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氣運加身

符咒纏著我的手臂,一個勁地往我的肉裏麵鑽去,我反應迅速,運炁在右手,立刻將符咒逼出去,可是這些符咒十分詭異,即便我運炁封住它們,還是有幾張符咒鑽進了我的手臂裏麵去。

“什麽情況!”祝冉冉瞪大眼睛。

我將剩下的符咒全部丟在地上,拿起桌麵的蠟燭就扔了過去,頓時符咒燃起火焰,一個呼吸間,全部符咒變成了灰燼。

“中計了,我思前顧後一直在想,對方會以什麽方式來對付我,沒想到居然以這種方式!”我握著自己的右手說道。

符咒進入我的身體之後,就消失不見,好像剛才並沒有發生什麽一樣。

“你意思是,他已經嫁禍給你了?”祝冉冉驚訝地說。

我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剛才的到底是什麽符咒,但是在這種節骨眼裏麵,這些符咒隻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那個人在嫁禍給我!

“不能給那兩兄弟的父親複活,不然我會立刻受到天譴。”我默默地說道。

“可是你剛才才答應人家,而且還拿了錢。”祝冉冉說道。

聽到祝冉冉這番話,我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這些錢不是我受的吧?好像是你拿的,如果你不拿這個錢的話,就不會發生這個事情。”我看著祝冉冉說道。

祝冉冉被我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沒有說話,祝冉冉的反應讓我有所警惕,如果是平時的她,肯定會很大的反應才對,可是她現在居然安靜下來。

“那現在怎麽辦?”祝冉冉小聲地說道。

我不動聲色,沒有把心裏麵的怒火露出來,因為我已經開始懷疑祝冉冉了。

“這個也不能怪你,我自己也粗心大意,沒有及時反應過來。”我反而安慰起祝冉冉。

從估寶樓裏回來時候,祝冉冉已經是懷疑對象,我甚至還懷疑她早就知道她這個哥哥並沒有死,而且還從中幫忙。

“或許,估寶樓老板有辦法呢?你要不去問一下?”祝冉冉給我出主意。

“你說的有道理,畢竟估寶樓老板在喪葬街這麽多年,也許有辦法。”我順著她的意思。

“對!那你現在過去吧,拖的越久越危險!”

我笑了笑,沒有著急站起來,而是將衣袖放下來,坐著喝茶。

“你哥哥可能還沒有死,如果這件事是你哥哥幹的,你會怎麽做?”我看著祝冉冉的眼睛。

祝冉冉果然表情凝固,但很快就恢複正常。

“紮彩門有紮彩門的規矩,如果我哥哥真的還活著,而且還幹出這種事情來,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祝冉冉咬牙切齒地說。

對於祝冉冉的回答,我一個字都不相信,隻是我沒有想打草驚蛇,如果我現在跟祝冉冉撕破臉,估計祝霆不會出現,到時候我滿城風雨找他,根本不現實。

所以我站起身來,跟祝冉冉說要去一趟估寶樓就離開了。

從祝冉冉店鋪離開,我並沒有真的去估寶樓,而是優哉遊哉回到了昆侖齋,把門鎖上之後,我上了二樓,拿出朱砂在右手上畫了一道誅邪符。

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按照小馬兩兄弟說的,他們已經遊行吸收生氣第六天,今晚十二點就是他家老爺子頭七還魂的日子,如果我在今晚十二點之前沒有想到解決辦法,那麽老天爺必定懲罰自己。

我在右手畫滿了誅邪符之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沒有從大門出去,而是偷偷在窗口翻了出來,往郊外走去。

小馬兩兄弟經過自己的判定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所以鈔票變成符咒不是他們動的手腳,很有可能是祝霆提前將鈔票換成了符咒,連小馬兩兄弟都沒有發現。

我現在必須得找到這兩兄弟,得從他們兩兄弟身上下手,祝霆極有可能還會找他們。

從喪葬街繞路,我足足走了有兩個多小時才到了郊區,這裏一片荒涼,是南明市還沒有開發的地方,綠樹成蔭,如果這兩兄弟將他老爺子送到這邊來,確實吸收生氣會快很多。

一路上,我看到旁邊的樹木變成黃色,地上的草也枯萎,我就能判斷,這兩兄弟經過了這裏,一路往前,我隻需要看地上的草和樹木就能找到他們兩個,不需要算卦。

“小馬,你確定那個人沒有糊弄我們?這裏什麽東西都沒有,老爺子在這怎麽可能吸得滿生氣。”隔著老遠,我就聽到了雨哥的聲音。

我走近一看,雨哥和小馬在一處樹林後麵,兩個人站在棺槨旁邊抽煙,不得不說的是,棺槨上纏繞的巨蟒確實比剛才要大了不少,而且眼睛居然開始有神起來。

“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你不也聽了那個奇怪的人的話麽?將老爺子折騰成這樣。”小馬輕聲地說。

我徑直走過去,不打算偷聽他們說話。

等我走過去的時候,雨哥率先發現了我。“好啊,你居然還跟蹤我們!”

小馬回過頭來看見了我,主動上前,問我來這裏幹嘛。

“我沒有跟蹤你們,你們難道沒發現,棺槨路過的地方草木枯萎,我隻需要跟著這些草木痕跡就能找到你們兩個。”我指著背後的草木說道。

“那你來幹嘛?可別告訴我們,你隻是路過而已!”

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所以我運炁在身,朝著雨哥就是一拳,雨哥被我突如其來的拳頭打中,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我騎在身上,我便開始瘋狂地用拳頭砸他臉。

“現在可以好好聽我說話了麽?”我將雨哥的臉直接打腫,變得好像一隻豬頭一般。

“說說說!你這人怎麽還動手!?”雨哥委屈地說道。

我從他身上站起來,一把將他從地上扯起來。

“我問你,那個人最後一次跟你們聯係是什麽時候?必須給我認真回答!”我嚴肅地說道。

“我們...好久沒有聯係了,自從他教我們這個辦法之後。”

正當我以為是雨哥嘴硬,想要用點手段讓他說出來的時候,忽然一道人影出現,站在了我們三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