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應問天的變化
宇文術觀察了下周圍,問封曉婷:“你們隻遇見一隻陰刹鬼嗎?”
“是兩隻!”應問天搶先答道:“他們好像並不想與我們過多糾纏,隻想逃走,我們已經盡力了,但實力相差懸殊,隻攔下了一個,這還多虧封組長打傷了那隻樹枝鬼。”
“嗯...”宇文術點點頭,但又突然皺起眉頭:“怎麽這裏還有不屬於那兩隻陰刹鬼的陰氣 ?”
“這個我們也不知,不過這裏距離兩個被破壞的陰脈結點挺近的,可能是結點流散的特殊陰氣吧。”應問天把話圓的幾乎天衣無縫。
“應該是這樣...”宇文術現在也隻能相信應問天了:“跑了一個陰刹鬼,可不是什麽好事,你們盡快與眾人匯合然後退出森林,我帶人再去搜索搜索那隻逃跑的鬼。”
“是!隊長!”幾人說道。
“你‘是’個什麽勁!跟我一起搜索去!”宇文術揪著混入其中的項元坤的耳朵,帶著人離開了。
“曉婷,回去了我會找你的,記得聯係...”項元坤臨走時還不忘喊道。
“真是親切的師兄弟啊...”剩下的三人異口同聲道。
“靜月!你回去小丁那邊報個平安,再讓他們幫忙組織一下逃散的的三組組員,一起撤離森林吧。我再稍微休息一下,就和你們匯合。”應問天安排道。
但是完顏靜月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放心!這次的事差不多已經過去了,不會再有襲擊了,相信我。”應問天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
這次完顏靜月才點點頭離開了。
“曉婷,這次要謝謝你救了我。”應問天回頭對封曉婷笑道。
“誰叫你笨,非把他們引過來。”封曉婷生氣地撇過頭。
應問天尷尬地撓撓頭,轉而問道:“對了曉婷,你那把匕首挺厲害的,竟然能傷到陰刹鬼,真是為我們這幾次憋屈的任務出了口惡氣啊。”
“你不說,我都忘了。”封曉婷趕緊跑到一邊撿起了那柄七彩匕首,回來時順便把應問天的環首刀也撿了回來。
“這可是我師父在我臨行前,為了這次任務特意送給我的,如果弄丟了,那我可就沒臉見師父了。”封曉婷不斷地擦拭著那把匕首。
“我感覺這匕首的品質,不比剛才那把小正陽刀差啊。”應問天觀察了下匕首,發現上邊之所以發出七彩的光芒,是因為刀身上邊鑲嵌了七顆小拇指大小,顏色不同的寶石。
“這匕首叫星彩之刃,論品質雖然比不上那小正陽刀,但它的性質特殊,在特定的時候要比小正陽刀好用。”
“那是什麽特性?”
“陰陽轉換,這匕首上的七顆寶石,分屬陰陽,可以把注入的靈氣進行轉換,陰化陽,陽轉陰,雖然可以轉換的量很少,但是如果在陰靈體內快速地連續轉換,便會讓陰靈體內的靈氣流動紊亂,從而造成一定的內傷。”封曉婷邊講解,邊把星彩之刃收好塞進了懷裏。
“說到陰氣...”封曉婷臉色沉了下來:“完顏靜月到底是什麽來頭,為什麽可以運用那種程度的陰氣。”
“也許和肖陽一樣,變異了呢?”
“我知道肖陽的能力,但他是調用陰脈之力,並不是在體內儲存陰脈的靈力。而完顏靜月的陰氣就是她自己的,是她體內產生的特殊陰脈靈力,那不是人能夠產生的...”
“也許是首例特殊的變異呢?你看她以前生活那麽苦。說不定有什麽特殊的經曆呢......”
“夠了!”封曉婷猛然打斷了應問天,此時她咬著朱唇,一臉複雜地看著他:“你為什麽總為她開脫,從剛才開始你就能在宇文隊長麵前掩蓋完顏靜月的事情。開玩笑,剛成為除靈官沒兩個月,沒經過係統的培訓,她再天才,就能輕易砸碎一隻陰刹鬼了嗎?她難道比項元坤還妖孽?”
“可她確實是個人啊...”
“人?我倒是知道一種存在和她的情況倒是頗為相似,那就是...”
“曉婷!”這次應問天打斷了封曉婷:“我不管她是什麽,她總歸對我們沒有惡意。”
“你...你什麽都不清楚,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你...”封曉婷內心十分掙紮,她知道不說出事實,但她此刻卻按捺不住,完顏靜月這種實力的人已經潛伏在他們身邊了,雖然她的任務是監視應問天,但她的內心早已把應問天當成了自己的戰友和夥伴。就在她要把事實說出來的時候...
“我知道!”應問天再次打斷了她:“我知道...”
“應~問~天~”封曉婷的神情變得十分恐怖:“你再敢打斷老娘,老娘就打斷你的腿!”
應問天毫不在意,直接伸出一條腿放在封曉婷眼前,然後說道:“我說,我知道...”
封曉婷攥緊了拳頭,正要發作,卻被應問天接下來的話給驚呆了。
“他們是衝著我來的,衝著我這個陰守人。”
“你...你...你都知道了?”封曉婷十分不可思議。
“你以為我真像看起來那樣傻嗎?”
封曉婷點了點頭。
“咳咳!”應問天調整了下語氣:“第一次提頭鬼說我是陰守人的時候,我就惦記著呢。我之所以加入你們其實也是想通過你們來了解陰守人到底是什麽。很顯然,你們也不知道,而且是所有人,包括那些鬼都不知道,那隻巨狼好像知道些什麽,不過估計也不多,而且我好像在哪見過同款的小狼狗...”
封曉婷汗:“同款的小狼狗多了去了...”
“所以我也知道,那兩隻陰刹鬼,和繃帶鬼一樣,是衝著我來的,他們應該在忌憚陰守人這個身份,所以下手都有些猶豫,不然我早死多少遍了。”
封曉婷萬萬沒想到,應問天平常看似傻傻的,其實內心精明的很啊,對身邊的事一清二楚。
突然封曉婷在應問天身上感到了一股陌生的感覺,難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裝出來了?現在的應問天在她眼裏,變得十分,十分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