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失蹤的車牌

“你是剛剛懷疑這個就是夏慕超的,沒有重新看別的視頻對嗎?”郭澤問。

“當然,我還不確定這個人就真的是夏慕超,想讓你來幫我看一看。”胡柏達喝了半口茶。

“那我們得重新看那些視頻了。”

“當然要重新看那些得尋找這個假醫生,還有坐在輪椅上麵的夏慕超,我才不管夏慕超是不是植物人,還是在演戲,必須要弄清楚他的下落。”胡柏達還說道:“我就不相信,醫院裏麵上百過攝像頭,那個人就能夠把所有拍攝到他的攝像頭,都給刪除掉了。”

很明顯,這個錄像就沒有被對方發現。

郭澤沉默了片刻,說道:“醫院的門口,如果他是昏迷的,應該有車在門口接應他,肯定有小車送他走。”

“對,沒錯,那棟樓的幾個門口。”胡柏達激動了起來。

他們好像找到了方向,一直在尋找夏慕超,沒有想到他是坐著輪椅離開的,這是他們意料之外的。

醫院最多的就是攝像頭了,那個人不可能把所有的錄像都刪除的,他處理的沒有那麽幹淨。

郭澤開始在屏幕上尋找,特別是關於前門和後門的錄像。

胡柏達說道:“大門出入的人太多,他們可能選擇後門,先看能夠拍到後門進出的錄像。”

郭澤開始搜尋後門進出的錄像。

“我看看這家夥到底是誰,他到底想搞什麽鬼!”

郭澤快速的開始尋找起來。

“不行,我得讓幾個人幫忙才行,靠我們一台電腦,看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胡柏達就站起來了,這一段時間,他給別人的印象很不好,但他在警察局,還是有一些根基的,他找到了那些暫時空下來的人,劃了一個時間段給他們,讓他們尋找一個昏迷在輪椅車上,被一個白大褂醫生推著的。

很快來了四五個人幫忙。

還是人多有用,特別是這種枯燥的活,功夫總算不負有心人。

忽然在一個不起眼的錄像中發現了,有個小夥子喚道:“快來,看看是不是這個。”

胡柏達跑了上去,當時的天有些灰了,就在醫院後門的一個攝像頭,拍到了,距離很遠,確定不了,他看到了一個白大褂,還有有一個黑衣服,帶著口罩,但沒有穿著白大褂的過來幫忙,把那個坐在輪椅車上的,抬上了一輛麵包車。

胡柏達看了兩遍,郭澤也跑了過來,聽得胡柏達說道:“車牌號是什麽。”

攝像頭正好從後麵照過來,雖然有些遠,人看不到很清楚,卻拍到了車牌號。

胡柏達趕緊把那個車牌記下來了,然後交給了一個丫頭,吩咐道:“趕緊給我查出這車牌的車主,必須盡快。”

那個丫頭接住了車牌,說道:“馬上弄清楚。”

胡柏達繼續看著那兩個人,隻見他們把輪椅上麵的人抬進麵包車,就分別一人一邊的上車去了。

“我就說他是一個假醫生。”胡柏達好像逮住了一樣,多少有一些興奮.

但是這個攝像頭,確實太遠了,沒有能夠拍的清楚,郭澤喊了一聲:“看看後門,還有沒有,在七點三分,拍到那一棟樓後門的攝像頭。”

那幾個年輕人又開始尋找了起來。

有個小夥子說道:“不,我這兒有個錄像,但是錄像在七點三分,前後的這一段給刪掉掉了。”

郭澤又搖搖頭,說道:“不可能呀,要是隻有兩個人的話,那麽在這時間,他們應該離開了,但有人卻還在幫他們刪除視頻。”

他們看見,那個麵包車緩緩的離開了。

胡柏達喃喃的說道:“還有一個人留在醫院,在他們離開,刪了後門的別的錄像。”

“對,還有一個人留下來,要不然誰刪掉了這一段視頻呢。”

郭澤在想一個問題,喃喃的說道:“監控室,應該隻是監控這一棟樓的錄像,大門口的門崗的錄像,應該不歸他們管的。”

胡柏達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說道:“對,那門口肯定還有攝像頭,一定有的,他們不歸主樓的管。”

郭澤也是這麽想,也許那攝像頭就能夠清楚的拍到開車那個人,還有那個假醫生。

“我們隻要查到車牌,他們跑不了,就算沒有拍到他們,又如何。”胡柏達喃喃的說。

就在這時候,剛才去查車牌號的丫頭回來了,說道:“D93Z5是個報失的車牌號。”

“什麽,你說那是個報失的車牌號?”胡柏達有些喪氣,不敢相信的模樣。

小丫頭把平板給他看,說道:“這是前不久報失的車牌號,報失的時間是在上個月二十五號。”

“混蛋。”胡柏達罵了一句,還說道:“真是該死,他們是有備而來的,你打電話回去,問清楚,他是什麽時候不見的,在什麽地方不見的,還要確認一下,順便查一下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麽案底。”

那個小丫頭點點頭。

胡柏達對郭澤說道:“我們得趕緊去一趟,但願他們那邊的錄像,還保留著。”

郭澤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胡柏達又對後麵的人說:“你們繼續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關於這兩個人的正麵視頻。”便帶著郭澤離開了。

上了小轎車,由郭澤來開。

車子緩緩的衝出,郭澤滿腦子都是,這兩個人到底為什麽這麽幹,難道真的是他們家裏人安排的,可是並沒有道理,還安排了兩個人,帶走的還是個植物人。

他想不通,怎麽也想不明白。

胡柏達同他一樣,抽著煙,搖著頭:“解釋不通呀,夏家的人為什麽這麽幹,接走一個植物人幹什麽,這是什麽道理!”

“我也一頭霧水,和你一樣,別問我。”

“這是什麽意思,有人接,又有人刪除錄像的。”胡柏達一口接一口的往窗戶外麵噴著白煙,道:“有這樣的家人嗎。”

“沒有,理解不了,就算他們真的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凶手,也不會幹這事清的。”

“對呀,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能不能再醒來,就算送他走,也沒有意義呀。”

“看來隻有找到那兩個人,才知道他們為什麽這麽幹了。”

“可要不是他們的家人,或者他們家吩咐的人,為什麽要把一個植物人,從醫院綁架走呢。”

“是呀,綁架的應該是女孩子。”

胡柏達瞪著郭澤。

郭澤知道說錯話了。

胡柏達片刻了以後,還是搖頭:“沒有道理呀,送走一個植物人,不會是那該死的醫生騙了我們,那家夥並不是會成為植物人,隻是一下子醒不過來而已。”

“那醫生騙我們幹什麽呢。”

“當然是被買通了,拿到了別人的錢,還用說的嗎!”

“我覺得應該沒有這種可能。”

“要不是這樣,那是什麽呢?”胡柏達問道。

“他一個醫生,還不會這麽幹,那些頭部的照片還在醫院,要是被人查出來,他還用當醫生的嗎!我看他還沒有膽量賭這個,最重要的是,夏永霖還不知道他兒子在另一個地方撞死了人。”

“你說的對,可又該怎麽解釋這一件無厘頭的事情呢。”

“看來隻能找到那兩個作案人。”

“你先停一下車,我買包煙。”胡柏達發現自己的煙沒有來,前麵就有一個超市,他還問:“你想喝什麽?”

“我不渴。”郭澤緩緩的停下車來,胡柏達去買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