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要你助我修行
第七天。
中午。
葉晨和腎虛玩家一起前往502.
腎虛玩家大腿顫抖,頭冒虛汗。
“大哥,我感覺快不行了,你相信嗎,在這之前我還是個童男。”
“那時候的我,還對啪啪啪充滿了神秘的渴望,和美好的向往。”
“可是經過這幾天的遭遇,我明白了,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就是一種酷刑。”
葉晨同情的看著他,安慰道:“別怕,一切按計劃行事。”
兩人敲開房門,錢芬出現在門口。
看到二人後臉上一喜,連忙迎接道:“有新朋友到了,快請進。”
把二人讓進房間後,錢芬故意問道:“親愛的,想人家了沒有?”
腎虛玩家為了友好度,不得不違心配合:“想了。”
錢芬嬌嗔道:“我看你根本不想,是你的弟弟想我才對,哈哈哈。”
說完放浪形骸的笑了起來。
腎虛玩家被她笑的頭暈腦脹。
隻見對方舉手投足間春光乍起,耀眼的白色若隱若現。
不僅視覺收到了極大的衝擊。
就連空氣中,仿佛也充滿了一種誘人的氣息。
那不是香氣,卻比任何香氣都令人迷醉。
能瞬間調動起最原始的反應。
腎虛玩家在這樣的感官刺激下,已經疲軟不堪的身體,竟又堅挺了起來。
錢芬眼睛深處,露出一絲不屑,又看向無動於衷的葉晨。
“這位弟弟,是你不行呢,還是姐姐令你不滿意呢?”
她來到葉晨身前,舔了舔性感的嘴唇,就要往對方懷裏鑽。
不料葉晨大喝一聲:“大膽妖孽,我要你助我修行。”
說完雙臂一展,緊緊的抱住了她。
一道金光陡然升起,籠罩住了二人。
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錢芬體內的鬼力開始瘋狂的流逝。
錢芬拚命的扭動掙紮,可是又哪裏能掙的脫。
別說葉晨正牢牢的抱著她。
就算不抱著她,憑她隻是惡鬼級的實力,也休想脫離禁錮。
“中級吸鬼神功”的特性就是:當力量高於對方時,對方無法掙脫。
她無奈之下,隻好向腎虛玩家求救:“寶貝,救我!”
後者看看她,眼中露出心疼和不舍。
又看看葉晨,露出畏懼和膽怯。
葉晨看在眼裏,知道這名玩家定力不行。
錢芬剛才施展手段,已經迷了他的心智。
雖然之前說好了計策,但是為了預防他臨時變卦,葉晨還是掏出了狼牙棒。
狼牙棒一出,腎虛玩家馬上停止了左右搖擺,想起了之前和葉晨製定的計策。
他開始表演,無能狂怒的喊道:“你說過隻來看看我女朋友如何美貌的,沒想到你竟然包藏禍心。”
接著衝了過來,被葉晨一腳踹到在地。
然後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親愛的,是我引狼入室,我對不起你呀。”
葉晨像土匪一樣哈哈大笑:“算你識時務,老老實實看著你的女人被我享用,要是再敢衝過來,老子就拿這個棒子給你來一下,幫你打開新世界的大門,老子可是男女通吃的,哇哈哈哈哈。”
葉晨以10分鍾25的速度吸取著鬼力。
錢芬總共二,三百點的鬼力,哪裏承受的住這樣的吸法。
不到半個小時,就感覺身體好像得了大病,無比的虛弱。
一聲聲的“救我”,如杜鵑啼血,哀鳴不止。
終於,在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之後,腎虛玩家突然對葉晨眨了眨眼。
這是兩人事先商量好的信號。
表明他的生死之交任務,已經由每天遞增的啪啪啪次數,變成了把她從葉晨手中救出。
“我和你拚了。”
就見腎虛玩家突然站起,雙眼爆瞪,如同瘋了一樣撲過來。
葉晨裝作手忙腳亂的樣子,放開了錢芬。
罵道:“晦氣,居然瘋了,可別咬老子一口,反正也爽夠了,還給你了。”
腎虛玩家和錢芬抱在一起,失聲痛哭。
葉晨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不耐煩的說道:“別哭了,老子有話問你。”
“閆帥為什麽殺江欣然。”
錢芬此時心理已經崩潰,生怕葉晨再吸自己。
連忙答道:“我嫉妒她的青春,說的次數多了,閆帥為了我不再苦惱,就殺了她。”
葉晨不由感慨:“他心理有點扭曲啊。”
錢芬道:“他第一個殺死的是張雲鵬,我和張雲鵬上床之後嘲笑他是秒男,他毆打我被閆帥看到,當晚就動了手。”
“第二個是我姐姐,她因為張雲鵬的事情打我耳光。”
“第三個是302的大姐,因為經常暗地裏罵我**被殺。”
“江欣然是第四個。”
“這時的他已經完全發瘋,第五個是肥宅,知道他天天打飛機,偷偷給他下了虎狼之藥,脫力而死。”
“第六是王奶奶,因為我產子之後落下病根,再不能生育,所以他認為是王奶奶的原因。”
“第七是301健身男。”
“第八和第九是401,402,原因和肥宅健身男一樣,都和我上過床。”
“最後是我,我怒斥他不該殺死我姐姐,他居然想要強暴我,以前他從來不敢這樣對我的,隨著殺的人越來越多,他的性情也越來越暴躁,我反抗的時候,他把我的後腦重重的碰到牆上,算是誤殺。”
“我死了之後,他隨即自殺而亡。”
葉晨有點不知說什麽好。
你吊著他覺的自己有本事,沒想到生生的逼瘋了對方。
然後連累了一棟樓。
……
直播間沸騰了。
“woc,60多歲的老人家也下得去嘴。”
“你懂什麽,老頭好,老頭秒,老頭有醫保。”
“以後不要再說自己爽死了,人家肥宅才叫真正的爽死了。”
“最無辜的就是江欣然了吧,啥也沒幹,就惹禍上身。”
“王奶奶也無辜,好心為她接生,還惹來殺身之禍。”
“這個女人到底在圖什麽,百人斬嗎?”
“我觀此女已經不再滿足於低級趣味的享受,轉而追求一種更高的精神追求。”
“那又怎麽樣,要給她頒個獎嗎?”
“你們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她的精神其實也不正常。”
“真有可能,啥人找啥人。”
“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