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紙片人
中記酒樓的老板,太過於陰狠了。
我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搞了那麽多,居然會出現這麽多問題。
到頭來自己還是被算賬的那一個,越想我的心裏越窩火。
可惜我現在身體動不了要讓我找到這家夥,一定把他的皮扒了!
我身體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腳下,這時候,雲老他們已經朝著我走了過來。
他們的麵色同樣相當難看,不過雲老還是很聰明,一看到我這個樣子,馬上知道我是受了地氣的侵襲。
於是他趕緊對著陶振說了一句:“把人搬到**去!”
陶振答應了一句,一把將我給扛了起來,丟到了**,在我的腳離開地麵的那一刹那,那股力量就消失了。
“我靠!”
我忍不住咒罵了一句:“真tmd!”
“你也別罵人了沒用,不得不說這個家夥的手段其實挺高明的,一環套著一環,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得從本質出發!”
雲老同樣歎息了一聲,他心裏應該很清楚,就我目前的情況而言很糟糕。
萬一不小心,後果將不堪設想!
沒辦法,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我基本上不能下地。
隻能在**躺著,偶爾想要上廁所,都隻能在自己的腳底板上貼兩張符,然後穿進鞋裏。
符咒見了水就壞掉了,所以隻能不停的換,導致我這兩天來就算上個廁所都戰戰兢兢的。
雲老還得在後麵跟著,大家休息都不怎麽好。
這樣一直折騰了將近半個星期左右,突然有人來敲門。
那是後半夜的時間。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我們這幾天包過唐宇佳都是睡在一個房間內的。
隻不過為了隔開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給她拉了一個隔簾。
所以這門被敲響,我們幾個人瞬間就精神了起來,大家齊刷刷的坐著,將目光轉向了門外。
不用說,這深更半夜來敲門的,定然不是什麽好人!
說不準,就是他們來搗亂,就是那中記酒樓老板來報複的。
幾日來把我折磨的是頭昏腦脹的,所以此時此刻,感受到這股動靜,我就冷著臉,剛好,我還真就等著了!
雲老則示意大家不要激動,率先起身朝著樓下走去,先看看情況再說。
但是片刻後他還沒有上來,我莫名的有些緊張,於是就在腳底上貼了兩張符紙,朝著樓下走去。
可是一下樓,一股濃鬱的陰氣卻將我籠罩了起來,卻沒有看到周圍有什麽人!
空****的,很安靜!
沒有動靜,這對我來說,倒是讓我覺得十分不安。
唐宇佳和陶振兩個人也急速追了下來。
但在這周圍看了一眼,仍舊沒有看到任何人。
“怪了!”
他們嘟囔了一句:“雲老,剛剛不是在樓下?”
要知道在場的每一位可都是玄門高手,就算真的無法自己去應付這些髒東西。
聽到動靜在短時間內給別人做出提醒也是做得到的。
尤其像是雲老這樣的大佬,不應該連這一點都考慮不到。
除非他根本來不及做這件事,樓下已經被陰氣息覆蓋。
很濃鬱,一眼看去輕飄飄的,好像有一層白霧籠罩著。
而就在這白霧之中,原本上是什麽都看不到的,但是沒多大一會,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就在那白霧之中好像蹲著幾個人影。
剛才沒怎麽注意到,現在仔細一看,這幾道人影,一動不動。
又是什麽魑魅魍魎?
對於這些髒東西我們早已習以為常,並不是很害怕,隻是這些東西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讓我們有些詫異,按理說他應該很恐懼我們才對。
不過不管怎麽樣,已經出現了這種狀況,我們就必須弄清楚這東西到底是什麽?雲老,又去了什麽地方?一個好端端的人不可能憑空蒸發。
緩步靠近,一兩分鍾之後我們已經到了近前。
等靠近之後才發現地上的竟然是一張紙。
紙片人,沒錯!
我們看到的就是紙片人,不過這東西卻蹲在那裏紋絲不動,隻有我們靠近的時候這兩個紙片人,他突然咧嘴一笑。
跟他眼睛對視在一起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種預感,心裏突然萌生很糟糕的想法。
果不其然,我剛有了這種印象,就覺得身子一下子僵硬無比,動彈不得!
之前我就有過這種感覺,沒想到又中一招。
可是刹那的功夫,我個人感覺一股天旋地轉的吸力,我是身子仿佛不受控製,正在無盡的深淵中墜落。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我竟然掉進了一個深淵之中。
天空灰蒙蒙的,這裏竟然是一個峽穀,周圍吹著冷風。
黃沙遍地,仿佛是沙漠之中一樣,到處都是那種骷顱石頭。
腳底下布滿了動物的屍骨,就像美國的死亡穀一樣。
走在這詭異的沙漠裏,我的心就咯噔一下。
同時我聽到了另外一道***的聲音,好像非常的痛苦。
在這黃沙之下,很多東西我是看不清。
然而聽到這一陣動靜,我還是湊了過去,沒想到這一看竟然見到了雲老。
不過此時此刻的雲老,卻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腳痛苦的哀嚎。
我急忙跑過去將他扶起來。
雲老的嘴唇有些發幹,眼睛裏也布滿了血絲,看他的模樣好像已經被困在這裏幾天的樣子。
可是我們前後插也不過幾分鍾!
我一陣錯愕,雲老卻問我:“小子,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帶水,有沒有帶水?”
什麽意思前後才幾分鍾,我哪有時間去喝水?
難不成在戰鬥的時候還要捧上一杯水喝上一口?
所以當雲老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很詫異。
他見我一直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盯著他,就胡亂的擺了擺手:“罷了,罷了,看來你是沒有帶!”
我想了想,問他:“其實也不用喝水,喝血嗎?”
不管怎麽樣,我看他樣子,確實是有些脫水的症狀,再這麽下去,雲老的身體肯定吃不消。
所以才這麽問了一句唐突的話,雲老靠在一塊石頭上坐下:“臭小子,我就算喝,你給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