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有什麽事嗎?還是說我有哪個地方不對勁?”慕明旭實在是有些受不了,把手中的符筆放下,被人死死地盯著,即使他定力再好,也有些不自在,抬頭看向眾人問道。
“嗯,沒有,沒有,沒有不對勁,一切都很好.....”柯修搖了搖頭,有些心虛地說道。
“真的?”慕明旭有些懷疑地眯了下眼睛。
“額,我也不知道要怎麽說才好啊,還是讓芸姐和向雪說吧,這事我真不好開口啊。”柯修動作迅速地躲在陸岩背後,緊接著探出腦袋說道。
“?????”慕明旭一頭霧水地把目光轉向方芸和簡向雪。
“咳咳,等等,再說之前,先說下這個。”許文瑞輕咳了一聲,看著慕明旭開口說道。
“這位是林霍,這位是林霍的女兒林雅安,這位則是葉輝,這位是葉輝的女兒葉楠楠....”許文瑞向慕明旭介紹著身後的幾位陌生人。
“哦。”慕明旭點了點頭,還是有些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許文瑞,希望能得到解答。
“咳,明旭,你就沒有覺得這兩個女孩身上哪裏不太對嗎?”許文瑞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示意慕明旭先看看這兩個女孩。
聞言,慕明旭才把目光轉向林雅安和葉楠楠這兩個女孩的身上。
嗯,慕明旭仔細一瞧,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調動了下身體內的靈力,同時伸出手快速地掐了一個法訣後,手指在自己的眼睛上輕輕劃了一下。
在沒給自己的眼睛加持靈力之前,慕明旭仔細注視兩個少女的時候,總覺得有些朦朧感,可問題在意,他可以確定自己眼睛好好的,並沒有近視的可能性,那為什麽唯獨看這兩個少女的時候,會有一種被什麽東西遮住的朦朧感,看其他人則沒有這種情況呢?
這讓慕明旭隱隱察覺到這兩個少女身上可能發生了什麽不太對勁的事情,不然,自己的雙眼又沒有損傷,怎麽會看不清眼前的兩位少女呢?
在慕明旭變相地給自己的眼睛開了天眼後,準確的說,應該是陰陽眼後,他眼前就發生了變化,其他人沒任何問題,跟沒開眼之前差別不大。
問題在於,那兩位少女,林雅安和葉楠楠,在此刻慕明旭的眼中,兩位少女的身上籠罩著一些黑色的煙霧,絲絲縷縷的黑色煙霧纏繞著少女,所以,此前慕明旭才會覺得自己看向少女之時,有些朦朧感,原因就在這。
“那個,介意我碰一下嗎?”慕明旭從辦公桌走了出來,走到離兩位少女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詢問道。
葉楠楠湊近林雅安,有些不安,緊緊地抓著林雅安的手臂,林雅安安撫似地拍了拍葉楠楠,兩人對視了一眼,看向慕明旭點了點頭。
慕明旭也沒多言,輕輕伸出手,先是分別碰了碰兩人的肩膀和手,然後在兩位少女和其父親的眼神中,莫名其妙地碰了碰兩位少女身前環繞著的黑色煙霧。
“你們最近做了什麽嗎?”慕明旭開口問道,他已經可以確定這些黑色煙霧屬於陰氣,或者說鬼氣,也就是這兩人最近應該是遇到了什麽髒東西,又或者是直接遇到鬼了,還不是一般的鬼,不然,這陰氣,或者說鬼氣能留這麽久,正常來說,一般的陰氣被太陽曬曬,基本上就沒了的。
可,現在的問題是,現在是白天,兩位少女所在地點還是警局,這陰氣竟然還在,挺不可思議的,畢竟警局的正氣也是克製陰氣的存在的,通常想在警局裏生活的鬼魂,大部分都是有功德護體的,不然一般的鬼,是隻能在門外遊**的,進不來。
當然,要是鬼的能力很強的話,還是可以的,不過,這種一般都需要鬼將鬼王之類的能力了,慕明旭仔細想了想,目前來說,沒有消息說有鬼將鬼王出世啊,所以,這陰氣是怎麽一回事?
“這個還是我來說吧,事情是這樣的,這兩位呢,是我家的世交,家世都挺不錯的,所以多多少少知道點我的職業的特殊性。”許文瑞許隊長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最近呢,他們兩家,家裏發生了些怪事,之前明旭你不是在隊裏畫了不少符籙,有些平安符之類的,我就拿了些回去讓家裏人隨身帶著。
你也知道,這個是允許的,隻要不是太過的就行。
問題就在於,我媽拿了幾個,讓雅安和楠楠戴在身上,這也沒什麽,結果,她們兩個這不是平常住校,就周六周日回來,家裏就發生了些怪事,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晚上或者傍晚的時候,家裏不是莫名其妙出現怪聲,就是電視機什麽的家電自動打開啊等等。
然後,今天早上的時候,發現兩人的護身符直接變成灰燼了,林叔和葉叔就帶著楠楠和雅安過來我們這邊。
你沒來之前,我們試過驅散這陰氣,可是很快就又重聚,沒辦法,就想問問你有辦法沒?”許文瑞有些無奈地說著,畢竟他們幾個真的是把能想到的方法都試了,結果都一樣,驅散不了,眾人心裏實際上已經有個不太好的想法了,估計這個得找到源頭,解決了源頭才行,但,這不是還有一個慕明旭沒來嗎?抱著一絲絲的希望期待著。
畢竟能驅散和不能驅散,得找源頭才能解決是兩碼事啊,對應著這事情的難易度啊。
“沒辦法,得找到造成這現象的源頭才行,驅散不了。”慕明旭搖了搖頭,撚了撚手裏剛才抓住的一縷陰氣說道。
“這樣啊,這下麻煩了。”許文瑞有些頭疼。
“怎麽了?”慕明旭覺得找到源頭解決了就行了,怎麽隊長這幅表情。
“這我知道,明旭,你沒來之前,我們都問清楚了。”柯修蹦躂出來說道:“因為不止她們兩個的家裏遇到怪事,還有其他人,她們兩個小姑娘的朋友,嗯,青梅竹馬吧,之所以就她們兩家過來,是因為其她人都多少受了點傷,家裏的人都在照顧著,雖然傷不是很嚴重,但,很莫名其妙,家裏人不放心,就全權拜托給這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