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江城風水

至於誰是心腹嗎,文叔就算了,他這天賦不適合幹風水,倒是能做一點公關,而我就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餘二身上了。

風水講究的是天賦和能力,我自認為自個不是啥大師,但也能略通一二,至於這江城風水師的排名,我也就懶得去計較了。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沒過幾天,鋪子外頭就來了很多人拜訪,這其中有一部分同行,也有一部分城裏的一些居民,說是讓我幫忙看看風水。

看來自打當日張屠夫的事一出,我這鋪子的名聲也出去了,心裏頭頓時笑了,看來這是因禍得福啊,文叔也趕忙招待。

忙活了幾天後,這一天,鄧承德上門了,他一進門後,就衝著我笑說:“十三兄弟,別來無恙啊。”

見到他,我有點發慌,為啥,因為這老小子的心機太深了。

沒辦法,我隻好掐著笑容說:“鄧前輩來了,不知有何貴幹?”

我將他邀請到一旁的沙發上落座,鄧承德打量了下我的風水鋪子,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十三兄弟啊,我看你的這鋪子也不大,有點委屈你了。”

他的話裏有話,我搖頭說:“夠了,做點小生意,能吃飽飯就成。”

鄧承德繼續說:“依我看,以十三兄弟的才能,還是要做一番大事才行,我這倒是有一個差事,興許你會有興趣。”

說白了,這家夥無事不登三寶殿,一過來就肯定是想讓我出手。

不過聯想到之前的一幕幕,我還是很警惕說:“算了,我最近也累了,想歇歇。”

鄧承德一聽,也沒惱怒,相反還笑了:“十三兄弟,如果我說我有你二叔的消息,你說會怎麽樣?”

聽到二叔,我雙眼一亮,他已經走了很多年,也不知道生死,我早已經不知曉,沒想到這鄧承德竟然知道我還有個二叔。

見此,我忍不住皺著眉頭說:“你是怎麽知道的?”

鄧承德哈哈一笑:“十三兄弟,別怪我多事,我這人做事很喜歡查人關係,所以就特地調查了一下,知道你有一個失蹤的二叔,有近二十多年沒見麵了,是不。”

我不吭聲,這家夥果然是夠狠的,連這麽多年的事都能挖出來。

於是我問他到底所謂何事,鄧承德忽然神秘的看了一眼外頭,此時文叔和餘二正在招待一些顧客,我對文叔示意先關門。

鄧承德低聲說:“我這有一箱貨物,想要麻煩你送到一個地方,酬金五萬。”

說著,鄧承德取出一疊現金,我沒有心動,文叔那貪婪的眼神被我製止住了。

“為何要找我,不是有七星堂的人嗎,你可以找他們幫忙。”我說道。

“唉,這趟活不簡單,劉家灣有一個劉老太爺想要遷墳,可惜去的地方是一個叫鏡水月的風水墓地,我等年紀大了,不好行動,想要找你一起。”鄧承德說道。

我他麽的當時就很無語了,為啥,這明擺著就是把我當成小白羊嗎,什麽年紀大了,以他們的能耐,還怕完不成這事,肯定是危險重重。

文叔也聽出來不對勁,走過來說:“這事我看不成,十三還有其他事要做,您老還是找別人吧。”

鄧承德一笑:“如果你完成了這事,我不僅告訴你二叔的下落,還有何長生的事,他為何要尋找賴布衣的古墓。”

這後麵的話一說,鄧承德猛然間盯著我,眼裏頭透著深邃和神秘,我心頭咯噔一下,何長生的事他也知曉了,到底這鄧承德是什麽人,似乎比毛元魁還要有心機。

我思來想去,這事的確太有**性了,雖說我那不負責的二叔離開很多年了,但我也想知道他的生死,再者何長生的事也一直困擾著我,他拿走了賴布衣的人皮,到底是想做什麽。

沉思片刻後,我點頭說:“好,這事我答應,但作為回報,你必須告訴我,這一趟活,是否有危險?”

鄧承德點頭:“有,劉老太爺生前吃下百年的黃皮子血,保屍體不腐,這路途很有可能會詐屍,成為一個僵屍王,所以需要你自己小心謹慎。”

一聽僵屍王,我他麽當時就懵了,什麽鬼,這不是玩我嗎,僵屍王這玩意太嚇人了。

文叔立馬搖頭:“得了,十三不能答應,這不是找死嗎,僵屍王啊!”

鄧承德不語,他盯著我,說實話,我在猶豫,主要是他提的這兩個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思來想去後,我一狠心說:“好,我答應了。”

隨即,鄧承德起身,給了我們一個地址,說是到時候讓我自己帶人去就可以了。

等到他走後,文叔很生氣:“十三,這他麽的不是找死嗎,咱們賺錢也要 有命花啊。”

我笑了笑說:“咱們經曆過多少危險,每次不是都化險為夷了嗎。”

文叔一想說:“行了,我也說不過你,我收拾東西,到時候跟你一起上路,這鋪子交給餘二,讓他自個也練練手。”

要說起餘二,我倒是忘記講了,這小娃子天賦不錯,這一段時間研究風水,竟然比文叔還要厲害,已經可以開始糊弄一般人了,所以我也不擔心。

至於夏靈嗎,我讓文叔先不要告訴她,免得她擔心。

隨後,我簡單的準備了下東西,然後拿著鄧承德給的地址去找那劉老太爺。

至於這老家夥為何自己不動手來找我,或許我已經有一點明白了,他這是想要試探我的能耐,這黑山一行,鄧承德還是不太放心,這老家夥圖謀甚大,恐怕比毛元魁還要厲害。

我腦子裏頭回想起了二叔,這麽多年他離開了,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麽不出現,雖然我們薛家不是啥大戶人家,也隻是普通人。

但二叔好歹也是我唯一的親人,竟然一直不肯露麵,以至於我這麽多年都是孤兒,說實話,我心裏頭還是有點怨恨的。

這些年來,我見到過其他家的孩子有人照顧,有人嗬護,而我呢,經曆過孤兒院,又幹過廚師和司機,還做過風水的活,這段經曆一直讓我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