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女護士死了

不對勁,他見過那麽多的鬼魂,從來沒有鬼魂會給他這樣恐怖的感覺。

陳勁生想著不能在此處停留下去,定了定心神後,猛的一踢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

而不遠處亮起了一道光束,陳勁生朝著光束跑了過去,等他跑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麵前是一間病房,病房上麵亮著一盞紅色的燈光,上麵寫著‘重症病房’。

難不成是這間病房的人命不久矣,所以魂魄出體才造成的現下的情況?

陳勁生也沒想太多,推門就走了進去,隻見病**隻剩下一個單獨的名牌,根本沒有病人躺在上麵。

沈錦綸?

沈氏集團的獨生子,在半個月前,沈錦綸在別墅裏遭受到襲擊,導致重傷昏迷,對外界根本沒人宣城沈錦綸已經死了的消息,那麽病房裏沒人,沈錦綸去了哪裏?

就在陳勁生疑惑沈錦綸下落的時候,身後的病房門被人‘吱呀’一聲的給推開了。

門底跟瓷磚摩擦發出的刺耳聲音在空寂的病房裏顯得格外的陰森,但根本沒有人推開了那扇門,隻不過腳步聲卻沒有停下來。

忽而,一隻手再一次的抓到了他的腳腕,尖銳的指甲摳進了他的肉裏。

陳勁生是嚇得撒腿就跑,內心深處的恐懼迫使他的雙腿一直打抖,他寧願是跟鬼魂麵對麵的對戰也不想跟一個連看都看不見的鬼魂博弈。

陳勁生從病房裏跑出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身後的東西一直在跟著他,可似乎對他並沒有什麽惡意,好像是在驅趕他出去,而不是想要害他。

也不知道跑了多長的時間,隻見不遠處有個護士台,陳勁生以為已經從那個地方跑出去的時候,卻見護士台裏麵有名護士背對著走廊,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麽。

還沒等陳勁生開口,那名護士突然轉過頭來,頭顱以扭曲的姿態轉過來看向陳勁生。

一張沒有眼睛的臉,慘白到了極點,而女護士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從後麵摟住了女護士的腰肢,而另一隻手卻拿著一把手術刀抵在女護士的脖子上。

陳勁生認出那女護士是之前引他去拐角打水的護士。

不過眨眼的功夫,護士身後的男人用力一割,硬生生的把女護士的脖子給割了下來,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噴的陳勁生一臉的鮮血。

陳勁生摸了摸臉往後退了幾步,就這麽個功夫,護士台裏的人不見了,他回頭的時候,那女護士居然手裏提著自己的頭顱站在他的身後。

“我不是告訴你,讓你不要多管閑事嗎?”女護士手裏的頭嘴巴微張,從裏麵發出陰冷的聲音。

“哥,哥,你怎麽了?”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陳勁生猛地從睡夢中驚醒,卻見艾麗爾著急的在床邊守著他。

“怎麽回事?”陳勁生皺眉坐了起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像是真實發生的,那種恐懼仍舊在心底沒有退散。

見陳勁生醒來,艾麗爾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剛才你突然間渾身發抖,我害怕極了,還以為你出什麽事情了呢。”

陳勁生腦袋昏昏沉沉的,他摸著頭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問道:“艾麗爾,你副學修的是記者吧。”

“啊,對啊,怎麽了?”艾麗爾一頭霧水的看向陳勁生,完全不明白他怎麽會突然問起這件事情來。

“那你認識沈錦綸嗎?”陳勁生問道。

艾麗爾在腦子裏回想了一下,道:“認識,沈氏集團的獨生子,為人囂張跋扈,仗著家世胡作為非,最近好像是碰到了什麽事情,在去法院的路上被車給撞了,現在人還在重症病房躺著呢。”

重症病房,這麽一說,他之前所看見的可能不是在做夢。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定是有鬼魂在向他求救,不然不會一步步的指引他看到那些事情。

“幫我辦理出院手續吧。”陳勁生說著就掀開了被子。

艾麗爾一把拉住陳勁生,道:“哥,你的病還沒好呢,現在出院會不會太早了不然再住一天吧。”

“我沒事,先回去,我有事情要做。”陳勁生不顧艾麗爾的反對,毅然決然的要出院。

等他回到家裏的時候,卻見林煜也回來了,手裏還抱著一隻紅色眼睛的白貓,看不出什麽品種,但從表麵來看這隻貓就不便宜。

“你這貓是從哪弄來的?”陳勁生把行李扔在了床邊,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林煜眼帶笑意,撫摸著貓頭頂的毛,道:“朋友送的,見模樣可愛就帶回來了,你住了兩天的醫院,感覺好點了嗎?”

陳勁生被昨天晚上的事情擾的心神不寧,也說不出好或者不好來。

還沒等陳勁生屁股坐熱,艾麗爾就找上門來,一臉興奮的喊道:“哥,昨天晚上醫院發生了大事,恐怕沈錦綸這回是跑不掉了。”

“醫院發生了大事?”陳勁生皺眉看向艾麗爾問道:“怎麽回事?”

“昨晚醫院重症病房走廊發生了命案。”艾麗爾的神情尤為興奮,因為學校委托她去采訪關於這件案子的明細,這可是她接手的第一件案子。

“到底怎麽回事?”陳勁生心急的想要聽艾麗爾說完,可她說的跟他昨天晚上所看見的是不是一樣的。

艾麗爾坐在了陳勁生的身邊,故作一副神秘的樣子道:“這消息還是我托醫院的朋友打打聽來的,別人可都還不知道呢。”

“昨天晚上一共是有兩名女護士在值守,但是其中有一名女護士突然不見了,找了一晚上都沒找到人,直到今天早上才在重症病房外麵的走廊拐角的消防栓裏找到的。”

“重症病房外麵的走廊拐角?”陳勁生驚呼道。

“對啊,就在那裏找到的,聽說當時找到屍體的時候,女護士的頭都被割了下來,自己把自己的頭捧在懷裏,別提有多恐怖了。”

艾麗爾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害怕的神色,就如同是她自己遭遇了那麽恐怖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