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以字觀人
在我的麵前的沙發上,三位美女打量著我這個辦公室的環境。
她們長得都很漂亮,卻是各有特色。
鹿嶠,就是公司的那個前台,之前見過一麵,身材極好,一身小西裝罩住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人總感覺鈕扣要扣不住的感覺。
楊芯,集團秘書處的首席秘書,也算是夏東海的貼身秘書,知性美,皮膚很白,行為舉致都十分幽雅。
蘭可心,混血美女,擔任的是公司法務,一雙眼瞳是灰色的,身材高挑而豐滿,給人一種特別的壓迫感。
她們打量了一會兒辦公室之後,都把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
我幹咳兩聲說道:“這一次把大家請過來呢,是因為你們三個的字,在這一次的公司書法大賽當中脫穎而出,所以呢,我把你們叫過來,跟你們談一談。“
三個美女麵麵相覷。
鹿嶠先開口了:“金部長,人家的字寫的好像也就是一般般啊,怎麽就能脫穎而出的呢?會不會是弄錯了啊?或者是金部長你這個貴人扶持,對我格外開恩啊?”
她說話的時候帶著一絲嗲嗲的味道,真是迷死個人了。
在我身邊坐著的夏蟬不由皺起眉頭,不悅地喝斥道:“好好說話,這是我相公。”
鹿嶠卻是勾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知道了,小夏總,金部長的眼光還是很高的。”
楊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金部長,我的字能被您看上倒是不出意外,畢竟公司裏的人都知道夏總喜歡書法,作為秘書團的首席秘書,我平時也多有練習的。
隻不過這一次活動做得有點太倉促了吧,甚至我們秘書團都沒有得到半點風聲,怎麽說搞就搞了呢?要是我們秘書團能提前知道,提前安排的話,一定能把這次活動給搞得有聲有色的。“
這言外之意,是我們沒有通知她唄?
至於那個蘭可心,她一直在一邊一臉懵。
“那個……金部長,我對我的字,一直很有信心的,所以這一次,不意外,十分不意外。“
我掃了一眼桌上的那張她寫的字,心中不由苦笑。
那兩位美女寫的好歹是字,這位幹脆就是畫畫一般,一個目字橫著寫,就是一隻眼睛的樣子。
還在眼睛上麵細細勾了一些眼睫毛。
就這麽一副字不是字,畫不是畫的東西,她卻說她很有信心。
不過也正是這個目字,把她是臥底的事情給抖了出來。
夏蟬在一邊也是笑得不可開交,過了一會兒才催我說道:“相公,你給點評一下吧。”
我先拿起蘭可心的字說道:“你看這隻眼,橫眉帶煞氣,目中有睫毛,遮眼好偷瞧,偌大一張紙,隻寫邊邊角。”
“那她到底是不是啊?”
“她是,百分百是,”我盯著蘭可心,“這位蘭小姐,你是什麽時候加入公司的,擔任公司法務多長時間了?”
蘭可心咬著手指想了想:“這個我好像記不住了,無所謂吧?”
楊芯在一邊卻是說道:“她是前年入職的,前年的八月份,通過企業的秋招進入公司,主要麵對集團的國外業務這一塊。”
不愧是首席秘書,記性那是真的好。
我又問道:“蘭小姐你在來公司之前,是不是在其他的大集團裏呆過啊?”
“並沒有,為什麽這麽問?”
蘭可心轉頭看著我,灰色的眼眸之中透著一絲疑惑,同時我也看到她極其細微的一絲緊張。
畢竟我們每個金字門的傳人,都有一樣特別的本事,那就是察言觀色,每一個金字門的人都是微表情專家。
這一次用測字測臥底,實際上也是有故意的用一種異常的行為來觀照每個人的內心的意圖。
一般人內心坦**,那肯定就不會懷疑什麽。
可是臥底的心裏有鬼,一般來說都會刻意隱藏一些什麽情緒,而這種情緒表達在字上,就比較容易看出來了。
這位蘭可心的這個目字寫得有點太過了。
相信她既然是公司的法務人員,又熟練會說漢語,估計字肯定是會寫的,哪怕寫得不好,也肯定能寫出來。
可是這會兒她卻給我鬼畫符一般弄了一隻眼睛在紙上。
而且她不知道有意無意的,竟然忽略了大半張紙,把眼睛畫在角落之中。
這就很有問題了,寫字的方位,對我們測字來說很重要,所以蘭可心肯定是藏著事兒。
我對她的表情了然於心,拿一支筆在她畫的紙上隨意敲打著:“據我所知,你應該撒謊了吧,比如說你在東南方的某個公司當中就幹過一段時間,而且職位還不低吧?“
說完我盯著她,她更加緊張了,卻是連忙否認:“沒有,你怎麽知道我的經曆?這位先生,按照你剛才的言行,我可以告你誹謗的。誹謗罪也可以坐牢的。”
我一點也沒有在意,反問道:“那麽隱身身份臥底,會不會犯竊取商業機密罪,是不是也要坐牢呢?”
“你胡說,我沒有竊取公司機密。”
“你急什麽?就算你沒有告訴你的真正東家關於東海集團的商業機密,但是你暗中向別人透露了夏總的行蹤,使得夏總差點被害,這一點你沒辦法否認吧?“
我說這話的時候,蘭可心一下子就愣住了:”我沒有,我隻是把這事情告訴了……“
突然她兩眼一瞪,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叫道:“我沒說,我沒有把你招出來,不要念了,我真的什麽也沒說。”
我豎起耳朵聽一聽,好像也沒有什麽聲音吧。
為什麽這她這麽激動地捂住耳朵呢?難道有什麽東西在她耳朵邊說話?
我凝起靈感,看向蘭可心,這一看便看見一隻烏鴉,綠眼睛的烏鴉,這會兒在蘭可心的耳朵邊,不停地哇哇叫著,蘭可心痛苦無比,血從她的耳朵裏流出來,穿過她的手指縫,順著胳膊往下流。
烏鴉?
又是烏鴉。隻不過這烏鴉應該是別人下的降頭,所以這蘭可心說白了就是一個受害者,她應該是被脅迫的,不是主犯。
這麽想著,我看向另外兩個女人,想看看她們身上有沒有同樣的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