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新的靠山

蘇瑜一臉不悅的望著李打拐,李打拐則是硬著頭皮咬緊了牙關不鬆口。

最後還是蘇瑜顯示出了大度的一麵,畢竟有事要求人家。

蘇瑜先是讓身後的保鏢把東西遞給了李打拐,之後才道:“那玉樹屏風,是我爹那酒樓當年在大火中唯一幸存之物,被你磕壞了一角我卻沒主動找你,難道你就沒想出我的意圖?低頭給我認個錯也不失你的麵子,難道就這麽難?”

“那是!我李打拐在翰河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要讓人知道我給人低了頭,以後還怎麽在這翰河的一畝三分地上混?”

在從對方手裏接過東西的時候,我明顯看到李打拐的手因為興奮而變得顫抖了起來,但他的牙關卻仍是咬得死死的。

“以前的事情,我蘇某人也不願追究了,就隻想要你李先生一個態度,這忙若是你幫,我蘇某人待人從來不薄,能給你馬上湊齊欠缺的兩百萬!要是先生覺得屈駕,那我蘇某人轉身走就是。”

“你要找的劉米婆,是的確有事脫不開身,不過她的孫兒也懂問米,喏,**躺著那位就是。”

這倆老家夥還真是人精!非得人把話說到這份兒上才肯撒口!

李打拐說完,老孫這才鬆開了我,我除了給蘇老一個尷尬的笑容,又還能怎麽樣?

抬眼望了我一眼,蘇老又疑惑的望向了已經轉過身來,正摸著他那倆破爛喜不自勝的李打拐:“李先生你沒拿我打趣?你確定這娃娃能問米?他可是個男人!”

“米婆隻不過是個習慣性的稱謂,泰國那些男巫師不也叫龍婆嗎?米婆怎麽就不能是男人了?”

得到李打拐的肯定,蘇老這才拱手朝著我鞠了一躬:“蘇某眼拙,實在是小先生太過年輕,還望小先生見諒。”

事情皆大歡喜,還能替李打拐湊齊那關鍵的兩百萬,不可謂不是澆了大運了!

很快,我就能出院了,也到了約定中我要去蘇氏莊園問米的時間。

有了這麽大一座靠山,以後就算是尹平和李月想動我,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

唯一讓我憂心的是這幾天在醫院裏躺著,我打了王明霞不少的電話,但電話那頭,一直都沒人接聽,發短信也沒人回。

我也托李打拐和老孫去幫我找過,結果卻是倆人回來以後,就都不說話了!

我問他們,他們也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就隻讓我安心養傷,說等到我能出院的時候再告訴我,這不由讓我更是擔憂。

所幸何老頭挺會做人,看我著急上火的,逐幫我打探到了些許。

不過他所能打聽到的也不多,除了王成茂和王明霞都沒事兒,王明霞每天來醫院照顧王成茂外,就沒有其他的了。

“對不住了小兄弟,小老兒不是江湖中人,又跟王家無親無故,我問他們關於你的事情會過於唐突,問了別人也不見得說。與其得罪了他們,讓他們躲著我,現在好歹我還能告訴你他們在醫院裏好好呆著……”

“不是小聰,你急的個什麽勁兒啊?既然王家祖墳的風水如你所說的那麽好,那隻要這風水不破,就算對方玩兒出大天來,也隻能是給王家添添堵,根本奈何不了王家分毫!你看這次不是很凶險嗎?結果怎麽樣?你差點兒掛了,人王明霞隻不過是受了點兒小傷!”

“話是這麽說,但是……”

“別但是了,老孫說的不錯。我現在倒是很好奇,既然王家的風水如你所說的那麽好,那王成盛又是怎麽死的?壽終正寢?我看著不像啊……”

…………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收拾東西,幾個人一邊討論著這件事兒,一邊等蘇瑜派人來接我們。

蘇瑜很守時間,我們說了上午十一點出院,十點五十九了都沒人來!

李打拐說他早就在樓底看到蘇瑜的人了,但那些人就那麽在那兒幹耗著也不上樓,愣是等到了十一點整才敲響了房門!

以何老的說法是,蘇老最看重的就是風水吉時,既然我們說十一點,那就早一分鍾都不行!

得,當時我們也不過是從醫生那兒得到個大概的出院時間,之後就隨便給了蘇老一個時間,他竟然直接就上綱上線了!

一大群人幫我們提行李,我也樂得空閑。

在離開的時候我們路過了王成茂所在的病房,他是被張屠戶給衝了身子,得需要中醫調理才行,西醫護持之下,恢複得比較慢,仍是躺在**有氣無力。

王明霞就在床前忙前忙後的,幫著端茶倒水。

看到我從門口路過,王成茂禮貌性的衝我露出了個微笑,之後就衝王明霞使了個眼色。

王明霞一路上都低著頭,但在走過來關門的時候,我卻感覺那像是在摔門!像是在發泄心中的怒氣!

那一瞬,我隻感覺像是被人敲了一記蒙棍!整個腦子瞬間就變成了一片空白!

“唉……別看了,走吧……”

“小聰,其實之前我們就該告訴你的,但這也是怕你有思想包袱,影響傷口的恢複不是?”

老孫隻說了幾個字就低頭走了,我立馬就拽住了李打拐:“李叔,這段時間是不是發生過什麽事?我和她明顯已經差不多……”

“你就別再自作多情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人家那是怕受了你連累,所以不敢再跟你走在一起了!”

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過激,李打拐立馬又放低了聲音摟住了我的肩膀。

“在你住院的這段時間,有人把那天晚上張屠戶衝了王成茂身子的事情全給挖了出來。你想啊,張屠戶是衝著你來的,卻差點兒讓王家父女做出那種事情,現在還害的王成茂躺在病**下不來,這以後他們還敢跟你在一起嗎?”

李打拐的話,是不爭的事實,在這件事情上,他們的確是受我連累才差點兒出事。

夏聰,你想什麽呢?你隻不過是個鄉下來的窮小子,不管家世還是學曆,都差人家太多太多,你怎麽就……

不是,我心裏不是應該隻有巧兒才對的嗎?怎麽現在卻有一種無以言喻的壓抑感?

之後,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被帶到蘇氏莊園的,一路上都渾渾噩噩的,好似丟了魂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