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何小萌·青嵐又來了

38何小萌·青嵐又來了

太後看到我被她打的措手不及,她微微一笑,有些小得意,“怎麽,怕了?”

我何小萌會怕?我雙腳一分擺出一個霸氣的姿勢,大聲喝道:“盡管放馬過來吧!”

彩色的毽子開始在空中來回的飛,宮女和侍衛們站在院子旁邊左右搖擺著腦袋看。

半個小時後,我氣喘籲籲的扔掉了木板拍子,向太後舉白旗:“我認輸,呼,太後,你不去參加奧運會真的是太可惜了。”

太後把拍子隨手交給真琴嬤嬤,然後掏出絲帕抹了抹額頭上的細汗,趾高氣揚的對我說:“看來這所謂的羽毛球,還真能讓人感到心情愉快。”

有了這第一次,太後不再抗拒陪我玩各種遊戲,隻不過有些遊戲她還是不肯玩的,比如鬥雞,就是抱著自己的一隻腳隻用一隻腳站著,用身體去撞對方,先摔倒的那人算輸的遊戲,她嫌太不雅觀。

正當我跟太後快發展成一對好基友好麗友時,青嵐那隻瘋狗又來了。

青嵐來的時候我正埋頭寫字,太後在一邊欣賞一名女伶彈琴,她喜歡聽音樂,所以她寢宮裏養著一群女伶,偶爾女伶一曲完了,太後會問我的想法。

我老實說,一般。她就嘲笑我,說我不懂欣賞。

是真一般,我自認為我聽過不少輕音樂,那些由音樂人精心譜寫的樂曲不是這些女伶彈奏的能比的。

這個世界沒有錄音機也沒有樂譜,曲子的傳遞都是人傳人,若中間有一個人那裏弄錯了,或更改了,曲子再傳到後麵就改變的很大了,所以在我看來,這裏沒有好的樂曲,隻有好的樂師,然而再好的樂師,也及不上21世紀一架50塊錢的mp3。

青嵐進來後看到太後在聽琴,便沒有打擾,而是走到她對麵的軟榻上坐下,等這曲終了。不知為何吳影今天沒有跟隨在他身邊。

我記恨著他呢,所以偷偷摸摸的扭頭看他,表情帶著陰狠,真想用十萬馬力的速度吐一口唾沫到他臉上,但這一瞥發現他也在看我,目光如記憶中那般冷冽。

視線在空中碰撞5秒,我到底是怕了,輸給了他的地位和權利,於是有些不甘的低頭繼續寫字,目不斜視了。

這一曲很長,大概過了七八分鍾那女伶才彈完,太後又來問我:“純兒,這曲你覺得如何?”

早幾天前,她開始喚我純兒了,當時我很高興,想反過去叫她“香香”,那是她的小名,但我“香”字才剛出口,春茹就戳了我一下。

現在春茹一發現我有說錯話的苗頭,就立即用手指戳我,她都快練成一陽指了,而我也學乖了,她一戳我我就閉嘴,沉默總比再被打嘴巴的好。

我抬頭看向太後,依舊老實的說著自己的看法:“比昨天那曲好聽些,不過還是一般。”

“是比昨天那曲好。”太後點頭,然後賞賜了那女伶一些錢。

我對這邊的錢還沒概念,所以不知道那些錢具體是多少,不過看那女伶笑的那麽開心,應該是很大一筆吧?

太後又接著問青嵐怎麽樣,青嵐是這麽說的:“朕覺得這曲極為動聽,彈出了高山流水之意。”

怎麽就高山流水了呢?我怎麽死活聽不出來呢?結果太後笑著稱讚還是他懂。

“其實……”我對樂曲這事介意很久了,憑我在地球活了十八年,我敢說隻要我去當樂師,保證混的風生水起,指不定還能成為天下第一呢,所以我對太後說:“我能彈出比她更好聽的,我有這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