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莫得感情的殺人機器
蔣馨：“那怎麽辦？”
李若虛還趴著呢，示意後背道：“雖然感覺上和那個按摩女郎沒啥關係吧，但凡事總有萬一，老師你也扮演一回踩我幾腳，我再找找感覺。”
說是這樣說，但他再三回味，當時老大看到馬仔一家三口尤其小朋友時的心境肯定出現過一瞬間的奇怪波動。
或許十孔心髒執念的形成，真的和馬仔一家有很大關係。
隻是那一瞬間的情緒波動極為短暫、“滋味”極度複雜。對他這個大學都沒畢業、涉世未深的學生來說略顯陌生，實在是猜不出端倪。
剛想到這裏，李若虛忽然感覺背上這裏踩一腳，那裏踩一腳，竟然還挺舒服。
詫異扭頭，先看到一雙穿著白色襪子的纖巧玉足在背上踩來揉去。
再抬頭，又迎上蔣馨乍接觸陌生行業新工作，繃著俏臉認真的模樣。
李若虛呆住片刻，一腦門的問號。
等看到擺在身邊的運動鞋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要說啥了：“老師，咱就是隨便踩踩走個流程，你不用這麽正式吧，連鞋都脫了？”
蔣馨火大：“不用脫鞋你不早說！而且，而且老師穿鞋踩你也不太好吧？”
李若虛：“好像也是這個道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老師你有什麽收獲嗎？”
蔣馨：“我哪有什麽收獲？又沒當過按摩女郎，怎麽理解按摩女的心態？你被我踩時有什麽收獲嗎？”
李若虛：“心態上很正常，好像那個老大經常被踩，和按摩女有關的一絲念頭細品起來比較難。大概可以理解為……你的腳藝不如之前踩他的那些高手！”
時間越來越緊，蔣馨越來越急，歎道：“執念應該和按摩女郎無關吧？”
李若虛點頭：“應該沒關係，老師你下來吧。記憶很可能被剪切過，說不定之後老大嫌你手藝差，又換了個高手過來也說不定呢。”
蔣馨沒放棄：“我鞋都脫了你和我這個？不行，老師我不管幹啥，都要幹好。你先繼續找感覺，我也找按摩女的心境。說不定能和她完全合體，到時用第三者的視角看到些不一樣的東西。”
她是覺得之前裝貓裝小弟都太有難度。按摩女郎和自己至少都是女生，很可能產生相似的情感共鳴。
李若虛也沒反對，反正被踩得挺舒服。
話說，這就是有錢人的體驗嗎？
真特麽腐敗！
可很快，他開始一臉的黑線。
蔣馨夾著嗓子嬌哼：“大爺，人家踩的舒服嗎？”
李若虛撫額：“老師，我現在可是能隨便掀人家賭場的頂級大哥，手下幾百號小弟。你覺得會找如此不上檔次的按摩女郎？我的意思不是按摩女郎也分貴賤，而是那些要價高的肯定不止人漂亮，至少她們能挑客人，多少得端著些吧？”
蔣馨沉吟片刻，好像頗有道理。
最重要的是她剛才沒產生什麽特別的感覺，應該是戲路不對。
端著？
姐是最頂級的按摩女郎？
她構思片刻，一腳踩中李若虛的後腦使勁碾，哼道：“剛才怎麽和姐說話呢？信不信踩爆你的狗頭？”
剛才姿態太低，這次她直接調到最高，準備從最高往下慢慢試。
“唔唔唔！”
地麵可是肉質物體，李若虛臉插進去被憋夠嗆。抓住蔣馨的腳腕將那隻腳抬起來，他一轉頭卻見蔣馨呆呆站在背上，表情驚愕。
“老師，你有收獲？”他很驚訝，難道執念真和按摩女郎有關？
蔣馨回神：“是不是有收獲還不太好說。反正老師用力踩你腦袋時特別有快感！”
李若虛驚喜道：“按摩女有問題！”
蔣馨尷尬地摸摸臉：“老師困惑的地方就在這裏。一時分辨不出是我本來就想踩你的腦袋，還是受到了按摩女的影響。”
李若虛黑線：“老師，你從前產生、向往過類似的癖好嗎？”
蔣馨連忙搖頭。
李若虛：“寧殺錯不放過，老師，繼續試驗。我這邊卡住沒突破，現在隻能看你的進展了！”
蔣馨凝重點頭，等他放開手又輕輕踩腦袋。
畢竟隻是試驗，她剛才的第一腳踩的勁兒比較大，現在已經調整了過來。
可惜，哪怕用使勁踩腦袋的念頭催眠自己，再踩腦袋已經沒了剛才的感覺。
但這反倒讓她確定，剛才很可能真的受到了執念的影響。
然後改為踩肩膀，沒感覺。
沿著肩部往下一路往下踩，念頭始終保持在使勁踩的狀態。當來到腰椎位置時，她的腳忍不住就開始不停地加力。
李若虛：“老師，我這邊感覺挺舒服，你什麽感覺？”
蔣馨眨巴著眼睛細品片刻：“很奇怪。我剛才相當確定受到執念的影響，產生的念頭竟然是直接將你的腰踩斷！”
要把我的腰踩斷？
蔣馨吐舌頭：“是不是有些殘忍？”
李若虛皺眉陷入沉思，拍自己的肩膀道：“老師，雙腳都踩在這裏！”
蔣馨臉蛋微紅地踩住，糯著聲音道：“幹嗎？”
李若虛等她踩好，再命令道：“蹲下！”
蔣馨很懵，乖乖蹲下。
李若虛：“雙手抱住我的腦袋，用力擰！”
“哢！”
頸椎微響，兩人都被嚇一大跳。
蔣馨一屁股跌坐在他背上，顫抖著聲音道：“老師聽到你的話沒想真擰的，但剛才手突然不受控製，不知不覺就使出了全力。”
關鍵時刻，李若虛皮子繃緊才將險被扭斷的腦袋擰了回來，一時也有些後怕。
不過見老師嚇夠嗆連忙安慰道：“老師我沒事的，你別怕。時間有限，咱們趕緊將思路轉到執念上！現在很多事情已經很明確了，你不是普通的按摩女，你想殺我！”
蔣馨特意看一眼手機，發現時間確實所剩不多連忙拋掉雜念道：“確實，我那一刹那感覺自己就是個莫得感情的殺人機器！”
有些事情一旦想明白，思路瞬間打開。
李若虛：“記憶中的畫麵看不清按摩女的臉，但她穿著浴衣。”
蔣馨眼神兒古怪：“你不會是想讓老師脫衣服吧？”
李若虛翻個白眼：“想哪去了？老師你想，老大本來就很強壯，前方還有小弟在不停匯報工作，你就算是高明的殺手畢竟是女孩子，其實想擰斷我的脖子根本不可能吧？所以隻有一種可能，你的浴衣裏藏著一把手槍！”
蔣馨恍然大悟：“記憶畫麵其實並沒有剪切，因為之後你已經被我拔槍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