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踩誰呢

“哎呀!哪裏有人像是你一樣,把妹子送上門來的獻殷勤誤會成了找你當工具人的?”

“你要朝著好處想一想的啊,而且,你也是老大不小了,”

“我和你認識了這麽久,就沒見過你找個女朋友的!你什麽時候找一個讓我開心一下啊?”

林放眼神譴責著我,追趕在了我的身後。

“林放你這是要來當我媽來關心我的婚姻大事了啊,”

“你不如先來考慮下你自己的婚姻大事吧,我記得你爸媽不止一次催你結婚了吧?”

麵對著林放的催婚,我絲毫不慌,甚至是輕易地就駁斥了一句回去。

“唉,哥哥,你可千萬別在我麵前提起這一件事情啊,我可實在是太心累了啊。”

這一句駁斥了回去,登時,林放就好像是扁起來的氣球。

果然,催婚這種事情是每一個年輕人都會覺得十分疲累的問題。

見到林放因為催婚一事,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頹廢下來。

莫名的,我也是感覺到了幾分心累。

這一份心累,並不是因為擔心著林放。

而是因為,我自己也被催婚這個問題給刺激到了。

活了這麽些年來,我至今都沒有找到一個女朋友。

還有什麽事情,會比這件事情要更加的糟糕嗎?

一句原本是要來駁斥著林放的催婚話題,現在,同時戳痛了我與林放。

我與林放沉默不言地回到了家中。

在夜晚真正到來之前,我打算先去好好地休息一下。

與張天師對峙著的時候,耗費了我太多的心力。

若是不來好好地休息一番的話,我今天晚上可能會疲累得受不住。

隻有先來休息一番了。

林放自從上一次跟隨我去上了一次夜班,感受過了一場夜晚的快樂以後。

他便也是學會了。

現在知道晚上要繼續與我上夜班以後,林放直接地就和我一起躺倒著睡去。

“你大爺的,不要往我的**躺過來,老子拒絕和大老爺們一張床!”

我渾身疲累得很,一躺倒在了床榻之上以後,便絲毫不想動彈。

一察覺到了林放也躺倒在了我的**來,我便氣惱地想著一腳踢了過去。

我可不想年紀輕輕的,和一個大老爺們睡到了一塊兒來呢。

“你可別廢話了,之前我不也是跟你睡在同一張**的嗎?”

林放死活不願意挪移開自己的位置,硬是要跟我擠在同一張**。

我勉強地睜開了眼睛,這才看到了林放臉上的表情。

蒼白的臉色之中,透露出了幾分畏懼。

“……你怎麽了嗎?”

我怔愣了一瞬,詢問起了林放的情況。

“我感覺,我好像是被嚇著了。”

林放遲疑著,回答了我。

說完,林放又朝著我的床邊縮了一下。

“確實是被嚇著了,你自己出去,抱著我家做符籙的黃紙睡覺去。”

這下子,我算是明白林放現在為什麽死活都要跟我湊活在一張小**睡覺了。

敢情是林放這小子是被張天師的陰氣給影響到了。

也就是……被嚇到了。

“你讓我抱著黃紙睡覺嗎?想什麽呢?我才不要。”

林放瞪大了眼睛,死死地抱住了我的被子。

“大爺的,別和你爺爺我搶被子!就讓你拿著上麵寫了符籙的黃紙,”

“上麵寫了符籙的黃紙可不會害到你,你就隨手抱一個睡覺就可以了,”

“除非是實力強悍到了離譜的地步,不然的話,那是不會有人影響到你的。”

我擺了擺手,懶散而又疲憊。

身體方麵帶來的疲憊,讓我早就沒有了其他的氣力來對林放多說了什麽言語了。

“喂,你……”

林放似乎是不甘心,仍然是想要與我多說幾句言語。

隻不過,林放瞥見我這一幅疲累的模樣,他也就隻能夠作罷。

我閉著眼睛,能夠感受得到,林放在**猶豫了許久。

這一刻猶豫不決的林放,就好像是一個因為害怕而猛地將腳指頭縮進被子裏的憨憨玩意。

終於,林放還是做出了他的決定。

隻聽見噗通的一聲,我的床榻下沉了幾分。

林放直接縮回到了**去,絲毫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我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林放怎麽說,也是一個一米八幾的大老爺們,怎麽就突然之間變得這麽慫兮兮的呢。

我也是不懂了。

我也是渾身疲累,沒有什麽多餘的心力可以來照顧著林放。

……

昏沉的睡夢之中,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

我的床榻又下沉了幾分。

雖然說,我在軍隊之中服役的時候,一直躺著的,都是堅硬的木板床。

但是,其實我還是更加地習慣著來睡柔軟的軟床的。

因此,我睡覺的床一般都是相當的柔軟。

今天,這張床睡了我與林放,軟床會稍微下沉了幾分,倒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隻不過,這張床好像是下沉得有幾分深了。

下沉得都不像是隻有兩個壯漢的程度。

但是,我倒是也能夠來理解著的。

我與林放都是體型高大,體重駭人的大老爺們。

軟床自然是會因為我們那駭人的重量,而下沉了幾分的。

不以為意的我,繼續躺著睡去,絲毫要爬坐起來,去看看情況的意思都沒有。

沒辦法,之前在杜家祠堂之中,我與張天師對峙著的時候,便已然是耗費了不少的氣力。

現在的我,渾身疲累。

如非必要,孩子實在是懶得起來。

孩子已經是一條鹹魚了。

軟床又下塌了幾分。

這一次,這一個坍塌的程度,令我有幾分詫異。

那就好像是有人站到了我的軟**麵來。

人類躺在**,與有人站在了**,是不一樣的。

床榻的下沉程度,會因為躺著與跟著兩種姿勢產生了不同的程度的。

而我能夠明顯地感覺得到。

這分明就是有個人站在了我的軟床之上。

不明所以的情緒落了下來以後,慢慢的,就轉變為了氣惱。

那可是老子的床榻!

從外麵回到家中來,我已經是渾身疲累到了不想起床的地步了。

現在又有人來踩著我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