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看到屍檢報告

“這我也問了,可能是岑華第一次破詭異現場高興。另外他好像對那個女人有什麽心思?畢竟這女人的背景我也調查了,她叫葛孤煙,是金燁財閥家主葛毅的女兒。下點兒血本兒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吧,你繼續說。……”

喻元思低頭沉思者,將眼光看向了不遠處的狐狸精葛孤煙。這女人的確長得有些味道,很漂亮,很勾人,要說為了這樣的美女,在夜鬼魅會所破費一次,的確說得過去。

“他們幾個人在這裏狂歡的時候,到了後半夜。大概也就是11點左右的時候,他們都有一些醉了。據他們說,好像突然有人進來,將他們所有人都打暈了。之後的事情就誰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了,但這樣的說法。我持懷疑的態度。很可能他們都是喝醉了。……”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沒有確切的證據以後。以前千萬不要自己妄自猜測,給這事情先下定論。任何事情都要一絲一毫的去尋找真相。如果你現在就給著案件定性了,那我們還查什麽?……”

喻元思這一次對手下的表現明顯不滿,輕生的訓斥的。那個年輕人立刻點了點頭,不敢再說話了。

“確定有其他人進入嗎?周圍的監控看了沒有,你們來的時候是什麽樣的?……”

“周圍的監控昨天晚上好像壞了,在11點那一段時間沒有任何的圖像。另外我們來的時候,門已經打開了,不過我已經詢問過田老板。和他們的保鏢,他們發現事情的時候及時趕到,而這門是被這幾個人從裏麵打開的,據他們說這門當時是反鎖的。……”

“反鎖的。他們不是說,有人進去將他們打暈,然後又說這門在他們醒來以後是反鎖的。那屋子裏有其他人嗎?……”

“沒有,他們醒來以後就他們幾個人,他們發現岑華死了以後,就連忙報告了我們局裏。這一點我也很奇怪,他們說的話自相矛盾。……”

“既然這樣的話,將人全部帶回局裏,我們分別審問。現場找人,記錄勘查痕跡。……”

喻元思幹淨利索的吩咐,底下人快速行動起來,這現場很簡單,隻要用腕腦掃描一下,就可以將整體的情況全部輸入腕腦中,到時候……。

甚至可以放出現場現在的圖像,照片角度想怎麽觀察都可以怎麽觀察。

喻元思的手下快速的將整個包廂裏的所有情況都輸入到腕腦,帶著其他幾個人。正在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從樓下的電梯裏衝出來一個大漢,

這個人雙目赤紅。就如一個瘋牛一般衝了過來,嘴裏喊著。

“華兒。我兒子在哪裏?我要見我兒子。……”

不用說,這正是連夜趕回來的岑高義,他現在滿腔怒火,悲憤。已經失去了理智。

眾人還沒來得及攔截。他就看到一副擔架上一個人形的物體,被一張白布蒙著。這時候他在抑製不住,直接衝了過去。

就在衝到單架旁邊的時候,他猛的停住,手有些多多嗦嗦。好像十分畏懼,十分害怕,他不敢掀開這片白布,這片白布沒有掀開,他心裏總有一絲絲僥幸,是不是弄錯了?

最終,在四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顫抖著雙手將白布掀開。裏麵果然是岑華慘白的一張臉,雙目緊閉。

看到自己兒子這個模樣,岑高義再也忍不住熱淚縱橫,嘶聲怒吼。

看著岑高義淒慘的樣子,四周的人都沉默不語,就連喻元思也不知道說什麽,他認識岑高義。不過大家的交情也僅止於同在詭異調查局中,時間長了。他們都屬於中高層,互相也就是點頭之交,平時並沒有很深的交情。

看到岑高義在這裏哭了一分多鍾了。喻元思隻能走了過去,拍了拍岑高義的肩膀。

“岑高義隊長,節哀順變,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還是向前看吧。……”

“向前看個屁,這可是我兒子,給我說我兒子是怎麽死的。……”

誰也沒有想到自己是好心安慰,他居然給來了這麽一句,當時喻元思的臉色就是一冷……。

要說起來,你隻是一個中隊長而已,而我可是調查科的科長。就連大隊長見了我,也得客客氣氣的,要不然我給你穿個小鞋,最起碼讓你難受半年。

這時候喻元思已經臉色冷峻,向後退了一步,目光冷冷地看著岑高義一言不發……。

可這時候岑高義已經怒火攻心,根本顧不上這些平時的禁忌虛偽了,他見沒人回答,就猛的一下子。將自己兒子身上的白布掀開,立刻露出了胸口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上麵還插著那半截的酒瓶子。一看這就是被人捅死的。

眼前這一幕,立刻就好像被點燃的火山一樣直接噴發出來,岑高義就像一隻憤怒的雄獅怒吼著,

”到底是誰?誰敢殺了我兒子,我要拿他抵命,我要殺他全家。……‘

看著在通道上肆意怒吼的岑高義,旁邊的喻元思撇了下嘴,卻悄無聲息地給自己手下遞了個眼色,這些家夥們也是久經這種場麵。

立刻將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狐狸精葛孤煙推搡著向外走去。其他幾個人這才反應過來,立刻不等人推,跟在狐狸精的身後向外跑去。

不管怎麽樣,他的兒子死了,自己這隻幾個人在現場。滿身是嘴也說不清……。

喻元思冷冷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將幾個人全部壓進了電梯,這才輕出了口氣,將身體靠在牆上,從兜裏抽出一根煙,慢慢的點上。

他也不管岑高義了,這裏就你一個死兒子,你願意鬧,咱就陪著,我就當看戲了……。

說起來這個岑高義也是倒黴,中年喪子,就因為岑高義剛才怒火攻心,罵了他一句,就讓這家夥惦記上了,心裏已經將岑高義放到了敵對的立場。

這喻元思可不是什麽心胸寬廣的人,反而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岑高義無意中的一句話就已經得罪了他,他在心裏已經決定這事情,自己不給他盡力調查了……。

管他兒子是誰殺死的。跟自己有個毛的關係。

岑高義在這裏鬧了一陣,這才發現已經沒人了。除了站在擔架兩頭的兩個人以外,就隻有調查科的喻元思靠在牆上抽煙,一根煙已經抽完了。冷冷的看著自己,

岑高義這時候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他。反身衝了過來,激動的一把抓住喻元思的胸口。

“喻元思科長,你一定幫我查出來,我兒子是誰殺死的。他為什麽要來這個會所?是不是有人將他約來,故意陷害他的?……”

“岑隊長,我知道你死了,兒子情緒激動。但是你也要控製一下自己,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兒子被殺死了,我來調查,是我的分內之事。不用你說,我也會調查的清清楚楚,但是請你把手放開。……”

冷冷的話語,就好像一盆涼水直接澆到岑高義的頭上,讓他渾身一個機靈,這才反應過來。對麵的人可是調查科的科長,是他惹不起的人。

“可是喻科長,嗯,請你幫幫我,隻要你能給我找出來,殺死我兒子的凶手,你要什麽我都給。……”

“哈哈,岑隊長,飯可以亂吃,可話卻不能亂說,你可是要知道,在我們詭異調查局中可是有規定的,行賄,受賄超過5000嘮叨。就可以夠資格去城北住監獄了,你也知道城北監獄可是歸咱詭異調查局管理的。那個監獄裏麵可是很舒服的。……”

麵對岑高義的態度,這喻科長越發的陰陽怪氣。

岑高義終於發現了事情的不對。自己剛才都說什麽了?他腦袋一熱,完全都已經忘記了。

“好了,岑高義隊長,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們就該回去了。這大晚上的,今兒晚上也別想睡覺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說完以後,喻元思科長也不等他再說什麽,一揮手。他手下的兩個人也都看出了眼色,立刻抬起擔架,走進了電梯。

看著電梯的門關,岑高義臉色如土。頹然坐在地上,失魂落魄。

這一夜,整個詭異調查局裏的所有人注定都是不消停的。整個詭異調查局亂成了一鍋粥,隨著相關人員被押解回來,整個調查科全員出動。分別審問幾個人無數的問題,劈頭蓋臉的提問出來。

不但如此,而且一個問題還會不停的問好幾遍,隻要一次回答的不一樣,就會被再問上好幾次,弄的狐狸精葛孤煙和其他三個隊演一晚上,精疲力盡。腦袋嗡嗡的,就好像一團亂麻,在裏麵糾纏著一樣。

就這樣,調查員們還不放過他們,還在不停地逼問他們問題。

而同時那邊屍檢科的倒是很簡單,隻是簡單的檢查就可給出了報告。岑華飲酒過量,被酒瓶桶到心髒,致命傷就是那個酒瓶桶的傷口。別處渾身上下並沒有其他的傷口。

看到屍檢報告,喻元思科長用手彈了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