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突然出現的女僵
沒和旺財過多膩歪,不遠處,那水花撲騰的聲音在減弱,顯然是快堅持不住了,現在是救人要緊。
“旺財,走,快跟上,隨我救人!”
一路憑著感覺遊過去,摸到了一個柔軟的身體,那圓潤爆滿的身材,意味著這個緊緊摟住我的人,是二女中的一個,隻是不知道是大庾還是小庾。
那感覺……說不上來,此時也顧不上去感受什麽,費勁的把人放在驢背上,繼續救人。
二女都被我順利弄到驢背上,唯獨野人耽誤的時間久了點,已經聽不到水花響聲,失去了聽音辯位,諾大的漆黑地下河裏,如何能把一個落水的人救起來?
我不死心的在周圍不停的尋摸著,沒有,水裏什麽都沒有,體力耗盡的同時一顆心也沉到了穀底,甚至已經有了不好的猜測。
這麽深的水,他說不定是個旱鴨子……
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我狠狠地拍打水麵,發泄著心中的懊悔之意。
若我能遊再快點,結局會不會不同?
容不得我自責下去,泡在水裏不見得就很安全。
一路牽著旺財,帶著二女,也不知道在河裏漂流了多久,總算碰到了一片開闊之地,爬上了岸。
無邊的疲累和自責,讓我癱在那裏,久久不願意動彈,還是旺財的叫聲,喚醒了我的理智。
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兄弟,不能再失去兩個妹子。
強忍悲痛,把二女從驢背上搬運下來。
她們凍得很厲害,不住的哆嗦,牙關還不停打架,半天也不見說話,顯然人已經凍木了。
“你兩個堅持一下,我去弄點幹柴。”
這岸邊是個什麽情形,我一無所知,能不能撿到柴禾,我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好在,老天疼人,沒把人往絕路上逼,最終還是弄到了一堆幹草。
火柴之物,在這樣的環境裏根本不頂用,早已經被水浸壞,好在還有別的辦法生火。
撿起一塊石頭,對著長匕首狠狠來回劃拉,弄得火星子四濺,不一會兒就把火堆點燃。
然而,當我轉身準備招呼二女過來烤火時,眼前所見一幕,差點沒讓我一屁股坐到火堆上去。
“你……你是誰?”
誰能想到,這救上來的人,的確是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大庾,另外一個披頭散發,麵皮青黑,且服飾也是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看就不是小庾。
不光我發現了這個問題,原本抱在一起取暖的大庾也發現了,嚇得連滾打爬的遠離這個陌生的女人。
“你……你你你……你到底是誰?”
想到自己和一個陌生的人挨那麽近,大庾整個人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我把大庾擋到自己身後,“你躲遠點,照顧好自已。”
大庾是個什麽心情,我看不見,我隻知道,這丫頭很機靈,不會和自已過不去。
半響過去,也不見那陌生的女人說話,我抽出了長匕首,大著膽子摸了過去,“姑娘,你可是落難之人?隻要你肯老實交代,我們並不會為難你。”
姑娘抬起了頭,嘴唇緊閉,死活啥也不說。但也不離開。
她這個鬼樣子,真的令人忌憚。
我決定大膽的上前,將其頭發撩起來,看看她究竟是人是鬼。
我這手才剛伸過去,就被其狠狠咬在手腕上,那凶狠的樣子好似一隻擇人而噬的獸,哪裏有個人樣。
也虧得我行走江湖,會帶個獸皮護腕,不然的話,這一口下去,還不得被其傷筋動骨。
“先生……沒事吧!”
大庾著急的要過來救我,被我揮了揮手拒絕了,“沒事,你別過來!”
我一腳踹在這女人的心口處,輕易的就擺脫其撕咬。
“嘖嘖……好好的一個護腕,毀於你這口利牙,你這牙齒比狼崽子的還要厲害啊!”
雖然是背著光,我還是看出這個姑娘的牙齒囧於常人,兩顆虎牙尖利而長,眼中泛紅,比猛獸還像個猛獸。
姑娘被我一腳踹翻在地後,也不見繼續攻擊,隻是安安靜靜的趴在那裏,好似在等我上前,給其一刀好徹底做個了結。
麵對這種溫吞的,我那匕首一時間還有些下不了手。想了想,我下了逐客令,
“趕緊滾吧,別來糾纏。”
這姑娘就是個木頭,無論對其說什麽都白搭,壓根兒不理人。
如此這般僵持了一會兒,確認其沒有什麽攻擊性後,我也不想誤殺,索性找了根繩索,趁其不備套住。
姑娘不住的扭曲掙紮,被捆住讓她有些惱怒,甚而發出了獸吼聲。
這聲音和那被燒掉的女僵是那樣的相似,果不其然,當我撩開其劉海後,看到的就是青麵獠牙的僵屍相,唯一不同的是,其眼眸似乎還有一絲人的意識,還沒徹底僵化。
不然的話,大庾和其抱了這麽久,早就被其咬死了。
也許眼前這個,和昨夜那女僵有什麽關聯也說不定。看在其還不算太凶的份上,以觀後效吧。也是因為其沒有咬大庾,這才讓我心生慈悲。
解決完女僵,為了不打擾大庾烤衣服,我避嫌的打量起這神秘的河流來。河水還挺清澈,感覺能飲用。
看其奔湧的方向,也不知道通向何處,好在這沿岸的邊緣位置挺寬闊,不至於讓我們涉水前行。
我蹲在河邊洗了一把臉,正打算離開時,水裏“撲通”一聲似乎什麽動物一躍而起,又沒入水中。
我激動得大叫起來,“大庾,這河裏有魚,你等著,我給你弄條大的。”
抓魚摸蝦,那是從小就會的本領,別看東流鎮地處蠻荒,那裏可是出了名的綠洲,要不然,如何能成為一個南來北往的交通要塞。
我脫下濕衣服,找來兩根棍子穿起來,做成一個簡易的撈網,光著膀子就下了水。
之前買的那些大餅,在河水裏浸泡了這麽久,此刻八成已經爛成一泡稀。對於食物的渴望,讓我忘記了河水的冰涼。雖然驢背上還有一些我買的土特產可以吃,不到萬不得已的話,那是最後的救濟糧。
大庾對於我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過多關注,這姑娘一直擔憂自家妹子的安全,整個人神魂不定,那衣服有好幾次都差點被火星子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