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古宅圖紙
這種情況倒是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這也讓王煜稍微的鬆了口氣,
王煜的腦海就像快要炸裂一樣,所有的線索全部都連接在了一起。
但是這些線索還是有著太過於零散,特別是昨天晚上的時候。
戴崇文對於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似乎對於自己的線索也是有著一些打亂。
如果說他並沒有說那些話的話,估計王煜通過一些條理推析,還是能夠解釋清楚這些東西的。
能夠感覺得出來,剛才那個女人應該已經是失去了自己的理智。
而剛才叫喊的人同樣是那個女子,女子身上的氣息並不算太強,大概也就是在厲鬼左右。
這樣的一種實力,對於其他人來說或許有著一些強大,但是現在的王煜完全是能夠對付的。
但是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自己肯定是不能夠輕易的將它給解決掉。
現在的道珠都已經是在他的手中,所以說他現在隨意的使用一個咒法,就能夠讓他超度。
在想清楚這些事情之後,王煜就已經是開始起來了自己的打算。
他也是在腦海之中列出了表格,根據現在的情況,女子自己是沒有辦法找到的。
而那個傳聞之中的書生,現在卻並不知道在哪裏。
現在這一切對於王煜來說都是一個挑戰,若是這其中任何一個環節出現了問題,也都會對於王煜有著巨大的麻煩。
所以說找到那個書生就是一個巨大的關鍵,然後安撫這個女人的性格。
王煜稍微的冷靜了一下,然後繼續的在走廊之中走了起來。
轉過走廊之後,同樣是一個巨大的廳堂,而這個廳堂應當就是聚會的地方。
經過了改裝之後,整個廳堂也都是極其的豪華。
附近的沙發基本上都是真皮沙發,巨大的桌子擺在最中央的位置。
而在另外一邊則是一個小型的圖書館裏麵加起來的書,估計也都有著差不多幾萬冊。
這麽大的一個房子,如果說當真隻有三四個人住的話,絕對是沒有辦法鎮壓起來的。
所以說不管怎麽樣,即便是這裏麵的那些鬼怪全部都鏟除掉了,也不能是三四個人住。
否則的話,日久下去對於氣運都會有著巨大的影響。
王煜坐在沙發之上,感覺這裏似乎比外麵更加的寒冷一點。
從懷中掏出一張圖紙,這個其實就是原本這個房子的建築圖了。
這也是郝鬆,好不容易搞到手的。
現在這張圖紙已經是有些泛黃了,但是能夠看得出這東西應該算不上是文物,應該是最近二三十年出來的。
如果說從剛剛建造這個房子,這東西就存在的話,估計保存的再好也會被氧化。
除非真的放在那種沒有氧氣的空間之中,但是怎麽可能呢?
在這個圖紙之上倒是能夠看得清楚,這個房子的以前和現在在結構上麵有著很大的不同。
或許是因為之前的那一次火災太大了的原因,所以說對於他們也都有著巨大的影響。
自己現在所處的大廳,其實在以前的時候,也就是一個畫室。
王煜看著周遭的這些擺設,其實這個大小和自己之前所看到的畫室大小差不多的。
那麽這個地方,就對應著昨天晚上自己所進入的畫室。
隻不過因為整個房子的格局而改變了,所以說自己的記憶出現了一定的混亂。
而自己之前所住的那個房間,其實也並非是什麽主臥房。
而主臥房其實就是在自己的對麵。這個巨大的大廳,在以前有著一半,其實是一個鋼琴廳。
或許因為這個,之前自己才聽到了鋼琴聲的。
在晚上的時候,王煜從來都沒有到過這裏,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自己所聽到的鋼琴聲,或許都是實實在在發生的。
在想清楚這些東西之後,王煜也準備到了晚上的時候,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探究清楚。
現在的天色馬上就是要暗淡下來了,王煜現在馬上就是能夠驗證自己的想法的。
時針很快就已經是轉過了8點,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淡淡的霧氣將整個房間全部都籠罩了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王煜還以為是哪裏失火了。
但是仔細一看,卻發現這股煙霧,其實並沒有那麽強人。
而王煜這個時候也是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觀察這附近的情況。
但是這股淡淡的迷霧,很快就已經是將他的眼前覆蓋起來了,甚至他都沒有辦法看到眼前的變化。
等到這些迷霧再一次消失的時候,王煜卻發現自己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已經是發生了變化。
原本的廳堂現在又是變成了畫室,而畫室的中央,戴崇文正站在那裏。
王煜皺了皺眉頭,此時的戴崇文也是緊緊的盯著王煜,眼神之中有著透露不出來的一種感覺。
“之前的時候早就已經是警告過你了,可是你為什麽還要過來這裏,並不是你能夠待著的地方。”
那位戴崇文看著自己眼前的王煜,同樣是皺了皺眉頭。
倒是能夠感覺得出來,他確實是有著一些憤怒。
相對於其他的感覺,其實這樣的一種憤怒,也是讓人最為摸不著頭腦的。
“這裏現在又不是你家,說實話我是有一些搞不清楚,你為什麽在這裏的。”
“若是你能夠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說不定我還真的是會離開呢。”
王煜的臉上出現了些許的笑容,對於戴崇文的威脅,絲毫不在意。
戴崇文此時並沒有說話,但是能夠感覺得出來,周圍的氣息明顯變冷了不少。
而在他的身上,也出現了一股濃重的陰氣,下一秒的時候,戴崇文就已經是衝上來了。
而一股著濃濃的陰氣盤踞在他的手臂之上,讓人感覺到十分的畏懼。
下一秒,戴崇文便朝著王煜衝撞了過來,他明顯是忍耐不住了。
而王煜同樣是沒有坐以待斃,身上的陰氣迅速匯聚,左手微微舉起,那一股陰氣漸漸的形成了一道盾牌。
對麵的攻擊砸到了這一麵盾牌之上,居然瞬間消弭於無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