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終於打開青銅門

如此這般走了一個小時,眾人終於遇到了一座獨孔小橋。

小橋是用普通的漢白玉堆砌而成,上麵的扶手上掛著許多魂鈴,是用純金定製的,隻有核桃那般大,足足有81個,實在是意外驚喜。

按照規定,這81個魂鈴裏麵有40個歸我和野人,其餘的雲公子拿走20個,那十個人一人最多得2個,以此刮分完畢。

我們二人這才走了這麽點路,就大豐收,說實話有些讓人眼紅。對此,我並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想法,他們的存在不過是分湯的,能有兩個魂鈴也該知足才是。真金白銀無論放在什麽地方都是硬通貨。

眾人雖然心裏不服氣,也隻能憋在心裏,不好計較什麽,畢竟他們現在是雲公子的人,雲公子說什麽就是什麽,不能有太多自已的聲音。

腳步輕快的準備渡過這個橋時,野人暗地裏對我搖了搖手巴掌。

這是要我停下來,想幹嘛?

我帶著疑惑的把腳步速度放下來,那些人走在前麵,也不回頭看,不知道我二人早已經掉了隊。

野人用眼神示意我走到那橋敦的石獅子處,我好奇的就要用手去摸,野人及時的拍打了一下,阻止我這個愚蠢的行為。

隻見他取出自已的長匕首,在那獅子的嘴巴裏掏了一會兒,取出來一顆十分明亮的珠子,即使在這樣漆黑如墨的地方,這珠子也散發出這般耀眼的光芒。

這分明就是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啊,雖然隻有大拇指那般大,卻也不減其存在價值。

這光一閃,就是那火把的光都有些掩蓋不住,虧得那些人著急的往前趕路,無人關心身後光照爆閃,這才讓我有機可趁。

我急忙找了一塊布,把珠子包起來。這玩意兒在沒有火把的時候完全可以拿出來照明,用來行夜路不要太美哦。

幹完這些,我和野人相視一笑,又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這小小的地方,連續過了三座橋,一坐比一坐的規模大,卻除了第一座橋有東西以外,其餘的都不過是個樣子貨。

下了橋以後,終於來到了一扇青銅門前。這門和之前被炸塌的那個一模一樣,看到這裏,在場的人就已經陷入了絕望裏麵。

“這啥破墓,哪哪兒都是門,這還讓咱們怎麽玩?”

“不行了,咱還是原地返回吧,這破門用火藥都炸不開,咱們幾人可沒轍。”

……

眾人在那青銅門前搗鼓一番後,泄氣的就要離開,野人卻拉住了我,在小本本上寫了一句話,“他們還不能走。”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留下來還有什麽用,我還是急忙把人叫住了,“諸位前輩。我這兄弟會開鎖,你們讓他試試看再作決定吧。”

那徐老鬼陰陽怪氣的道:“能不能行啊!可別耽誤我們出去,那通道下來容易,想要爬回去可不簡單。”

我也不陰不陽的嗆了一句,“這位前輩,在下也沒有拽著你,你現在就爬回去啊,和我說那麽多做甚。”

“你……”徐老鬼口才不咋地,氣得要死,卻拿我沒辦法,隻能恨恨地咽下不甘。

元公子跳出來打圓場,“好啦好啦!大家都是自已人,莫要置閑氣,就事論事的來說,咱們既然好不容易走到這裏,就這般灰溜溜的回去,定然也是不甘心,還不若讓這個小兄弟試試,說不定會有轉機。”

雲公子說話,就是令人信服,所有人都讓開了路,準備看野人施為。

我也緊張的跟在其身後,最重要的是打掩護,我可不想這個黃金鑰匙被人看出來。

“兄弟,你別忙,先裝模作樣的摸索一下,然後再……”

聽到我小聲的提點,野人兄弟自然心領神會,兩人在那碩大的門前這裏摸摸,那裏摳摳,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一個類似小洞的地方,那裏就是一個鎖眼。

以快準狠的手速插進去,野人的額頭上已經青筋真冒,還是沒有扭動,我及時補上去,二人合力往一個方向使勁,隻聽得“哢嚓”一聲轟鳴,有什麽機關被啟動的聲音。

我和野人急忙把鑰匙拔出來,快步退後幾大步。

原本正閑著東張西望的人群,聽到這個聲音後,急忙竄了過來。

“我的乖乖,這是……打開了嗎?”

“小兄弟神了啊,這樣的門都能打開,可惜了。若是之前的那個門也讓這兄弟試試,咱們又何至於走那麽大的彎路。”

說歸說,然而這個世間事從來都是能者上,或者有權者上,野人兄弟又沒有什麽名氣,一個無名小卒而已,若不是有我牽線搭橋,就是雲公子這樣溫和的人也不會輕易用他。

更何況,看野人的意思,之前的那個門隻是一個障眼法,並不合適打開,才把那墓碑弄下來,就死了兩個大漢。

若真的從那裏進去,還指不定死多少人,哪裏像現在這般,雖然也有凶險,但是危險程度非常的小,屬於可以忽略的那種。

隨著機械齒輪的“哢嚓”聲不絕於耳,那沉寂了很久的青銅門終於發出了動靜,向著上方緩緩升起。

隨著大門的消失,那門背後的燈一盞盞的自發亮了起來,那是傳說中的長明燈,用的是鯨魚熬製出來的油,隻要不把火熄滅,這油能點萬年長而不幹涸,因此而得名。

這玩意兒屬於稱世之品,很多有錢人家的墓穴裏都會備有這樣的東西,用來給亡靈照明指路的。隻不過,這個地宮裏麵的機關之術是最高級的,可以自動點亮。

在這些光的映照之下,能很清楚的看到兩旁的通道牆壁上繪製有彩色的繪圖,從一個祭祀的場景開始,無數穿著露胳膊露腿的部落之人,戴著奇怪而又誇張的麵具,圍著一根很高的旗杆載歌載舞。

這一幕莫名的有些熟悉,等走過去好幾步以後,我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那庾觀村裏的七月半祭祀,好似就是這樣,活生生就是這牆壁上所繪的樣子。

再往下走,看到的還有人族繁衍生息的一些生活場麵,隻不過,畫得有些血腥,比如,有那初生的嬰孩,是直接從產婦肚子裏硬刨出來的,血糊糊的,不斷有血在滴落。

除了產婦的驚恐嚎叫狀,其餘的人都在歡呼趣躍,為新生命的誕生而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