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擒娃
“好。”兩個道士回答地幹脆。“那就請許老板把具體試煉的內容說一下吧!”
許老板道:“這個先不慌,二位道長至此,無論這生意成不成,大家都是朋友。”
說罷,許老板便拍了拍手,管家早已經把午餐準備好了,隻等待著老板的命令,就把午餐端上,不得不說,許老板是個大方的人,這一頓午餐相當的豐盛,無論成不成,這一頓飯,大家算是記住了。
記住了這頓飯,就等於是記住了老板的情誼。
吃罷午餐,算命道士再次請問道:“許老板,您說的試煉到底是什麽?”
許老板道:“在這裏東南五十裏外,有一個山村,叫做棘荔村,那裏,有我的一個熟人,頭幾天,我聽那個熟人說他們村有人中了咒術,請了幾個高人都沒辦法解決,二位道長是高人,我想,這個並不算為難你們。”
“不難,咒術而已。”另一個道士捋著自己的胡子說道。
“好,”老板站起身,“管家,你安排車輛,把這幾位送到棘荔村。”接著,他又轉過頭,對三個人道:“我會跟我那個熟人打招呼,讓他在村口接你們。”
“好。”幾個拱手之後,便跟著管家去了。
一個半小時後,他們終於來到了棘荔村。
五十裏的路雖不算遠,但其中一段山路是相當難走的,一中和,一個半小時就出去了。
來到村口的時候,果然已經有人在那裏等他們了,等他們的人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花白的平頭,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充滿正氣,若不是因為他穿著一身極為樸素的衣服,任誰都會覺得他是某個機關幹部呢!
“三位就是許老板請來破解咒術的道長吧?”老頭向前一步說道。
“有禮了。”兩個道士拱手做禮。
陳勁生道:“您一定就是陳老板說的那個熟人了。”
老頭道:“是的,我是這棘荔村的村支書,張越來。”
“果然。”陳勁生笑了笑,“從您的臉上就可以看出黨的正氣來。”
“唉。”張支書歎了口氣,“要說誅暴鋤奸,舍我其誰?但,我們管的畢竟是人道,至於這咒術什麽的,還得有勞三位專業人士了。”
“無量天尊!”兩個道士一甩拂塵,笑著稽首道。
進村的路上,張支書跟大家簡單說明了一下這裏的情況。“三天前,村裏一個叫石頭的孩子,突然中了邪,拿著家裏的菜刀追著人亂砍,八九歲的孩子啊,紅著眼,大人見了都害怕。”
“那孩子現在在哪裏?可曾控製住了他,讓他不再傷人?”兩個道士同時問道。
張支書搖了搖頭:“那孩子太猛了,比虎狼更可怕,我召集過十幾個年輕小夥子,拿著鐵鍬和繩子,想要套住他,但他手裏有刀啊,有一次,我們已經套住他了,可他提起刀就往繩子上看,也不管砍不砍得著自己的肉,那畢竟隻是個孩子,我怕他真的出了什麽事,沒辦法跟他父母交代,就放棄了這種方法。”
陳勁生道:“聽許老板說,先前也是有幾個高人來看過的,沒有效果嗎?”
“呸。”張支書往地上狠狠粹了一口。“那是許老板抬舉他們,說他們是高人,其實就是披上了道服的二流子而已,拿著聖水和鈴鐺,念著咒,孩子倒是平穩了一會兒,待那幾個拿著繩子想要把石頭捆住的時候,石頭猛一瞪眼,揮刀就砍,砍傷一個,其餘的都跑了,後來我給他們打電話,都特麽關機了。”
幾人正說話的時候,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突然跑了過來,一臉緊張的說道:“張支書,你快去看看吧,石頭那娃又發作了,現在掉進了一個土坑裏,大夥兒正在坑邊兒圍著呢!”
張支書猛地一拍大腿:“快走!”
幾個人也加快腳步,跟了過去。
“啊~鐺鐺鐺~”
還未走近,幾人便聽見了孩子歇斯底裏的吼聲和金屬碰撞的聲音,大家又加快腳步,來到了那個坑邊,擠了上去。
坑不大,大概隻有四平米見方,一米二深度,一個九歲的孩子,如果發育的快一些,肩膀是完全可以露出來的。
十幾個人,隻是杵著鐵鍬圍在坑沿,弄成了一道鐵木圍牆,石頭正拿著手裏的菜刀拚了命的砍著鐵鍬。
“催命咒!”算命道士不由喊道。
另一個道士道:“道兄果然厲害,不知可否能解此咒?”
算命道士反問道:“你要是能解的話就解,何必問我?”
另一個道士道:“彼此彼此。”
聽了兩個道士的對話,張支書一臉陰沉,轉頭看向了陳勁生。
“先讓孩子平穩下來再說吧!”陳勁生一邊說著,一邊掐動口訣:“玄門三才陣!”
所謂天地人三才,兩個道士,再加上陳勁生,正好不多不少,陳勁生也沒問他們同不同意,直接把他們當做了陣眼之一。
一道金光從陳勁生掐訣的手上射了出來,直照向石頭,石頭想躲,卻是又被兩個道士反射的金光擋了回來。
三個人,就像是一個三角形一樣牢牢把石頭困在了玄門三才陣中,一道金光灑下,他暈了過去。
陳勁生立刻跳了下去,借別人的繩子捆住了石頭。
接著,他開始仔細檢查起石頭的身體來,在石頭的脖頸處,陳勁生發現了另一種玄門陣留下的烙印,顯然,這種玄門陣是用來抑製石頭的正常意識的。
“幹得好!”算命道士突然喊道。
“好!”大家也跟著一起喊了起來。
陳勁生抱著石頭跳了上來,把石頭交給算命道士:“好什麽好?我是來給你幫忙的,你倒是想當甩手掌櫃!”
“嘿嘿嘿。”算命道士笑了笑。“我的本事得留著以後大場麵用,辛苦了。”
說完,他得意洋洋的看了眼另一個道士,另一個道士隻是哼了一聲,便閉上眼睛。
“石頭,我的孩子~”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搶了過來,摸著石頭滿是泥垢的臉放聲哭著。
陳勁生道:“大嫂,這孩子最近可是去過什麽偏僻的地方?”
“偏僻的地方?”另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接話道:“有,前幾天,石頭一個人去山上的老宅子玩兒過,那地方是個孤院,我們也隻是每年去一次,對,肯定是這樣,石頭從老宅回來之後,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