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白嫩如玉的方子
“天天妹子,等下你若是害怕,我可以背你上去啊!”
風家的人說這個話的時候,帶著一絲討好的勁兒,作出了邀請狀。
這裏這麽多人,卻唯獨隻背麻天天,其心可誅。
我冷冷一笑,“風大哥就莫要捉弄我們啦,我可是聽說上去的路不止這一條。不然的話,我這毛驢怎麽辦,總不能丟在這下麵,自生自滅吧!”
風家我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是阿爹年輕時候有來過,自然知道裏麵的門道。
這通天梯當然可以上去,但也就是風家弟子門人鍛煉武技的修練之路,尋常待客走的肯定不是這一條。
“嗬嗬……和大家夥開個玩笑,樂嗬樂嗬,你這兄弟,急啥了嘛。”
風家的人故作豪邁的錘了一下我的肩膀。
這廝用的力氣賊大,打得我吃了一個悶虧。
這是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警告吧,大概覺得我打斷了他裝嗶的路,所以就想給我臉色看。
這樣的小伎倆,令人不恥,還不能當場打回去。我也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暗暗記在心裏麵。
在風家人的帶領下,很快就在不遠外的一個山壁上見到了一條盤山路,宛如一條騰蛇蜿蜒曲折,那風家的建築群就在半山腰,明明近在咫尺,走完這一條路,卻耗費了我們半天的功夫。
山路十八彎在這裏被展示得淋漓盡致,也不知道當初是什麽人如此想不開,選在這樣交通不方便的地方落戶。
當我們坐到風家的板凳上休息時,已經是華燈初上的夜幕時分,每個人的臉上盡顯疲憊。
這風家的排場還是很大的,哪怕是外院,也點燃了一排排的紅燈籠,把這方世界照耀如白晝。
我的身份在下九流裏麵,隻能待在外院,那兩個大少爺雖然也是下九流,卻是下九流裏麵比較拔尖的存在,有錢就能買地位,被風家的人接到了內院去。
我對此早已經習慣,隻想早點休息,把精力養好,也好麵對三日後的大日子——開墓式,倒時候,這裏將會聚齊十八個省份,足足八十多家的人大聚會。
這一天的日子並不固定,有的時候是三五年一次,有的時候一年一次,但隻要來上一次,總會有收獲,少則成為殷實之家,一輩子吃穿不愁,大則發家致富,子孫享用不盡,一切看個人緣法。
這一次要開的一個墓,其規格不壓於皇親國戚,隻此一次頂級奢華,再下一次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當然,這可不是什麽私底下的偷挖亂盜,而是在官府裏有備案的,至少,是得到這方世界的大員首肯後,才得以成行的事,打著的旗號是考古研究,其收入的百分之一還會上交給官府做慈善基金。
這些都是套路,其實那牽頭的人,就是官方的人,隻是這墓越大,裏麵的禁忌就越多,一般人若是沒有兩把刷子冒然進去,十有八九會死在裏麵。
我們雖然來了這麽多人,也不是誰都有資格下墓地的,比如那兩個黑市的大少爺,他們就隻是坐收成果,等著旁人拿著好貨來換錢。
而我這樣的,屬於很偏門的人,其實也不是最前麵開路的人,屬於陪跑興致,也就能撈到一點別人不要的小東西,屬於蠅頭小利,大頭油水都是別人的,也是搶也搶不來的。
這個世界雖然混亂,卻也亂中有序,如果不想自已壞了名聲,最好還是安分守已,跟在後麵雖然隻能喝湯,卻也無須直麵許多危險,這叫有得有失。
我還年輕,答應來此,也隻是想開開眼界,豐富一下自已的人生閱曆,對於發財什麽的,並沒有太過往心上去,指望這個,阿爹當年也沒有撈到一點好處,要不然的話,我們麻家也不至於這般窮困潦倒。
外院的夥食很簡單,和那些仆人雜役的一起,吃的大鍋飯,住的是一個套間,裏麵給了大庾和麻天天二女,我和野人兄弟則睡在外間。
原本都已經安排妥當,也不知那風家的人請來多少人,連夜讓我們四個騰房,搬去了兩個獨立的小單間。我和野人住的那一間,隻有一張簡易的木板床,而二女住的就比較好些,屋子裏是錦床,外間有軟榻,二女也不用擠在一起,各自分開休息。
大庾年紀大些,有意無意間,就會讓著麻天天,那錦床也不去爭搶,隻說這軟榻已經很高級,比自已在庾觀村時,睡的木板床強了很多。
麻天天推辭了兩下後,也就隻能接受這個安排。
這本是一件小事,我也並沒有把之放在心上,隻當是尋常。
然而,當我第二日看到麻天天時,始終有些不對味起來。
她生平第一次拒絕我的碰觸,那是一種下意識的抗拒,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天天,你怎麽了?是不是待得不習慣?還是有人……欺負你?”
我嚐試著和其溝通,隻是還沒等到麻天天的話,就見到一個穿著西洋學生裙、紮著兩根麻花辮的小丫頭,蹦蹦跳跳走了過來,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其人身上好像有光一般,讓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被其吸引。
這人是風家的二小姐風鳶,十七八歲的年經,上過兩年的洋學堂,打扮和尋常的閨閣千金大是不同。我出門在外,經過那些繁華小鎮時,偶爾也能見到一兩個這樣的女學生,對此倒也見怪不怪。
這人在經過我們的時候,似乎有些好奇,又退回來兩步站立在我們麵前。
“你們是什麽人?在這裏溜噠啥呢?”
“我們是東流麻家的人,讓二小姐見笑了。”
這風鳶一下子驚呼起來,“咦?你認識我?”
“不認識。”我笑著解釋起來,“咋天初來乍到,有幸聽到那些仆人描述二小姐的花容月貌,是以記下了。”
“嗬嗬……想不到你還挺用心的,這種事也會記,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風鳶這話,一下子就把我踩扁,我雖不是什麽好人,可也不壞好吧。
正欲和其理論兩句,對方鳥都沒鳥我一眼,轉而看向麻天天,突然眼前一亮,卻是一副親近隨和的麵容,
“這位姐姐好麵相,怎麽曬得這般黑?實在是可惜,我有一個妙方,可以讓皮膚白嫩如玉,姐姐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