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看風水建廟
金色的陽光照射在了我的身上,溫和的陽氣在我身上流淌,我感覺全身舒坦無比,壓抑了好幾天的心情終於放鬆了。
救人一命功德無量,沈佳的這條命是我救下來的,冥冥之中會有許多功德降臨在我身上,我將會得到莫大的好處,對我的意義非凡。
我給沈佳擦了一些藥,然後她就可以去醫院了。
臨走時,沈佳的爺爺向我重重的行了一禮,塞給了我一個大紅包,說了許多感恩戴德的話,客氣的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等他們走後我在家裏燒了一堆艾草,祛除一下汙穢之氣,那鬼瘡穢氣挺重的,還有一些殘留在家裏,燒一下就徹底幹淨了。
沈佳的爺爺出手很大方,給我的紅包裏差不多有一萬塊,這在農村裏可是一筆很大的收入,單單這筆錢足夠我吃喝一年了。
我去街上添置了一些新的家具,還買了一些做法需要用的東西,最後還買了一輛摩托車,這騎自行車實在是太慢了,還是摩托車比較快。
沈佳的事村裏人也知道了,我剛從街上回來就有人跑過來給我套近乎,很熱情,還有人想給我說親。
說親的人被我一口拒絕了,對我現在的我來說,女人就是一個麻煩,道法未成,絕對不談男女感情。
見我說的如此肯定,想跟我說親的人也不再開口了。
“昊陽,你少年出名,你們張家是一代比一代強啊,你可比你老子強多了。”隔壁家的一個大爺搖頭晃腦的說。
我沒有接話,心中回憶著我那個神秘父親。
爺爺跟我說過我父親的事,我父親像我這麽大的時候就出去闖**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生還是死,我腦海中不可能有我父親的記憶。
一晃就過去了三天,這天我正在山上弄一些柴火回去做飯,一個大叔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隔著老遠便大喊:“張道長,可算找到您了,真不容易啊。”
我看著來人,並不認知,不知道是哪個村找來的。
“你看起來很麵生,你認識我嗎?”我問道,在來人的臉上我沒有看到擔憂,應該找我不是處理什麽不好的事。
“張道長,您的大名早就在附近傳開了,誰能不認識您啊,我姓孫,叫孫慶生,我是從二十裏外孫家村來找您的。”孫慶生說道。
我點點頭,問道:“孫叔,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張道長,是這樣的,我們孫家村想要建一座廟,所以想請您幫忙去看看在哪裏建廟比較合適,報酬絕對讓您滿意。”孫慶生說道。
“建廟啊……”我沉吟了起來,建廟可不比建房子那麽簡單,廟是要享受眾人的香火,所以那個地方一定要足夠的牢固才行,否則承受不住就要壞事。
我所說的牢固並非地麵牢固,而是地氣,那裏所在的地氣要承受得住那麽多香火的衝擊才行,不是每一個地方都適合建廟的,建廟的地方要具有一定的佛性才行。
而且,這廟是孫家村出資建的,那最大的受益人肯定要保證是孫家村,如果廟的位置沒選好,最大的受益人成了李家村,那肯定是不行的,孫家村的人不把我罵死才怪。
所以,建廟的位置必須要經過精挑細選才行,是一個純粹的技術活。
見我在猶豫,孫慶生急忙說:“張道長,孫老板說了,這件事隻要您做成了,他願意給您三萬塊錢的報酬。”
我有些驚訝的望著孫慶生,哪個老板這麽闊綽,隨便就是三萬塊,這農村可不是大城市,每一塊錢都不容易。
“張道長,實不相瞞,我們村回來了一個大老板,那個大老板說他想為家鄉做點事,記積點福澤,建廟的主意是他出的,錢也是他一個人出。”孫慶生說道。
我點點頭,笑道:“發財了給家鄉做點善事,積一些香火這倒是好事,那成,我就過去看看。”
我還從沒有幫人看過廟的地基,這件事對我來說也是一個考驗,我很樂意去嚐試一下。
孫慶生幫我把柴火扛了起來,他笑著說:“張道長,想不到您還要親自砍柴火,您是有真本事的人,隨便出去轉一轉就一輩子吃喝不愁了,我聽我們村的那個大老板說,在外麵那大城市像您這樣的高人可吃香呢,每年的收入那是個天文數字……”
對於孫慶生的話我隻是笑了笑,賺錢不是我的主要目的,錢財對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夠吃夠喝就夠了,我是陰陽先生,我追求的是功德和道行,這兩樣東西是無論多少錢財都買不到的。
回家洗漱了一番,拿著我的家夥,騎上我新買的摩托車跟孫慶生去到了他們村裏。
現在找我的人是越來越遠,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百裏外的人來找我。
到了孫家村,很熱鬧,村裏人都坐在村中央的石頭上聊天,在一家四層樓房前更是坐了不少的人。
這情況不用孫慶生說我就知道,那樓房的主人肯定就是那個從外麵回來的大老板。
“張道長,這裏就是孫學明孫老板的家,孫老板在家裏等著您了。”下一秒孫慶生一臉笑容的向我介紹道。
我點點頭,打量著那四層樓房,這房子建的有些水平,暗含風水五行之術,而且樓房的位置也不錯,應該是這村裏風水位置最好的一塊地,這房子肯定是有高人指點過的。
孫慶生帶著我進到了屋裏,剛進去就有兩個人從堂屋裏走出來,其中一個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的正是孫學明,另外一個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那老人頭上打著一個發髻,身穿灰色道袍,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修道之人。
見到那老人我眼中閃過一抹異色,那老人我認識,之前我跟爺爺一起去辦事見過,是一個同道中人,名字叫做孔義,之前跟爺爺的關係還不錯,他還經常有一些不懂的問題請教爺爺。
孔義也向我望來,我朝他點點頭,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然而孔義卻是望著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張,這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我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神色微微有些冷,大家都是成年人,孔義那話中的敵意已經很明顯了。
我平靜的望著孔義,沒有絲毫的懼意和退縮,孔義之前把我爺爺稱老大哥,求教的時候老大哥叫的可歡了,現在他是要翻臉不認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