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變故2
怨獅見餘道痕趕來,口吐人言道。“我恭候多時了。”
餘道痕看了一眼躺在怨獅旁邊的菜文:“怎麽,你是故意引我來的。”
怨獅看著餘道痕:“我相信你會有求於我的。”
餘道痕冷笑一聲,瞥了一眼旁邊的菜秀芹,聲音壓低:“呆在這,別動。”
菜秀芹嗯了一聲。
餘道痕向怨獅走去:“哦,說說看,我為什麽會有求於你。”
餘道痕來到怨獅麵前,月光下,一人一獅四目相對,怨獅道。“因為這個村的人都要死了。”
餘道痕眉頭皺了起來,回想起四座石像:“說清楚,怎麽回事。”
怨獅嘴角上揚,漏出那鋒利的獠牙:“幫我做件事我就告訴你。”
餘道痕握了握亢龍鐧,聲音冷了起來:“威脅我?”
怨獅冷哼一聲:“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啊。”
話音剛落,餘道痕揮起手中的亢龍鐧向怨獅砸去:“試試不就知道。”
怨獅也不甘示弱,抬起手掌拍向餘道痕。
砰~
亢龍鐧和手掌對碰在一起,餘道痕就感覺手臂被震的剌痛,後退出來。
餘道痕盯著怨獅,臉色難看起來,原來這家夥上次戰鬥是裝的。
怨獅雙腳一蹬,躍向餘道痕,餘道痕握緊亢龍鐧就迎了上去。
一人一獅的打鬥引山上的精怪來圍觀。
一顆顆腦殼在周圍冒了出來,有蛇,狐狸,還有狼。
其中一些口吐人言道。“你說誰會贏?”
“絕對是老大贏。”
“我猜也是。”
片刻之後,餘道痕手臂已經被震的沒了知覺,開始喘著粗氣。
怨獅看著餘道痕:“怎麽樣,夠了吧。”
餘道痕緩了緩:“大費周章的把我引過來,到底想幹嘛。”
怨獅看了一眼後麵的菜秀芹道。“這件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餘道痕看向菜文,怨獅見餘道痕看菜文,說道。“放心,那小家夥隻是睡著了,至於那菜永毅應該也被你用血治好了。”
餘道痕聽怨獅提到血的事情,左眼一凝,黑色**灌滿整隻眼睛。
怨獅見餘道痕的左眼,喝道。“你不想知道封印的是什麽嗎?”
餘道痕聽怨獅這一說停了下來,過去抱起菜文,走到菜秀芹麵前:“你帶著小文先回家。”
菜秀芹著急起來:“那你呢?”
“我一會就下去。”餘道痕道。
菜秀芹搖搖頭:“我等……。”
餘道痕打斷道。“好啦,聽話,我一會就下來。”
菜秀芹點點頭背著菜文就向山下走去:“你一定要回來。”
餘道痕點點頭。
怨獅望著菜秀芹離去,向周圍說道。“這女人和孩子就不要動了,那家夥的左眼我也有點畏懼。”
是……
周圍的精怪說了一聲,紛紛退下。
周圍安靜下來,隻剩下一人一獅。
餘道痕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怨獅身子慢慢縮小,化作一位俊俏的男子:“你應該看到劉啟東家的四座石像了吧。”
餘道痕點點頭:“四方四神陣的四座石像。”
怨獅點點頭:“你知道開啟四方四神陣要什麽嗎?”
餘道痕搖頭,怨獅笑道。“要靈魂作為引子。”
餘道痕眉頭一皺:“你的意思是小屯村的村民?”
怨獅點點頭。
餘道痕想起華老,以他的風格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但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行了,你不用想了,布置四方四神陣的就是他。”怨獅道。
餘道痕搖搖頭:“以華老的性格,絕對不會用無辜人的生命來布置四方四神陣。”
無辜?,他們可不無辜啊。”怨獅冷笑道。
餘道痕疑惑起來:“你什麽意思?”
怨獅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很多年前,天上下凡一隻金蟾,金蟾下來時片體鱗傷危在旦夕,躲在長安村的一個山洞裏療傷。
長安村的村民知道後就去祭拜,金蟾也知道感恩,每隔一斷時間就會出來。
凡是它待過的地方都會有不多不少的黃金,周圍的莊家也會豐收,有一年村裏爆發瘟疫。
金蟾滴了一滴血在水裏,村裏人喝過水以後既然能抵抗瘟疫。
有一次,一個村民看見金蟾出來,它受了重傷,身上流著金色的血。
金色的血流在地上既然變成了黃金,村民把這件事告訴村裏人。
村裏人發現金蟾的血不僅能解百毒還能變成黃金,於是起了歹心,把食物放毒,毒死了金蟾。
最後村裏人把金蟾的血放幹,屍體扔進了一口井裏。
金蟾心生怨恨,化作滔天怨氣,最後是一個要成仙的大能以生命為代價用四方四神陣封印了金蟾。
本來隻要每天祭拜就行,沒想到村裏人卻搬了出去,最後才導致這種結果。
說到這怨獅看向一旁的樹林:“而下一次封印的地點就是小屯村吧,對吧,華老。”
樹林裏,六道身影走了出來,圍首的正是華老:“你猜對了,下次封印的地點正是小屯村。”
餘道痕望向華老不敢相信,他會用村民的性命來布置四方四神陣。
華老望著餘道痕,眼裏充滿無奈:“小餘啊,若那東西出來,方圓萬裏有多少生命將生靈塗炭。”
餘道痕看著華老:“無所謂,我隻是來治病的,病好了,我也該離開了。”
“你想叫那小姑娘家離開,沒用的,喝過水的人身上有金蟾的怨氣,這次大陣會徹底封印金蟾,他們也會跟著死。”怨獅忽然說道。
餘道痕看向華老,華老點點頭:“那位大能封印金蟾後本來有機會飛升,但他沒有,用生命的代價,強行護住村民。”
餘道痕眼神冰冷起來,華老身旁的一個老者見餘道痕想動手,笑道。“小家夥,你還不夠資格。”
話音剛落,一閃身來到餘道痕麵前:“我們五個答應華老把看家本領傳給你。”
餘道痕看著老者,一頭白發,左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不用。”
老者盯著餘道痕:“由不得你。”
話音剛落,餘道痕就感覺一股壓迫感向自己席來。
壓迫感越來越強,餘道痕腳下的泥土已經凹了下去,身體開始慢慢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