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色連衣裙的女子

上車之後剛坐下就下起雨來,這天氣就像女人的臉說變就變。

突然之間我感到車內有些壓抑,整個身體不舒服起來,難道是天氣的原因?我看了看司機,他機械般的坐在那裏,除了手扶著方向盤動了幾下,整個身體就像一尊雕像矗立在那裏。

不經意間我看到車前的雨刮器動了起來,刮過之後滲出一絲絲紅色**。

這是怎麽回事?我揉了揉眼睛,看到越來越多的紅色**透過玻璃滴落在車內。而司機好像沒看到一樣繼續往前開。

“師傅,車漏水了?”我叫了一聲。

他就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往前開,突然之間一股血腥的味道在車內彌散開來。

怎麽了?隨著越來越多的紅色**滴落在車裏麵,血腥味變濃了起來。

弄得我翻江倒胃吃的東西差點吐了出來。

“師傅,我不舒服,能不能下車。”我覺著這車我不能在坐下去了。

司機就像沒聽見一樣,突然加快了車速。

“司機,司機師傅,我真的受不了了。”我連幾聲,車速又提了幾次。

“哇”的一下子吐到車裏,吐出之後,我感到整個人清爽了許多。

而之前聞到的那血腥味也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紅色**那?怎麽不見了?難道剛剛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幻覺?

車速也慢慢降了下來,這一切我都感到不可思議?剛剛明明那一切都發生過。

我還沒得及多想,突然之間前方百米左右出現一個白色身影。

走進了一看是一個穿著白連衣裙的女子,看不清麵容。

再不停車就要撞到白衣女子了。

我大叫一聲:“司機快停車,前麵有人。”

無論我怎麽大喊大叫司機就是不聽。

十米,九八七——-司機還是撞上了那女子。

本來我以為會咣當一聲響,結果出租車隻是微微一震。

我真的受不了這個司機了,他這是謀殺啊。

拉開車門說道:“你再不停車,我就跳下去了。”

司機轉過臉來說道:“你確定要下車?"

看到司機麵無表情的樣子,我真的想揍他。

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他卻熟視無睹。

司機停下車,我跑過去,看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躺在地上。

雨水打濕了她的衣襟,整條道路除了雨聲之外,一點雜音都沒有,靜的可怕。

把她抱起來的那一刻,我感到他全身冰冷冰冷的,零下十幾度一般。

抱著她不知道要去那裏,那輛出租車也不見了,我隻好抱著她往回走,希望能找個車把她送進醫院。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雨卻停了。上天果然有好生之德,我禁不住內心欣喜,加快了腳步。

沒跑幾步,感到手臂一疼像是被人咬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那女子的手抓疼我了。我想把手臂拿開,卻發現根本動不了,而且她抓我的力道越來越大,疼痛感越來越強烈。

我動了動手臂不但沒有甩開她的手,她抓著我的手臂用力一扯,整個前半身揚了起來。

我才看清她的麵容,除了她的臉像白紙一樣白之外,可以用絕美來形容她。

突然之家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對我邪魅一笑,要不是因為她絕美的麵容,我會被嚇得倒在地上。

緊接著我就看到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嘴巴等流出血液。

我再也顧不上她的美貌了,丟下她就跑,卻聽到身後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我還會去找你的。”

“到了。”

耳邊響起了司機的聲音,睜開眼睛發現我在出租車裏。

剛才是怎麽回事?難道我睡著了做了一個夢?

可是我的衣服明明還濕漉漉的,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被她抓的痕跡還在。

剛剛發生的一切絕對不是假的,還有那個聲音,我還記著,她說她還會來找我的。

可是我明明記得她被撞了一下,然後我跑過去要救她,然後就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想想我感到一陣後怕,我又看了看司機,總覺著他明明知道很多,卻一句話也不肯說。

這時候我又想起了老周,明天說什麽也要問問,他一定知道什麽內幕。

“司機師傅,我——-”

“我什麽也不知道。”

見司機不肯說,我隻好下車。本來我想問問,他怎麽知道我住在這個地方的。

這一係列的問題我一個答案也沒有,還有送我的酒和錢包,記得那個司機送給我這些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我又想到了公司的其他同事,他們卻沒有像我這樣碰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第二天來到公司,本來想找老周問問順便了解一些內幕,可是老周卻沒有上班。

拿起手機便給他打了電話,說詞都想好了,手機卻提示電話關機。

鬱悶了一上午,工作也心不在焉,下午便請了個假回去休息。

這幾天發生一係列的事搞得我睡眠嚴重不足,而且工作屢屢出錯。

老板卻調侃我說道:“看你這幾天注意力不濟,麵容憔悴的,找個女朋友就好了。”

然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成年的男人大家都懂的。”

幹他姥姥的,我都這樣了還調侃我。

幸好老板並沒有開除我的意思,不然我真的要幹他姥姥了。

剛走出公司的大門,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是老家來電話了,給我打電話的是我二叔,說是給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順便把女的手機號也發給我了,我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她什麽職業,便給我掛了。

看了看手機號,我也沒敢打過去,便存了下來,等這事打過去聊聊。

馬上要吃中午飯了,便找了一個小飯館湊合吃一頓,下午回去睡覺,把這幾天沒睡足的覺補回來。

走進小飯館,看到老周也在,並且和一個陌生的老頭坐在一起吃飯。

那老頭胡子白了,頭發也白了,拿的出手的也就那雙眼睛,囧囧有神。

老周畢恭畢敬的隻管聽那老頭說,還頻頻點頭。

“周師傅。”我叫了一句。

他隻是看了我一眼,然後裝作不認識一樣,繼續和那老頭侃侃而談。

那老頭看了看我停顧了幾秒鍾,便拉著老周離開。

“周師傅,周師傅,我找你有事。”

我也跟著出去,可剛走到外麵,卻不見了蹤影。

怪了,這才比我多走兩步,人就沒了。

我隻好回到店裏,經過老周吃飯的地方的時候,看到一張黃色信封壓在碗底下。

難道這是老周給我留下的?我便拿起信封想看看給我寫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