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又死一個

陸安心中震驚,台下雖然還是那些村民,但是一定有什麽未知的鬼被自己招了過來

好在陸安現在處於一種特殊的狀態,被自己招來的未知厲鬼並不會襲擊陸安,隻是如果這些招來的厲鬼,一直徘徊在台下,或者是這個鎮子裏

陸安要在這個鎮子裏呆上三天,這些被招來的恐怖厲鬼會自行離去的可能性不大,可能唱戲任務最大的難度就在於,如何在這些恐怖厲鬼中活下來

這些恐怖的厲鬼都是陸安自己唱戲招來的,那麽這個鎮子讓自己唱戲的目的是什麽?是為了讓這些恐怖的厲鬼做什麽

“大人,冤枉啊!這一切都是李氏的錯,是她勾搭我讓我殺了白氏,我若不聽,她就將醜事公之於眾”

“李氏!可有此事?”

“李氏冤枉,是這陳氏汙蔑,我如果真的想殺了白氏,我與白氏乃是夫妻,我若真想殺害,又何至於如此?”

“本案證人各執一詞,本官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分辨,白氏一鬼魂不會說謊”

“到底是李氏逼迫陳氏殺害了白氏,還是陳氏強行占有了李氏,又殺害了白氏。且看本官定端詳”

“……”

陸安繼續著自己的表演,他就看到了遠處走來的一行三人,看三人的打扮應該是外來者

他們看起來很警惕,似乎是知道什麽事情,根本不像是誤入這裏的遊客

陶俑鎮如此偏僻,一般人就算想要迷路,也不可能到這裏。加上人群中的那個老伯,這些人應該是老伯帶進來的

那這三個人的目的就有點耐人尋味了。他們到底為什麽要進入這個鎮子?

“龍哥,你看戲台子上的那個人好像有點不一樣”周文順開口道

“是因為穿著休閑服的原因嗎?穿著休閑服唱戲確實挺詭異的,而且他唱戲的聲音”彭芳開口道

“有點不對勁,你們看到那個老伯沒?他就在人群裏邊,看衣服的款式就能看出來”龍哥開口道

“不是,我看到的跟你們看到的不一樣,我看到台上唱戲的這個人穿著滴著鮮血的喜服,臉上還帶著麵具”周文順此時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周文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之所以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是因為剛剛他滴了鬼的眼淚

至少周文順給它取的名字是鬼眼淚,是周文順在執行一次信使任務的時候得到的

周文順嚐試了很多次才發現了這個東西的妙用,喝下一滴鬼眼淚,就可以看到一些看不到的東西

這個東西是鹹的,所以周文順給它取名叫鬼眼淚,鬼眼淚是一次性消耗品,加上試驗了很多次,周文順手裏的存貨並不多

而且鬼眼淚也是有時效性的,如果看到的東西過於恐怖,靈異層次比較高的話,效果就會很快消失

他是怕自己像李勤一樣,連手上的道具都來不及使用,就被厲鬼殺死了。雖然周文順的道具沒有什麽對抗的手段,但是輔助性還是可以的

“鬼眼淚的效果過去了,就是因為我看到了那件染血的喜服還有麵具。”

周文順內心是震驚的,正常情況下眼淚的持續效果是30分鍾,他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都懷疑台上唱戲的那個人是鬼了

“看他身上的裝扮,應該就是之前請老伯帶他們來到這裏的人,隻是他的另一個同伴,不知道在哪裏”

“或許已經死了也說不定,畢竟在這個這麽危險的地方,死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周文順開口道

“他們絕對是有目的性的來到這裏,或許就和我們要送信一樣,一定有著不得不來這裏的理由”龍哥沉凝道

“難道是唱戲?這不能吧?可是他這一出,為什麽要唱戲呢?”彭芳疑惑道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戲台子上他唱的這個戲沒聽說過,感覺有點詭異。我們剛好也可以向這些村民打聽一下鎮長的家在哪裏”周文順開口道

“有點棘手”龍哥已經停下了腳步,周文順和彭芳自然也都停了下來

“你們沒有發現村民有點不對勁嗎?我不知道他們站了有多久,但是不可能這麽多村民一個動的都沒有。”

“龍哥,不如我”周文順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特製的黃金手槍晃了晃,槍口對向了那些村民

“別!”龍哥趕忙製止了周文順

“我們既然能看出來,台上的那個人自然也看得出來,他既然沒有對這些村民動手,就一定有著什麽理由”

“說不定我們一旦對這些村民動手,就會觸發什麽不可預料難以抵擋的事情”龍哥開口道

周文順善善的將特製的黃金手槍裝了起來,剛剛隻想到用槍解決問題,卻忽略了很多東西

台上的陸安看到遠處的三個人停下了腳步觀察自己這邊的情況,已經確定這三人至少是知道靈異事件的人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彭芳開口道,彭芳一行三人最怕的就是在這個鎮子裏過夜,入了夜就意味著很多不確定性

普通人在黑夜裏本身就受很多限製,會看不清遠處的東西,無論是逃跑還是做什麽效率都會大大降低,危險也隨之提升

“等!這些村民似乎都被台上的那個人唱戲吸引住了,如果我們貿然闖進去很有可能會打破某種平衡,這是不明智的決定”

周文順和彭芳自然沒有什麽意見,彭芳看了一眼自己手表的時間,卻發現指針已經停止了轉動

龍哥自然也看到了彭芳的舉動開口道“手表應該是被靈異影響了,已經無法確定確切的時間了,這個送信任務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難”

周文順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黑色的瓶子,是那種很小很小的瓶子,周文順打開瓶塞,抬頭一滴鬼眼淚就落進了周文順的口中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閑,周文順就像是生吞了一塊鹽巴一樣難受,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眼睛一陣刺痛,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口冒著熱氣和香味的大鐵鍋

按理來說,周文順是不應該這麽莽撞的,明知道那個大鐵鍋那裏有危險,還要冒險去看

周文順的想法很簡單自己距離那口大鐵鍋可不近,而且看那些有問題的村民如同入了魔的樣子,很明顯都被台上的那個人吸引住了

這個時候周文順自己是處於絕對安全的,他想要試圖提前察覺到一些危險,然後避免掉已經察覺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