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沒有把事做絕了

臻馨氣得想罵人,隻是一張嘴,就是一口濃煙灌進去,被嗆得不停的咳嗽,止也止不住的那種。

在這樣的條件下,一口氣早泄沒了,還打個錘子,那就是我案板上的魚肉,可以任由欺負。

我故意一把抓到其剛才被打傷的腿上,使勁兒抓撓,疼得臻馨臉都白了。

此時可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接著又在其胳膊肘處狠狠彈了幾下穴位,讓其兩手酸麻,無力的可以任由我施為。

就算這樣,也不能低估此女的戰鬥能力,這家夥可是受過特訓的,尋常人在我的攻擊之下,估計早就已經舉手投降,這丫的不,她還有反擊能力。

女人的武器真的是五花八門,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她辦不到的。

隻見臻馨迎頭給了我一個詭異的笑容,我還納悶這姑娘是不是被我氣傻了,就被其一個馬尾辮掃到臉上。

女人的頭發能有多大的殺傷力,過去若是誰說頭發能打人,還嗷嗷疼的那種,我一準兒能笑暈在茅房。

此時此刻經曆了這一招後,才知道自己低估了這個世界的女人,尤其是這種帶著殺氣,隨時能要人命的。

隻此一辮,我的臉上留下了無數紅棱,有的地方甚至於是破了皮,雖不會死人,但若是被誰看見傷成這樣,我還能有臉見人!

“小樣兒,逼我呢是吧,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我忍著一臉疼,把臻馨的手臂反綁著,人也躲在其後麵,這個角度應該絕對安全了吧。

正當我竊喜不已時,這女人猛然跺了一下腳,隻聽得其皮靴子處傳來清脆的“哢嚓”聲,下意識看過去,那腳後跟處竟然有個刀刃,從靴子底層裏彈出來。

這丫的不向前,隻需要向後一動,就能用這個刀刃把我的腿戳斷。

這一招實在很毒,讓我有些猝不及防。那小腿處被狠狠劃拉了一道口子。

饒是如此,骨子裏的韌勁發作,並沒有就這般放過她,這個女人現在不把她拿下,以後隻會無法無天,我可受夠了她的騷擾。

最終,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臻馨被我五花大綁在那顆老山樹上。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終於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處理一下我的傷口。

“嘖嘖嘖……你這個女人太凶了,母老虎都趕不上你一半,你還是女人嗎?我真的懷疑……”

就在我絮絮叨叨的功夫,耳尖的聽到了無數細碎的聲音,不安的抬頭看了周圍一眼,並沒有察覺到有什麽不妥。

待看到腳底下有兩三隻黑色的小蟲子時,突然有什麽從腦海裏一閃而過,想也不想的竄到老山鬆前,一手掐著臻馨的脖子,“你在驅蟲。”

臻馨作無辜狀,“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我人綁在這裏,動也動不了,拿啥驅?”

“你這女人,花樣賊多,不想死的話,就別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趕緊把蟲子弄走,不然的話,我會控製不住自已的……”

我下手越來越重,大有要掐死她的衝動。

臻馨還是個很強的,死活不吭聲,而在我的耳裏,那“莎莎”聲越來越近,顯然蟲子大軍並沒有停止。

“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

我脫下布鞋的樣子,讓她甚是疑惑,卻也隻是凶巴巴的看著,就是不服軟。

然而,當她看到我手裏拿著的東西時,臉色就再也繃不住了,“你你你……你想幹什麽?不……你不能這樣……離我遠點……”

“女人,你真的太聒噪,需要教訓,桀桀……”

在對方那驚恐得要掉出來的眼珠子下,我毫不猶豫的把手裏的一塊裹腳布塞了進去。

“嗚嗚嗚……”

臻馨再也發不了聲,那令人頭皮發毛的“莎莎”聲也終於消失不見。

野人見事情已經塵埃落定,敢緊上前攙扶我坐下來,並且把自已的傷藥取出來,替我處理那腿傷。還好隻是劃破了一點血肉,過個幾天就能好。

“你不用管我什麽,現在就下山去,把那雲家的人都叫來,這個地宮不是咱們兩個人能打開的。”

野人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往山腳下跑去。

沒有了臻馨的打擾,坐在這個地方看風景的話,還別說,挺有一番滋味,放眼望去,峰巒疊嶂間伴有青山綠水,好一派人間寫實風情畫卷,令人心曠神怡。

趁著這麽短暫的功夫,我倒也享受了一把難得的清靜自在,如果忽略掉那個一隻“嗚嗚”叫的女人,這感覺會更加的美好三分。

野人這一來一回,大概要兩個多小時,說實話枯坐在這裏還挺難熬。

一晃眼,到了飯點時間,隨手取出來一塊幹糧嚼著。這是雲家準備的幹淨,味道特別的好,咬一口滿嘴生津,讓人越吃越想吃的衝動。

若大一塊,被我三兩下就吞吃入腹,拍拍手,清理一下身上的碎肉屑,然後眼角餘光就看到臻馨淚流滿麵的可憐相。

想了想,我上前扯下她嘴裏的裹腳布,“又不殺你,也不劫色,哭啥?”

隻要她不和我作對,我才懶得理她了。

“嗚嗚……你欺負女人,你是個壞人。”

臻馨哭得梨花帶雨,失去了麻天天的那一張臉支撐,現在的她就是哭死了,我也感覺不到心疼,相反還特別想再繼續欺負下去。

沒有什麽,比見到一個惡毒的女人痛哭流涕而高興的。

所以……我手指頭晃著那一塊布,讓其味道揮發出來,轉而道:“你若再胡攪蠻纏,我不介意塞褲衩子,女人,你可以試試哦,說不定那個味道你會更喜歡。”

我這話一出,臻馨直接吐了,一邊吐,一邊崩潰的大哭著,“嗚嗚……求求你……嘔……別這樣對我,我服了你了,我保證以後都不再和你作對,你饒了我吧!”

“哼!小樣兒,你說服軟了就服軟了啊,你們女人的嘴裏,一句可靠的話也沒有,我就問你,你跟著我想幹什麽?是不是你們那啥少司令也在窺視這個大墓?”

我這話一出,那臻馨麵露掙紮之意,十分為難的道:“這我不能說,不然的話,按照組織紀律,我會被拔掉舌頭,你忍心我受到這樣的酷刑?”

說著說著,其眼淚又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說不出的可憐。

也許她隻是故意說得這般可憐,想博取我的同情,甚至還以弱視人,讓自已顯得無害。

女人天生就有玩轉36計的本事,我卻也真的沒有辦法把事做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