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喪葬會

讓我去參加一場喪葬會,但是我還不能用我的法術。

不能讓別人看出我會道術,這是什麽意思。

在我疑惑的目光當中,秋叔很快說起了下一個條件。

“還有一個就是不管你在那裏看到發生了一些什麽,都絕對不能插手,你在那個地方不要吃那裏的東西,隻要在那裏平安的度過一個晚上就好,切記,千萬不能忍不住動手。”

“最後一件事情,哪怕是在那裏見到了再詭異,匪夷所思的事,你都不能把這些事情告訴給那裏的人,如果有人問你一些什麽,你就說是三叔的親戚,過來參加這一場喪葬會的。”

秋叔接連把剩下的兩個條件告訴給了我。

我看著秋叔,目光當中流露出了濃鬱的困惑。

即便我很多時候都能夠猜到秋叔在做些什麽,但這一次我卻是實在疑惑不解。

秋叔眼神裏閃爍了一種智慧的光芒,同時看著我的目光當中也都是關懷。

我知道秋叔不可能會害我,但內心的疑惑還是濃鬱不解。

“好了,二狗,我知道你現在心裏有很多的疑惑,但是你隻要按照我跟你說的去做,等你回來之後我自然會把你的疑惑全部都告訴你,現在就出發吧,去那個地方需要不少的時間,好好的記住我叮囑過你的那幾個條件,千萬不要逾越了。”

秋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來了,雖然我依舊還是困惑,但我也沒有再去詢問一些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秋叔給了我一個地址,便讓我出發了。

我這一次沒有帶什麽法器,既然秋叔都已經說了,禁止我絕對不能動用法術,那帶了法器也沒用。

而且帶了法器隻會暴露我是一個修道之人的事實。

秋叔給我的這一個地址還挺遠的,我估計坐車還得要四五個小時。

倒並不是說特別的偏僻,僅僅隻是交通不便,秋叔說讓我自己一個人去,不要讓人送,我隻能自己獨自坐大巴前往。

在換了兩趟車之後,我坐上了最後一趟大巴。

我在最近的目的地下了車,這裏已經沒有大路了,想要往前走,必須得靠腳走進去。

這條路還沒有被修繕,到處都是泥巴,好在今天的天氣不錯,在往外走動的過程當中,除了有些塵土飛揚以外,泥巴倒是也沒有粘在腳上。

往裏頭走了將近半個時辰左右,我才看到了一個山村。

難怪秋叔讓我早點出發,如果不用道法神通,單純隻是依靠一個普通人的腳程來看,我要是再晚一點來到此地,恐怕都給天黑了。

當時我剛剛出發的時間是辰時。

到了如今這個時候,已經接近於下午的三點多鍾了。

我剛剛來到村子,便看到一個老婦人迎接了上來。

“你是。”老婦人對我問道。

“我是三叔的親戚,這一次過來是來參加喪葬會的。”我按照秋叔給我的叮囑回答道。

老夫人這才點了點頭,帶著我走進了村子裏。

這一個村子雖然在大山裏頭,但還挺大的,估計有上百戶人家左右。

其中有一些還建上了小洋樓,大多數都是瓦房。

這一次做白事的是一戶瓦房人家,有一個很大的院子,就像是四合院,裏麵有很多的屋子。

等到我趕到時,這裏已經到處都掛上了白綾,有人在裏麵吹拉彈唱,敲鑼打鼓,再唱哀樂。

等到我走進去了之後,才發現院子裏麵已經有了不少的人,在最大的一間房裏停著一副棺材。

棺材上麵擺放著一張遺像,上麵是一個老者。

在棺材的兩旁都是一些頭戴白布的孝子賢孫,在看到我上來之後,每個人都跪了下來。

我按照當地的習俗,走進去燒了一些黃紙錢,因為秋叔讓我不要使用法術,

同時也不要讓別人看出我是修道之人的原因,我特地將自己全身的法力都給封鎖,

現在的我除了這一副身體遠超於常人以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法力,跟普通人差不多。

在走完燒紙的這一個過程之後,我便回到了人群當中,不停的觀察這裏有何蹊蹺不同之處。

雖然沒有了法力在身,但不管怎麽說,我好歹也算是修道了這麽些年,哪怕再怎麽壓製身體裏麵的法力,身體感官還是比其他人要強的多。

我總感覺這個地方的氣息處處都透露出了一種不對勁的味道。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沒有在繼續探知這個地方的特殊和不同。

既然無事,我便開始在周圍閑逛了起來,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傍晚,太陽落山的很快,特別是在大山村裏麵。

沒過多久,夜幕降臨。

各家各戶都開始亮起了燈火,已經到了用晚飯的時間了。

周圍開始張羅起了吃酒,我被安排在了其中一桌。

想起了秋叔叮囑過我,讓我不要吃這裏的任何東西,如今雖然封鎖了法力,但這一副身體還挺能扛餓的,我估計扛個三四天應該是不成問題。

腹中不饑,也便沒有了想吃東西的欲望,可是其他人都在大快朵頤,我要是不動筷子,未免顯得有些太過牽強。

於是我便變相的將一些東西夾到了碗裏,假裝吃了起來。

等到用完晚餐之後,有的村民已經回到了家裏,還有的一些人隻是負責留下來守夜。

比如那些遠道而來的人,我恰好也在其中。

院子裏麵沒有白天那麽多人了,這裏顯得空曠了很多。

我先是在靈堂坐了一會兒,隨後便在周圍遊**起來。

這戶人家的院子挺大,房間也挺多,不過都是青磚瓦蓋房,跟小洋樓有所不同,透露出了一種別樣的味道。

“不要,放過我,不要啊!”

突然,我聽到一些求救的聲音從其中的一個屋子裏麵傳了出來。

我立刻來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口,朝著裏麵看去。

窗戶微微的開了一條縫隙,我能夠清晰的看到裏麵所發生的一切。

我瞧見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正在對一個女人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