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陣法異動

“這是怎麽回事?”艾麗爾捂住嘴,看向那道紅色的光芒,一雙碧綠色的眼睛裏透露出迷惑,她不大懂這些,隻好求助般看向了一旁的陳勁生。

陳勁生隱約猜到是怎麽一回事,看來是這個地方的陣法出了問題,之前他就注意到了這座別墅布了陣法,隻是這陣法似乎也沒有什麽用,就跟擺設一樣,可沒想到現在困住他們的卻是這個看似擺設的陣法。

他有些懊惱,果然是他太大意了才中了招。

“看來我們出不去了!”林煜說了一句,這話落在眾人耳朵裏實在不是一個好消息。

“什麽出不去了?還不是你們沒本事,本小姐才不要一直待在這個鬼地方呢!晦氣死了!”說話的是薑岑,她的頭發淩亂,臉上有兩個五指印,曾經的溫婉徹底消失不見,更多的是囂張,她準備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拿著那個經常背的名牌包包。

隻是這一切不過是她的奢望,她才走出幾步,還沒有跨出客廳這個包圍圈,腳底下的瓷磚再次發出了一道紅光,周圍的紅光一束束從瓷磚處躥了出來,然後慢慢地相互匯合,形成了一個透明的罩子,將所有人都困在了裏麵,包括薑岑,她整個人被這道紅光擋了回去,腳上還散發出了一股炙熱感,低頭一看,她大驚失色。

“我的限量版鞋子,這雙鞋我才穿過兩次啊!”

原來那道紅光一碰到薑岑的鞋子,就跟鐳射激光一樣,將鞋子尖端切割出了一個口子,若是剛才薑岑再往前走一步,怕是半隻腳都被切割了。

她心有餘悸地往後退了幾步,回到了剛才站的地方,整張臉慘白一片,竟是比剛才見鬼還要白,這個時候她已經不敢提離不離開這個問題,能活命就行。

胡小梅嗤笑一聲,聽到她的笑聲,薑岑躁得慌,隻是狠狠地瞪了胡小梅一眼。

現在是進退兩難,陳勁生也犯了難,他隻懂得抓鬼捉妖,對於陣法還不如林煜來的通透。

“天啊!難道我們要被困在這兒了?”艾麗爾大呼小叫了一聲,看到陳勁生看過來的時候噘了噘嘴。

“各位大駕光臨,怎麽也不提前跟許某說一聲呢!”

這時候一道雄厚的男聲傳來,分外的耳熟,薑岑的眼睛亮了亮,對著來人就喊了一聲,“許江!”

沒錯,來的人正是許江,隻見他穿著一身西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苟,保養的極其好的臉讓他看起來完全是一個成功的三十歲男人,成熟中透露出一股魅力來,怪不得胡蘭、薑岑乃至於胡小梅,都對這個男人有幾分情意。

有魅力的男人隻能吸引男人,像是陳勁生和林煜這種大男人自然是不會對他有非分之想的,反而兩個人頭腦十分清晰地分析起此刻許江出現在這兒的目的是什麽。

“許先生說笑了,我們來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你怎麽這個時候才到?”

“許某察覺到陣法有異動就立馬趕來了,陳先生這話說的倒是許某的不是了!”

許江不愧是個生意人,說話的語調處處透露出一股在和人談生意的虛偽,陳勁生不是生意人,卻也經常和這種人打交道,倒是臨危不懼。

林煜就更簡單了,直接就露出了些許嫌惡,隻是很快就消散了。

許江來到幾處地方,也不知道他碰了什麽,原本異動的陣法消失了,被困的幾個人都恢複了自由。

第一個跑過去的自然是薑岑,也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她這次走路的姿勢小心翼翼的,還特意扭著腰,顯露出女人特有的嫵媚,隻不過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披頭散發,再配上臉上兩個五指印,比之前的鬼姻也就是胡蘭好不到哪裏去。

“許江!”

薑岑甜甜地喊了一聲,許江的神色未變,看向薑岑的時候眼底透露出一股溫柔來。

陳勁生也真是佩服許江這種人,麵對什麽都聲色不動的,怪不得薑岑一直堅信許江是愛她的,之前綁架她的人也不是許江,反正許江沒有錯,錢更沒有錯。

陳勁生也懶得理會薑岑這種沒腦子的女人,和身後的林煜和艾麗爾打了聲招呼,示意他們一起離開別墅,至於胡小梅願不願意留下來和他無關。

“既然陣法已經解開,我們留下來也沒用。”陳勁生正想離開,一隻手臂就橫了過來,不用抬眼便知道是誰,陳勁生笑了笑,對著眼前的男人說道:“許先生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還想送我進局子?”

陳勁生可忘不了就是因為許江帶了幾個警察來,警察才誤會他是個入室搶劫的小偷,還被拘留了三天,怎麽的,難不成這個許江還想玩同一招?

“陳先生誤會了,那天因為我大意才誤會的你,我聽聞陳先生抓鬼的本事很厲害,不知可否幫許某一把,若是真解決了這事兒,許某必有重謝!”

聽到這話,陳勁生抬了抬眉,剛想拒絕,身後的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搖晃了幾下,感受那份柔嫩,陳勁生猜到手的主人是艾麗爾。

“這許江老有錢了,這筆大生意可不能錯過!”

原本陳勁生還懷疑許江為什麽要他幫忙抓鬼,抓的又是哪個鬼,他會不會另有目的,可聽到艾麗爾的話他的心思一動,不管許江的目的是什麽,有錢總不能不賺,這許江非常有錢,看看滿身名牌的薑岑,再看看和他認識不久的胡小梅……

“許老板果然是個生意人!”陳勁生這會兒也不矯情的稱呼對方許先生了,而是直接喊了老板,許江也是個人精,自然知道陳勁生的意思,看來這事兒有的談。

他連忙招呼人坐到了沙發上,讓後頭跟著的人上茶,殷勤的很。

“陳先生這話可不對了,談錢傷感情啊!”

“我陳勁生俗人一個,就喜歡談錢!”陳勁生喝了一口茶,對著眼前的男人笑了笑,繼續說道:“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許老板總該交一下底,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