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女鬼珊珊
在他們戰鬥的過程當中,我像是想到了一些什麽,趕忙來到了那一個鬼娃娃麵前。
拿起鬼娃娃仔細地看了看,果然在鬼娃娃的底部看到了一條信息。
上麵寫著我的名字,還有我的生辰八字,而至於另外一個名字則是叫做陳珊珊,上麵也刻畫著一些生辰八字。
看這個歲數足足比我大了二十多歲,但讓我感覺到有些詭異的是,這一個鬼娃娃上麵所刻畫的這些信息可不單純的僅僅隻是這麽簡單。
這是想要讓我跟這一個叫做陳珊珊的喜結連理。
這是在讓我和一個死去的女人結婚!
我不知道這一個幕後黑手究竟是誰,是誰將我和這一個叫做陳珊珊的女人給捆綁到一起的。
但我隻知道將一個還活著的人去嫁給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又或者說是娶一個死去的人,這對於那個人來說將會是天大的災難。
若是一個普通人在經曆了這種事情之後,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大病纏身,又或者是出現各種各樣不幸的事情,最後一命嗚呼。
這就是結冥婚。
這種手段非常的陰損,而且看這一個日期就知道,在我剛剛出生沒多長時間,那個人就已經開始著手布置這一切了。
我情不自禁地出了一身冷汗,我都不知道在我的身邊居然有這麽一個可怕的人在潛伏。
他很有可能就躲藏在黑暗當中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這種陰毒的手段也能夠用得出來,其用心之歹毒,可想而知。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麽眼前這一個女人會說我是她的老公,那一個小鬼是我的孩子了。
女人應該就是陳珊珊,陳珊珊會這樣說,完全是有人改變了陳珊珊的記憶,讓她的記憶變得極為混亂,認為我跟她是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實際上這些東西都是虛構的。
因為這一個法術的原因,陳珊珊會認為我是她的老公,而那一個嬰孩應當是陳珊珊懷著的骨肉。
隻是還沒有生出來就已經胎死腹中,一屍兩命跟隨著自己的母親一同死去了。
難怪我說這為什麽會有一個針對我的詛咒之物,現在我已經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隻是越想便越覺得全身發冷,有一種控製不住的恐懼。
我的身邊原來有一個這麽可怕的敵人,對方心狠手辣,連無辜的陳珊珊都不放過,陳珊珊死前的怨氣絕對很大。
現在都能夠看得出來,再加上孩子就在一旁,還沒有生出來,說明是在懷孕的時候死的。
隻是不知道具體的故事究竟是什麽樣子。
“砰!”
突聞一聲巨響傳來。
我轉過腦袋看去,在一旁交戰的陳珊珊跟鍾馗兩個人已經分開了,鍾馗身上的紅光淡了很多,而陳姍姍卻是依舊鬼氣森森,冷意逼人。
她怨念滔天,我趕忙來到了陳珊珊的麵前,將這一個鬼娃娃的底部給陳珊珊看了一下。
“慢著,陳小姐,我想你應該誤會些什麽東西了,你看到這個鬼娃娃的底部信息了嗎?這是有人特地將我跟你的八字連在了一起,想讓我跟你結冥婚,你腦海當中的那些記憶全部都是混亂的,應該是有人在你的腦袋裏麵植入了這段記憶,為了就是想借你的手殺了我,讓你跟我連上因果,才能夠順理成章的被你殺死。”
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跟陳珊珊說了一遍。
可沒想到陳珊珊聽到我這樣說,卻又情不自禁的冷笑一聲:“你這個負心漢,不想認我也就算了,還不想認自己的孩子,現在居然還想到了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拒絕,你這個負心漢,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但我跟孩子卻每天都要遭受一遍一遍的痛苦,這些痛苦都是你帶給我們的,不管怎麽樣,你都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給我們母子倆償命!”
這陳姍姍怎麽就說不通呢。
我都有些啞口無言了,我明確的說了,我跟陳珊珊沒有任何關係,但陳姍姍完全聽不進去,柴米油鹽都不進。
不管我好說歹說,對方都使勁的認為我就是她的老公,這讓我怎麽說。
看來這一段混亂的記憶確實讓陳姍姍入魔很深。
我隻有將這一個法術給破除之後,讓陳珊珊想起真正的記憶才行。
看陳珊珊身上的鬼氣森森就知道我目前很可能不是她的對手,雖然我能夠短暫性的抵擋一會,可長久交戰下去我必定會落敗。
現在還有鍾馗在一旁撐著,我倒有時間來破除這個法術。
我不再跟陳珊珊廢話,而是走到一旁盤膝坐下,陳姍姍朝我衝來,但又被鍾馗擋住,我知道時間不等人。
急忙念動咒語,將心神放在了這一個鬼娃娃上麵。
這上麵存在著陳珊珊的陰氣跟怨氣。
念動咒語之後,在我的麵前不自覺的浮現出了一條肉眼不可見的紅線,我看到這根紅線跟我和陳珊珊兩者之間捆綁到了一起。
這就是結冥婚的根據了。
不過還好,我現在還可以將這冥婚給解除,不管怎麽說,這都不是我親自去做的事情。
縱然有人拿著我的生辰八字,可能還有我的一些隨身物品跟陳珊珊結了這個冥婚。
但隻要我有這實力,都可以把冥婚給斷了。
“不!”陳珊珊或許察覺到我要做些什麽,散發出了一身不甘的怒吼。
我在這裏麵還聽到了一個女人心碎的聲音,我有些於心不忍,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
咬了咬牙,手中一道劍指狠狠的劃在了這一條看不見的紅線上麵。
紅線啪的一聲斷了,正在跟鍾馗交戰的陳珊珊身形一頓,整個人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法。
鍾馗本來是手持長劍朝著陳珊珊的胸口捅了過去,被我阻止之後,他將長劍換成了手掌,一掌打在了陳珊珊的肩頭。
“麻煩神爺了。”我對這鍾馗拱了拱手,表示道謝。
那鍾馗則是看了陳珊珊,又看了我一眼。
明白了我的意思,紅光一閃,再一次回到了空白的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