修伸出雙手比劃了兩下,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聞言,眾人齊齊扶額搖了搖頭。
見此,柯修不服氣地說道:“我確實是沒看完啦,但,應該不止我一個人才對吧,我才不信你們都看完了,你說是吧,明旭。”
“額。”突然被cue到的慕明旭,見柯修期待地看著自己,還是默默地說了句大實話:“修哥,我想應該就你沒看完吧,我拿到的時候,利用休息時間,斷斷續續看完了。”
眾人齊齊點頭。
“好吧,我之後會看的,所以,詭異怎麽了嗎?”柯修委委屈屈地坐下,別別扭扭地說道。
“詭異,分為兩種,一種是可以被我們所解決,不管是讓其消除怨氣入地府,還是直接打散都行的類型,另一種則是不可以被解決,會一直存在,但這種的話,還要細分,這裏就不一一說明了,通常知道對方的禁忌和觸發死亡危機的契子,避開後,基本沒什麽可怕的,即使不解決。
問題在於這類不能解決的詭異,要是屬於不論怎麽做,都可能觸發對方殺死你的那個點的話,那就沒辦法了,隻能等死了,極少數即使逃脫了,也最好一生不要再靠近,不然,會再度被拉進去,這次就是百分百死亡了。
可不論是哪種類型的詭異,都最好不好碰觸到對方的雷區,雷區蹦躂,可是會死得很快的。”張曉光推了推眼鏡說道,看向柯修:“所以,阿修,你現在明白為什麽說不好辦了吧。”
“我明白了。”柯修點了點頭:“那這次會是詭異的話,我們不是就束手無策了嗎?”
“不一定,隻要我們弄清這次的事件,不管是哪種詭異,前者的話,能溝通就盡量用溫和的方式處理,後者,隻能我們徹底摸清對方的雷區,之後,把那地方封印起來,不讓人誤入就行,至少後者我們隻能做到這種程度。”許文瑞搖了搖頭說道。
“隻能這樣啊。”柯修有些泄氣地說道。
慕明旭仔細想了想隊長和芸姐的話,輕輕地點了點桌子,開口問道:“隊長,那個村子,何家村的人全部都死光了,就沒有一個幸存者嗎?”
“有一個,剛好對方那時候外出去闖**,打工,逃過了一劫,可是,對方得知全村無人生存的時候,沒過多久,也去世了。”許文瑞翻了翻文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