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心有不甘
好家夥,坑起人來,這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含糊!
說完這些之後,江晨就匆匆忙忙的告辭了。
張明成倒是也沒有攔著江晨。
反而是看向了麵前的張怡,略微的頓了一下之後,才接著說道:“之前倒是沒有想到,你有一天會如此的抗拒一個人!”
“我隻是感覺到他讓我很不舒服!”
張怡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緊接著歎了一口氣道:“而且,我也不相信他有什麽能力能夠拯救接下來的張家。”
“原本以為你是抗拒,現在看來,你是心疼!”
張明成輕輕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天空,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絲絲的笑容。
“您說什麽呢?”
張怡瞠目結舌,一臉懵逼,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都有些不太夠用了,什麽時候怎麽就是心疼了?
這個事情,可不是說來一個人,就能夠把接下來張家需要麵臨的東西都挽回的。
“對了,這個事情我也在調查,雖然說還沒有什麽眉目,但是有這個膽子和手段的人,也並不是很多,再加上給我送藥的人,隻要一點點的抽絲剝繭,終究能夠把這個人給揪出來!”張明成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略微的頓了一下:“其實,我這把老骨頭倒是無所謂,死了也好,這幾天啊,老做夢,夢到不少的老戰友都在下麵喊著讓我下去下棋呢,我這心裏啊,還真的是有些心動。”
“我是心疼你!”
“你也已經不小了,可是,你的叔伯並不成器。維持小的局麵就已經很不錯了,隻有你,才能夠勉強的掌控大局!但是張家,現在缺少了一麵旗幟,我這麵旗,已經太老了!”
張明成歎了一口氣:“很多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
江晨離開了,說實話,到現在為止,江晨還感覺到腦瓜子有些疼。
他有些難以相信,張明成還真的就想要亂點鴛鴦譜,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張家現在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妙。
原本的江晨認為,張家這一次最多也隻不過是賠點錢而已。
但是現在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一點錢能夠解決的問題。
對方要的,是張家的**。
山城的資本!
隻有將這些東西給拿到手,對於它們而言,才有意義,張明成,隻不過是這裏麵的一步棋而已,對方早就已經想明白了整個棋局應該怎麽去下。這才是張家最為麻煩的一點,它們無論如何應對,在現在的這種局麵下,都已經是必死的了!
現在的張家,就好像是一頭受傷的獅子一樣!但是卻已經受了很重的暗傷。
雖然看上去威武,可是背後,卻有不少的眼睛已經盯著它了,隻要它的雙腿一踉蹌,就會有無數的手直接將它給徹底擊垮,甚至連翻身的機會都不給!
張怡所說的,讓出市場!
隻不過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幻想而已!
那個時候,張家是不是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都會是一個問號了。
江晨有些頭疼,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來到山城,原本隻不過是想要逃亡的,但是卻摻和到了這麽的一個爛攤子裏麵,最為重要的是,有些忙他還不得不幫,如果說不幫的話,等到自己回到江家村,江爺爺不把他的皮給扒了才怪。
“……”
可是,這個事情還不能進行的那麽明顯。
如若不然,隻會給張家造成更大的損失。
江晨感覺到有些頭疼,無奈的揉了一下。
他有些懷念上官羽了。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身後叫住了他。
這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張怡!
張怡看著麵前的江晨,似乎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一樣,略微的頓了一下之後才接著說道:“這裏人多,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好!”
江晨點了點頭。
張家真正的當家者。張怡也已經有二十四歲左右了。隻不過看上去比常人更加的成熟一些。
兩個人來到了張怡公司的辦公室。
“隨便坐吧!”
張怡點了點頭。
而後順勢坐在了沙發上,略微的頓了一下之後才接著說道:“說說關於神仙果的事情吧,如果我買下來,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夠讓爺爺活過來?”
“幾乎百分之百!”
江晨輕聲的說道。
“好!”
聽到這裏,張怡輕輕地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絲的淡然,略微的頓了一下之後才接著說道:“我這一次就相信你,隻不過,他們的報價很高,大約有一百二十億,我在短時間之內,沒有辦法湊足那麽多的錢!”
“這個你和我說沒什麽用啊?”
江晨攤開手,而後接著說道:“我要是有這麽多的錢,我倒是能幫你!”
“那個人說了,隻要你這邊願意幫他一個忙,他可以免一部分!”
張怡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麵前的江晨,略微的頓了一下之後才接著說道:“開個價吧!”
“……”
江晨看著麵前張怡的樣子。
並沒有說話,不知道為什麽,他忽然間感覺到麵前的張怡非常的可憐,雖然說看上去非常的強勢,可是這一切隻不過是她用來偽裝自己的而已。她必須要用這種方法來在公司之中站穩腳跟,一個這樣的集團,一個二十四歲的女孩子!
仔細的想想,這裏麵的壓力,不是一般般的大。
“什麽忙?”
這個時候,江晨輕聲的詢問著說道!
“那個人說,他和你說過!”
張怡的聲音很輕:“我隻要和你提一句,你就能夠明白。”
聽到這裏,江晨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輕輕地撓了撓頭,過了很長的時間之後,才歎了一口氣:“算了,幫就幫吧!”
“你要多少錢?”張怡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興奮,而是固執的詢問著說道!
“你要是真的有錢的話,就不會來找我了,你認為,這個忙值多少錢?”江晨饒有興致的抬起頭來,輕聲的詢問著說道。
一瞬間,張怡啞然了 !
是啊,這個忙值多少錢?她的心中實在是太清楚了。又何必再多問呢?隻不過是她心有不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