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背鍋俠

一些的普通凍雞爪凍鴨爪,這些東西肯定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雖然說動物確實也會有怨氣,在臨死之前那些怨氣會聚集到一起匯聚到人的身體裏麵。

這就是為什麽修行之人很少吃肉的原因,隻因這些動物的怨氣,可這些怨氣隻能夠給人造成一些運氣上的大體影響。

還不能直接傷害到一個人的性命。這其中必定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董文被人交托的那一個紙箱子,很有可能就是這其中最關鍵的問題所在。

我對著董文問了一句這紙箱子的來由。

“那是一個男人把箱子交給我的,那個男人,同樣的也是一個食品加工廠的老板,我跟他做生意也不是頭一回了,當時他讓把這些東西交給我,我也沒有多想,他說是動物的內髒,我當然就覺得是動物的內髒了,難不成那裏麵不是動物的內髒,而是一個人的屍體碎塊?”

董文也非常的有聯想力,此時再聽到我說那隻箱子有可能不對勁之後,腦袋猛的懵了一下,想到了一些什麽可怕的事實。

在看一些恐怖的影視劇時,也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就是凶手將人給殺了之後,還會碎屍,再把屍體的碎塊丟到各式各樣的地方。

很有可能那一盒紙箱子就是紅衣女鬼的屍體。

正是因為董文將這屍體碎塊給運了回來,導致那一個紅衣女鬼纏上了董文。

“我怎麽這麽倒黴啊!我隻不過是一個開貨車的司機,幫人運運貨而已,而且再說了,我也根本就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是什麽,隻是拿人錢財,幫人辦事,可沒想到這一次居然還能夠被這東西纏上,也真是的,那東西就算要報仇也應該找害死她的人,而不是應該找我,我跟她沒仇沒怨的,難道真的挑老實人欺負嗎?”

董文委屈巴巴,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遭了無妄之災。

不過我倒是也能夠理解董文的這種心情,確實,如果一個普通人莫名其妙地被這種東西纏上,心裏都會不好受。

最重要的是自己跟這東西還沒有任何瓜葛,頂多隻是幫人送了一次貨,而且在送貨的過程當中還都是不知情的。

莫名其妙就被人當成了替死鬼,這心情絕對好不到哪裏去。

但是我卻並沒有隻看到表麵上的情況。

“一般人如果要在死後想成為厲鬼的話,就必須要在特定的情況之下,比如說穿著紅衣服在午夜12點的時候從最陰的地方死去,那樣子配合自己的怨氣,馬上就能夠成為厲鬼,但是就算成為厲鬼之後,最先找的也是自己的仇人,按照道理來說,她沒理由自己的仇人不先殺掉,反而把目標放在你的身上,唯一一點隻有一種可能。”我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

“什麽可能?”董文問道。

“那就是把東西交給你的這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肯定是玄門中人,哪怕不算是玄門中人,也會一點其他的手段,他在你的身上做了一些手段,讓他害死的那一個人將你當成了仇人,這樣一來,將你殺了之後,自己就會脫離危險,從而不被那女鬼害死,也就是說他把你當成了一個背鍋俠,替罪人。”

我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這是目前為止最值得推敲的了。否則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麽那一個女人成為了厲鬼之後,不去找自己的仇人報仇,反而找到了董文這一個貨車司機。

厲鬼就算再怎麽樣,死了以後第一個會想到的是自己的仇人,而不是無關緊要的人物。

但對方去纏在了董文的身上,應該就是那人施展了一些手段,幹擾了女鬼的認知,將董文當成了自己的仇人,這才會一直纏著他。

“tnnd,老子跟那小子好歹也做了很多次生意了,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小子的心腸未免也太歹毒了一點,老子從來沒有跟他有任何上的利益衝突,相反,在有幾次他需要幫忙的時候還幫過他,可沒想到最終他居然還想要使用這種手段來害我,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化龍畫骨難畫皮!”

在聽完我的解釋之後,董文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急忙呸了一口。

“那現在怎麽辦?”小蝶還是心思關注在這一件事情的最終處理上。

現在究竟是怎麽讓這件事情發生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應該怎麽樣才能夠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

“現在想要處理這件事情,必須要找到那一個紙箱,看看紙箱裏麵裝著的究竟是不是屍體碎塊,如果是屍體碎塊,要是沒猜錯的話,在那屍體碎塊上麵應該會找到符咒,隻要把那一張符咒給摧毀,那厲鬼就會恢複自己的感知,不會再把你父親當成是自己的仇人,從而會去找那個害死自己的人。”我回答道。

“那東西現在放在哪裏?”小蝶著急的問道。

“前天我把貨卸了之後,便將所有的東西都放到冷凍公司了,不過我覺得那些冷凍公司一般都會在第2天把這些貨流通到市場裏麵去,至於那一個紙箱究竟去了哪裏,我現在也不知道,隻能過去找一找了,”董文想了一下回答道。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動身,我和小蝶還有董文三個人,急急忙忙的朝著他卸貨的地方趕了過去。

等到我們趕到的時候,對方說那一天晚上卸的貨實在太多,那些東西可能都放在冷凍庫,

但冷凍庫普通人是進不去的,還是董文在這個地方做事做的時間久了,跟這些人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交情,這才勉強讓他進去了。

冷凍庫裏麵的溫度非常低,小蝶在進來之後忍不住的打了好幾個噴嚏,董文也是蜷縮著身子。

我搖搖頭,將兩張符咒貼在了他們的身上。

頓時,那一種寒冷被驅散,兩個人都有些驚訝的看著我,那樣子就像是在看著一個神仙。

我笑了笑,也沒有解釋些什麽,這隻是最基本的一些手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