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趕走
張天師附身在了老杜的身上,他邁開了步伐,僵硬的身軀卻是爆發出了可怕的力量。
隻是一瞬之間在,張天師就奔騰到了我的麵前來。
“看招!”
張天師怒吼著,一拳頭揮了過來。
在張天師那揮過來的一拳頭之中,裹挾著幾分可怕的法力。
真是陰險,出拳還要裹挾著法力!
我也沒有躲閃過了張天師這一招。
銅劍在我的手中調轉著,鋒利的劍尖指向了張天師的脖頸。
即使是我知道張天師此刻是俯身在了老杜的身上,我也仍然還是下了手。
正是因為知道老杜遭遇張天師的附身,我才更是需要來解救著老杜。
這樣直接地下手,才能夠來將張天師從老杜的屍身之中驅逐了出去。
瞥見了銅劍的那一點鋒芒,張天師順勢一躲閃,避開了我的銅劍。
我沒有就這樣停止了攻擊,而是繼續去衝擊著張天師。
手指撫過了手中的銅劍,我將自身的力量灌輸在了銅劍之中。
先前從道法典籍之中學習來的道法,悉數地,灌輸著,凝聚成了一股可怕的力量。
察覺到了銅劍之中隱匿著的可怕力量,立刻的,張天師就放棄了與我近身搏鬥。
張天師向著後麵撤退了幾步路子,直到與我拉開了一段距離。
很顯然,張天師並不想利用著老杜的身軀,來與我玩近身搏鬥。
若是張天師有心思來與我玩近身搏鬥的話,倒黴的家夥隻會是張天師自己。
我輕輕鬆鬆地,便能夠來利用著銅劍的長度,來壓製過了張天師的近身攻擊。
銅劍一斬到了老杜的肉身之上,一道淡淡的漆黑痕跡,顯露了出來。
“嘶!這人類之軀怎麽會是那麽的孱弱?!”
張天師看了一眼那受傷的地方。
“廢話,重傷你的,是我的陽氣,我可沒有要將銅劍戳傷老杜身體的啊!”
我嘲諷著張天師。
麵對著附身在人類身上的惡魂們,我也是有著自己對付的辦法的。
“休想傷我!”
張天師操縱著老杜的身軀,又飛衝了上來。
為了與我對抗,張天師全然是將老杜的身軀拋在了外麵。
那就好像是要將老杜的身軀,拿來當做是自己的擋箭牌。
這一招,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陰險而又狡詐。
如果不是擁有著這一把功效強悍的銅劍,隻怕是要在這一場紛爭之中落了下風。
或許,是附身在人類的身上,束縛住了張天師的行動能力。
就算是力量提升了一個嶄新的境界,張天師仍然是難以來觸及到我一絲一毫。
一番對峙下來,我注意到了,張天師一直在有意地與我拉開了距離。
張天師是一點都不想與我產生任何近身搏鬥的打算。
他應該是並不擅長著近身搏鬥,因此,他才會屢次與我保持著幾分距離的。
意識到了張天師的幾分忌憚以後,我便繼續衝上前去,與張天師展開近身搏鬥。
張天師越是害怕著什麽,我就越是要來對張天師做什麽。
銅劍的冷光,掠過了張天師的影子。
一抹光影掃來,一波斬向了張天師的身軀。
張天師匆忙避開我的劍鋒,他卻仍然是不可避免地被我砍中了胳膊。
“嘖!大意了!”
瞥見自己的胳膊受到了重創,張天師狠狠地嘖了一聲。
銅劍之上蘊含著我那可怕的力量,以及邪祟之物最是畏懼著的純正陽氣。
一波攻擊下去,我知道此刻正是我一擊擊潰張天師的最佳時機。
我繼續邁出了步伐,展開了強烈的攻勢。
銅劍在我的揮動之下,持續不斷地攻擊著張天師。
就算是張天師躲得過我的第一劍,張天師也是很難再躲過我的第二劍。
當張天師連我的第一劍都躲不過去的時刻,那就正是張天師落在了下風的致命時刻。
我抓住了這一個攻擊的機會,瘋狂地攻擊著張天師。
張天師來不及應對我的出招,一個連斬下來,他已然是渾身疲憊,跌落在地。
一縷幽幽的影子,從老杜的身體之內浮現了出來。
那是張天師的魂魄,在從老杜的身體之內抽離了出來。
我抓住這一個機會,直接地,就飛衝了過去,扣住了張天師妄想逃跑的身影。
“放開我!”
被我一下子抓在了掌心之中,張天師恐慌地大喊大叫了起來。
我又怎麽可能會因為張天師的一句話,而就此放過了張天師呢。
趁著現在能夠抓住張天師的時候,我掐滅了張天師卷土再來的機會。
像是張天師這樣麻煩的邪惡存在,繼續留存於人世之中的話。
隻怕是會給人世帶來了更加麻煩的危險。
張天師就與曲道士是同樣的危險。
殺了遠比留著要好。
“這下子,張天師就再也不會冒出來為禍人世了啊。”
一波滅殺了張天師的性命,我也是鬆了一口氣。
沒有了張天師的操縱,老杜那僵硬而又冰冷的身軀,就此跌落到了地麵之上去。
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地伸出了胳膊,去將老杜滑落下去的身軀給扶了起來。
“那個鬼玩意沒了是嗎?”
見到這一邊的情況恢複了,林放便匆匆忙忙地跑到了我的身邊來。
“是啊,已經沒事了,那一個張天師已經是被我給解決掉了。”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張天師本來就隻剩下了一片魂魄形態。
魂魄形態也遭遇到了重創以後,便不再留下了一絲一毫的蹤跡。
與人類的死亡,是同樣的概念。
隻不過,張天師是直接魂飛湮滅了。
“這就好,這可就太好了啊,我就惡心那個張天師呢,”
“一看就是人模狗樣的,沒一個正經的樣子呢。”
林放氣鼓鼓的。
他應該還是在記恨著,張天師弄塌了杜家的祠堂後門,差一點將他給壓倒在了下麵。
“現在麻煩的問題就在於,杜家的祠堂倒了啊,而且,”
“老杜的屍身也被弄了出來,這年頭的棺材可不便宜啊,杜家裏僅剩的,又是三個女人家。”
我低下頭去,擔心地打量著老杜那沒有呼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