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錄影帶來曆
我能保護得了她們一時,但保護不了她們一輩子,隻有把錄影帶的事情搞個透徹拆能順利妥當處理這事兒。
錄影帶中的男人雖然已經受創,但保不齊還會拚死攻擊我們,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今晚我就留在了曉雅宿舍。
這一宿倒也相安無事,第二天大清早我起了個大早,本想一個人去張子萱老家,但又怕男人殺了個回馬槍安沐之沒辦法應付,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她們也帶在身邊。
曉雅對我的百分百信任,情緒比昨晚要好很多,人也不再萎靡不振,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
張子萱雖然嘴上說相信我,可從她膽怯畏懼的小眼神來看,對我還是不大放心。
針對這些我也沒有過分解釋,本想把昨晚差點割了眉頭的徐彤也帶上,但經過昨晚的事情,她高燒昏睡,隻能把九根柳枝編成了一把柳鞭,叮囑徐彤室友隻要徐彤有任何異樣,就用這把柳鞭抽打下去。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當,我們一行四人離開職高,攔了輛車朝張子萱老家趕去。
張子萱老家在隔壁縣城,足足用了兩個鍾頭我們才來到張子萱家中。
張子萱家境不是很好,院子裏就兩間廂房,而且年代感十足,經過雨水的衝刷都快成了危房。
看到自己女兒突然回來,張子萱父母還以為犯了什麽事兒了,擔憂的手足無措。
為了讓他們鎮定一下,我謊稱自己是張子萱的老師,因為張子萱在學校表現很好,更是被評為有優秀學生,這次是專程來表揚她的。
我還做戲做全套,自掏腰包拿出一千塊錢現金交給了張子萱父母,說這是作為優秀學生的獎勵金。
捧著錢的張子萱父母一改剛才的擔憂,緊抓著我的手感謝祖國感謝學校。
我胡謅了一些張子萱在學校的表現,聊了近乎有半個鍾頭,這才借口要去外麵轉轉,在張子萱的帶領下,我們朝那個鼻子被鋸片割掉的男人家走去。
張子萱這座村子很大,我們順著鄉間小路繞了好一會兒,最終來到一座還算氣派的院門前。
輕扣院門,院門很快就打開,一個鼻子上還包著紗布的男人出現眼前。
這男人年齡四十多歲,留著平頭,皮膚黝黑,一看就是典型的莊稼漢裝束。
看到我們幾人出現在門口,男人目光露出一抹疑惑,當看到同村的張子萱後,表情這才逐漸自然,疑惑問:“子萱,你帶他們來幹啥?”
“馬叔,我想向你打聽一些事情。”張子萱神色極不自然,聲音支支吾吾,搞得自己非常理虧一樣。
馬叔犯難點頭,疑惑問我們什麽事情。
我也不想拐彎抹角的,就直言道:“馬叔,我想知道那卷錄影帶你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
‘錄影帶’三字一出,馬叔瞬間警惕起來,不由分說就要關上院門,說我們找錯地兒了,他不知道什麽錄影帶的事情。
他的這種表現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我伸出腳抵住院門,輕聲道:“馬叔,我知道你的鼻子被割和錄影帶有一定關係,現在那卷錄影帶已經連續害了兩個人了,如果不把這件事情搞明白,還會有更多人遇到危險的。”
馬叔反駁道:“別人遇到危險和我有啥關係?而且你說的錄影帶我真不知道!”
馬叔有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感覺,為了可以讓他老實下來,我用力推開院門,把錄影帶拿出來遞到馬叔麵前。
看到錄影帶的瞬間,還在關門的馬叔定格下來,目光中透露出驚恐之色,仿佛看到鬼了一樣,直接癱軟在地上。
馬叔這種表現著實讓我詫異,沒想到他竟被錄影帶折磨成了這種樣子了。
安沐之有點得理不饒人的意味兒,得意道:“你不是說沒見過嗎?怎麽就被這卷錄影帶嚇成這種樣子了?”
“趕緊把錄影帶拿走,不要讓我看到!”
馬叔心理防線徹底崩碎,別過頭不敢正視錄影帶。
我的目的已經達成,把錄影帶收了起來,一瞬不瞬盯著馬叔問道:“這卷錄影帶是從哪兒來的?”
癱坐在地的馬叔顫了一下,吃力爬起身,麵色難看盯著我們反問道:“你們怎麽得到這卷錄影帶的?”
張子萱怯生生道:“馬叔,這是我在村口撿到的。”
“你見的?”馬叔一顫,緊張問:“看了嗎?”
張子萱緊張點頭:“看過了,而且我同學的耳朵和眼睛已經沒了。”
“我……”
馬叔頓時語結,用意味深長的表情看著張子萱:“那卷錄影帶裏麵有鬼!我的鼻子雖然是被鋸片割掉的,可這是那個鬼做出來的。”
安沐之催促問道:“你說的這些我們都已經知道了,能不能說點不知道的?”
馬叔略帶不滿看了眼安沐之,歎息道:“那卷錄影帶是我在一座村子裏麵撿到的。”
我來了精神,話趕話問他是哪座村子。
馬叔輕歎一聲,使勁兒在腦袋上拍了一下,眼中盡是惶恐之色,悠悠講了出來。
馬叔雖然是個莊稼漢,但田裏麵沒活兒的時候,就會騎上三輪車走街串巷的收點藥材來賺點差錢。
現在在農村收藥材的小販越來越多,競爭壓力很大,為了能多收一點藥材,馬叔去的地方都是些偏僻的山村。
這種地方交通不發達,信息相對來說比較閉塞,非但可以收到不少藥材,而且價格也非常的低。
一個禮拜前,馬叔在山溝內收獲頗多,轉悠了兩個村子就收購了滿滿一三輪車的藥材。
馬叔見天色還早,就準備在附近轉悠轉悠,一方麵熟悉一下地形,一方麵打聽一下藥材價格。
可這騎著騎著,馬叔發現自己越騎越偏,原本還平坦的小路也布滿了雜草,明顯許久都沒有人走過了。
馬叔擔心自己迷了路,就想要往回走,可突然一道晴天炸雷響起,天際很快便烏雲密布,眼瞅著就會來一場狂風.暴雨。
三輪車上裝著的可都是曬幹的藥材,要是被雨淋濕,這一整天可就白忙活了。
馬叔擔心這幾千塊錢打了水漂,便硬著頭皮繼續順著雜草小路往前騎,沒有百十米,就看到一座村子出現眼前。
村子出現讓馬叔喜出望外,可當來到村子後,才發現這座村子已經荒蕪一片,裏麵雜草叢生,別說看到人了,村子內的房屋大部分都已經坍塌,少說也有十多年沒人居住了。
這座村子雖說荒涼,但好歹也是個避雨的地兒。
趕在大雨來臨之前,馬叔找了間外表雖然破敗,但還算完整的房屋。
馬叔剛把三輪車騎進去,瓢潑大雨傾瀉而下,閑來無事兒後,他就在那間房屋裏麵溜達起來,最終在腐朽的桌上找到了一卷落滿灰塵的錄影帶。
馬叔以前收藥材的時候也偶爾淘一點老物件,見錄影帶有了年份,加上家裏麵正好有一架放映機,便塞進了三輪車裏,等雨停了之後就趕天黑回去了。
回到家第二天馬叔就把錄影帶拿了出來,可看到裏麵的畫麵後,他整個人非常不舒服,總覺得有個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注視著自己。
沒過幾天,馬叔用電鋸鋸柴的時候,明明按的好好的鋸片突然彈了出來,直接就把他的鼻子割了下來。
馬叔知道自己被錄影帶中的男人給纏上了,為了擺脫他,就把錄影帶丟在了村口路上,希望別人可以撿走錄影帶,順便把男人也一並帶走。
這一切馬叔都覺得沒有什麽問題,但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這件事情會被我們碰到,更是拿著錄影帶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