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血脈紋身

被惡夢驚醒的陸陽銘發現此刻已經天亮,好奇怪的夢。

“咦?玉佩呢?”他記得昨天晚上是拿著睡覺的,趕緊起身在**找了個遍,可就是沒了發現。

“奇怪,哪兒去了?!!”此刻的他後悔不已,那可是關於自己身世的唯一線索,現在也給搞丟了,這怎麽辦?

最後實在沒找到,隻得無奈的放棄。

不過心裏悔死了,自己為什麽要抱著睡呢,為什麽不放盒子裏呢?

誰拿了?難道它自己長翅膀飛了不成?

可現在雖然疑惑,但又能問誰呢。

無奈之下,將屋子翻了個遍,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這屋子裏就自己一個人,難不成真的自己走了?

突然,他眼前一亮,對啊,樓下還個盧婷婷啊,興許是她拿去玩了。

趕緊穿好衣服衝下樓去。

“盧婷婷,盧婷婷,你給我出來……”

靠廁所最陰暗的角落裏傳來盧婷婷的聲音“大、大師,您找我啊,白天我不能出來呀。”

陸陽銘才回過神,她是鬼,白天不能現身,更不能照到太陽。

“你昨晚有沒有上去從我手裏拿了一塊黑色的玉佩?”不管了,先問問再說。

“沒啊大師,昨晚我一直在樓下呆著呢。”她趕緊解釋,生怕被誤會。

“沒事,我就隨便問問,你在家裏待著,我先學校看看。”

“好的,謝謝大師。”

說完話,他走出去後,鎖好門,便走出了落陽街。

打車去了城隍廟,那麽重要的玉佩丟了,他隻得去問問洛雲群,興許對方知道原因也說不定。

很快,來到城隍廟。

“二弟,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呀,快坐快坐,嗬嗬。”洛雲君見他來,立刻上前相迎。而安魯秀是陰魂,不敢見陽光,隻得躲在大殿之中行禮。

“大哥,昨天你給我那玉佩,不知什麽原因,突然就不見了。我想問問大哥,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陸陽銘急切的問道。

“不見了?怎麽會這樣?”洛雲君一聽,也是一愣。那東西在他手裏頭十八年也沒弄丟,怎麽才給陸陽銘一晚上就不見了,事情蹊蹺得很。

“那玉並無什麽特殊之處啊,奇了怪了!!!”

陸陽銘心裏咯噔一下,心道完了,看來洛雲君也不清楚。

“二弟,你再想想,是不是放在什麽地方了。”

“昨晚我睡覺的時候就拿在手中,最後可能是放到胸口上睡著的,今早便不見了,家裏沒別人。”

“難不成長翅膀飛了?”洛雲君更是奇怪“待我推算一番。”

說著,他雙手揮舞,空中不斷有流光閃爍,猶如陰陽八卦圖一般,裏麵有很多金光變幻,十分炫爛。

片刻後,圖案消失,洛雲君更是眉頭緊皺,一臉疑惑,更加懵圈。

“奇怪,怎麽回事,連我也推算不出來,那東西恐怕不簡單呐!!”了驚訝不已,連他都推算不出原因的東西,豈是凡物?

“老哥也推算不出,難道我命中注定無法尋親嗎?”陸陽銘氣餒不已。

“對了,你說最後是抱著放胸口上睡的?”

“嗯,是的。”

洛雲君趕緊一把將陸陽銘衣服往上撩開,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旁的魯安秀也是一愣,羞是趕緊轉過去。

陸陽銘好奇之下,趕緊低頭去看。

“嘖嘖嘖,奇了怪了,這圖案分明就是昨天我給你的那黑玉佩呀。”洛雲君不停咋舌,驚愕不已。

陸陽銘也懵了,這誰紋上去的?昨天還沒有呢,那玉佩不見了,胸口上卻多了同樣的紋身,這……

“二弟,我覺得你的身世可能不簡單呐!!”

“大哥這話怎麽說?”

“相傳古時有神物,滴血認主後可附於人身上,那玉佩肯定也跑你身上去了。”洛雲君欣喜不已,若陸陽銘真的大有來曆,他也跟著沾光啊。

“可我也沒跟它滴血啊!!”

“那就隻能是另一種情況,血脈之物,不必滴血也能融合。”

二人都愣住了,久久沒有說話。

特別是陸陽銘,更是懵圈,自己跟這玉佩有什麽血脈?或者說自己跟那隻大黑鳥有什麽血脈?!!

這不扯蛋的嗎,自己是人,怎麽可能跟鳥有血脈關係!那自己豈不變畜牲了?

“二弟啊,這或許並不是什麽壞事,我懷疑你身世背景可能大有來曆呀。”

“是,是嗎?!”陸陽銘感覺自己像在做夢一樣,自己怎麽又跟一鳥扯在了一起呢。

那自己的家族是鳥族?

“不過是什麽,老哥我也認不出來,恐怕得以後你自己慢慢去查找了。”洛雲君不停搖頭,還是他見識少了。

陸陽銘放下衣服,鬆了口氣,隻要東西沒丟就好,隻要它在,相信總有一天真相肯定能浮出水麵來的。

“兄弟,這紋身老哥覺得你以後還是少在外人麵前展露才是,避免麻煩。”洛雲君嚴肅囑咐起來。

“謝老哥,既然沒丟就行。我還有其他事情,就先告辭了。”陸陽銘說完,轉身就走。

“兄弟,下次再來,記得帶瓶茅台哈!”身後傳來洛雲君的聲音。

“好勒!”答了一句,很快消失在轉角處。

洛雲君望著遠處,眼中光芒閃爍著複雜神情。

“我這兄弟不簡單呐!!!”

“城隍爺,陸大師身份真的很厲害嗎?”旁邊魯安秀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洛雲君麵色一沉,神輝奕奕看向她。

“記住,此事不許跟第三個人說起,否則嚴懲不待!”

“小的尊法旨!”魯安秀嚇得跪地點頭,嚇得瑟瑟發抖。

離開城隍廟之後,陸陽銘一頭亂麻,好好一塊玉佩竟然印到了自己身上不說,昨晚上那夢更是離奇不已,但此刻卻曆曆在目,這破事越想越頭痛,索性不管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攔了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小兄弟,去哪兒?”

“臨江大學。”

“好勒,您係好安全帶。”

係好後,司機一踩油門,迅速向著前方疾馳而去,大道兩旁的枯葉被風一卷,紛紛亂舞,環衛工人又有得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