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的方向
我推開了女生宿舍門,沙雪正在換運動褲,隻見兩條大白腿就那麽地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們一眾人皆是愣住了。
我下意識地轉身,打算出去,卻是撞在了張玉雙的身上,張玉雙是急忙後退,又撞在了石磊身上,石磊後退踩在了紀天縱的腳上。
“哎喲!”紀天縱摔倒,接著是石磊壓在了紀天縱身上,張玉雙跌到了石磊身上,我堪堪扶住了門。
“哈哈哈!你們這是要幹嘛?打架嗎?”沙雪提起了褲子,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我急忙拉起張玉雙,石磊和紀天縱爬了起來,我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我有點著急了。那個,我找到鐲子了,需要你們兩人幫忙。”
沙雪說道:“好呀,是不是在樹上,拿不下來了?”
我的眼前一群烏鴉飛過,我說道:“不!在......”
我還沒開口,便被紀雲嵐打斷,她說道:“我不想和賊合作,更不會和連門都不敲,闖女人房間的人合作。”
紀天縱來火了,說道:“雲嵐,他是被冤枉的。”
“那蒲娘應該直接告訴我,但她沒說,說明他隻是沒偷蒲娘的白玉鐲子,卻偷了其他鐲子。”紀雲嵐振振有詞。
石磊幫腔說道:“紀姑娘,你就不想吃晚飯嗎?現在咱們是合作。”
“我減肥!”說著,便不理我們了。
我沒心情跟她鬥嘴皮子,眼看著就要到晚飯時間了,我說道:“沒事兒,就沙雪師姐就夠了。”
我們一眾人走出了女生宿舍。
我說道:“一會兒,我們拿著抹布,水盆進去幫老爹收拾屋子,沙雪師姐,您必須幫他按摩一下,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和紀天縱想辦法從他兜裏將鐲子拿出來。”
沙雪摩拳擦掌,說道:“哦?你確定是老爹偷拿東西了?”
我說道:“不確定,但應該在他那裏。”
“那我直接去問他要!”說著,推開眾人就要往裏闖。
我急忙攔住了這個姑奶奶,說道:“別呀!講究點策略,好歹人家最後要給咱上課,這鬧翻了恐怕不好吧?”
沙雪想了想,說道:“要不你們把他叫出來,我想辦法弄暈了他,到時候就說頭頂的瓦片掉下來了。”
我們一眾人一腦門的黑線,我說道:‘不要了,萬一勁兒大了,出了人命那就不好了,辛苦沙雪師姐了,結業了,我們請師姐吃飯。’
再次出現在牢爹的門口,我掛上笑臉,笑眯眯地推開門進去,我驚喜地發現牢爹正拿著一個鐲子在**翻騰,那是一個白玉的鐲子。
牢爹一見我們進屋,急忙將鐲子放到了枕頭下麵,說道:“哎,你們什麽情況?”
我說道:“老爹,我們的確是來的匆忙,沒有帶什麽東西,所以,我決定,給您打掃一下房間,讓您住得安心,生活的愉快,也能給我們好好上課。”
“對對!”一眾人笑眯眯地開始了打掃衛生。
我急忙站到沙雪的旁邊,說道:“老爹,沙雪師姐的按摩手法那可是杠杠的,您務必不要推辭,一定要體會一下。”
沙雪也是上前,說道:“趴著!”
這話說得.....接著,不由分說,將牢爹按在了**。我貼心地上前,說道:“哎呀,沙雪師姐,牢爹還有被子壓在身下,那不舒服的。”
說著,我猛地抽出了被子,在牢爹視線被遮擋的瞬間,我將枕頭下的手鐲抓在了手裏,我隻是撇了一眼,那溫潤的白色正是蒲娘要找的手鐲。
我將被子放下的同時,將那枚斷了的白玉鐲子丟到了地上。
隨著啪地一聲脆響,那枚布滿裂紋的鐲子摔了個稀碎。
我大吃一驚,忙顫巍巍地說道:“牢爹,哎呀,我不小心將您的鐲子給摔碎了。”
“啊?你是幹什麽吃的?你們這些笨手笨腳的家夥,你賠!”剛要發火卻又被沙雪按在了**。
紀天縱說道:“哎呀,老爹,這是我們不小心,這個鐲子我們給您賠,一定賠!”
眾人忙附和了起來。
接著,就聽到牢爹殺豬一般地慘叫,從這件事兒我得出一個結論,沙雪做不了足療或者按摩行業,她會把人弄死的。
一頓猛如虎的操作下來,我們和躺在**動彈不得的牢爹告辭,飛快地出了屋。
門剛關上,我將白玉鐲子拿了出來。
眾人紛紛湊上來看,可不就是和田白玉。
“哈哈,找到了,你的辦法絕了!”
正在這時,我看到蒲娘走了出來,急忙上前,說道:“蒲娘,鐲子找到了,在......水池裏,哈!是您洗碗的時候忘記在了水池裏。”
蒲娘接過了手鐲,說道:“嗯!丟了的話,你們今晚就別睡覺了!”
說罷,轉身進了屋,我聽到了洗菜的聲音。
我們再次回到了屋裏,我被他們舉起來,丟在了**。
張玉雙爬上床,給了我一拳,說道:“真有你的。”
紀天縱說道:“你的確比我強,看來我得好好考慮一下,選什麽方向了。”
石磊說道:“可惜了我一條項鏈啊,不過還好不是金的,沙金也該算金的吧?”
晚飯,蒲娘吃完,說道:“明天選專業方向,你們可要考慮清楚。選了便改不得。”
牢爹喝完了粥,擦擦嘴,說道:“嗯!我這個人賞罰分明,石磊和張玉雙每人加十分,沙雪、文臣、紀天縱扣十分,紀雲嵐不扣分。至於為什麽,你們心裏清楚,別讓我為你們這幫沒用的家夥廢話。”
關兒依舊是埋頭吃飯,不發一言。
這一晚,我過得無比安心,紀雲嵐知道了這件事兒,晚飯她沒出來吃,我其實想叫她的,我想緩和一下她對我的偏見,但終究是沒去,我覺得我不需要證明什麽。
晚上,都睡了的時候,我對我的選擇有了明確的方向,就是觀人,隻有觀人能快速地鎖定目標,抽絲剝繭反而比起查物更加容易。
我總結了今天的收獲,事情本身的發展看似複雜,實際上隻要足夠了解一個人的時候,便可以看到真相,需要做的也隻是將所有不可能的線索剝離。
淩晨五點,突然,燈光亮了,我們幾個還迷迷瞪瞪地,就聽老爹喊道:“都給我起來,十分鍾內到教室上課!”
“啊?我是不是在夢裏啊?”石磊看看外麵的天空說道,“這是幾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