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劉三的人
隔天一大早,我躺在**還沒起床,因為昨兒個盯著那光頭男老半天了,有點累。
可到了中午的時候,文叔火急火燎的把我從**拉起來說:“十三,不對勁,那女人死了!”
我當時聽得有點迷糊:“死了,誰死了?”
“還能有誰,就昨兒個被那惡僧帶走的女人。”文叔趕忙拿出手機,上麵則是一個報道:“你看,那女人好像活生生的被吸幹了血。”
我急忙接過來一看,果然,畫麵上雖然打了馬賽克,但是可以看出來,女人的皮膚已經變得如同老樹皮一樣,特別的嚇人。
見到這,我沒了睡意,起床簡單的洗了下臉,拉上文叔就趕忙朝著之前的老樓趕過去,到了那才發現已經被圍了起來。
看樣子是沒法子進去了,那光頭男子早就已經不知所蹤了。
一個出家人,一個被吸幹血的女人,這咋樣都聯係不到一起啊。
我想起來了宣化老和尚所說的慧眼神通,心想難不成這光頭男子有什麽陰謀不成。
“文叔,今晚上咱們繼續想辦法找到他。”我立馬說道。
等到了晚上,我倆再次來到高樓,和昨天一樣,用青銅燈和生辰八字來尋找那惡僧的下落。
果不其然,這一次出現在東邊,文叔趕忙領著我追了過去,直到出了江城,到了一處公路邊上,大老遠的就看到那停著一輛車。
我倆悄悄的摸了過去,湊近一看,卻發現車子裏頭空無一人,文叔指著邊上說:“在那小林子裏頭。”
見此,我趕忙跟了過去,鑽入小林子裏頭一看,那一瞬間,我看到小林子深處,一個女人正被吊在半空,而那光頭男惡僧正拿著一個青銅瓶放在下邊。
女人被捂住了嘴巴,滿臉的恐懼,她的胸口處,此時被割開了一個喉嚨,鮮血直流。
看樣子有一會了,光頭惡僧時不時的還喝了一口,我嚇了一跳,這家夥取女人血幹什麽。
“文叔,待會你救人,我去阻止他。”我說著悄悄地摸到邊上。
那惡僧此時還沉浸在女人的鮮血中,並沒有察覺到我在靠近。
等到離著有十米開外的時候,我一把撲了上去,那光頭家夥反應過來,慌亂中急忙退後幾步。
這一段時間,尤其是經曆過遊族的事後,我也經常鍛煉了下,所以這身手比之前好了不少。
糾纏中,那惡僧驚慌的想要跑,我一把用紅繩纏住他的胸口,然後用一個銀針插入他的背部。
惡僧一下子倒在地上不能動彈,文叔急忙出來將那滴血的女人給放下來。
“哼,你這惡僧,竟然做這等壞事,天理不容。”我用刀指著他。
“你們是誰,放開我。”光頭惡僧惡狠狠的盯著我。
文叔在遠處著急說:“十三,不行啊,這人恐怕救不活了。”
我看著那青銅瓶子裏頭的血,心裏頭挺震驚的,這家夥為啥要收集女人的血呢。
沒辦法,我讓文叔先去找人,然後回頭盯著那光頭惡僧:“我托宣化和尚來尋你,說,為什麽要殺女人?”
這家夥嘴皮子很硬,眼神骨碌轉了一圈後說:“放開我,我是劉三的人,他是城裏的首富,小心你們的狗命。”
一聽劉三,我有點驚訝,這家夥竟然是他的主子。
文叔走過來,朝著他踹了一腳:“狗東西,別拿他威脅我們,老子不吃這套。”
這個惡僧既然是劉三的手下,若是我們倆處理了,等於就是得罪了劉三,可我總不能就這麽放任他離開啊。
“哼,你奪走你師父的雙眼,看來是用來幹壞事,我今天就帶你去見你的師父。”我一把抓著他起身,至於這個死去的女人,我也沒辦法,隻能等這事解決了,再過來想想對策。
可當我倆押著這光頭男子到了車邊時,不遠處,忽然間開過來幾輛車,一把停在我們的跟前。
從車上下來了一夥人,領頭的就是劉三。
我當時心裏頭咯噔一下,這家夥怎麽來了。
劉三帶著一種神秘的笑,抽著煙,旁邊跟著幾個手下,湊上來後說:“原來是薛十三啊,給我個麵子,放了他吧。”
我有點不滿:“劉老板,這惡僧殺了不少人,我不能放他離去,一定要繩之以法。”
劉三眉頭微微一皺:“薛十三,我知道你救過我一命,這事我不會忘記,這樣吧,我給你五十萬,放了他。”
五十萬這個數字把我都嚇到了,六叔雙眼一亮:“是真的?”
劉三點頭,文叔立馬開始嘀咕起來,可我這人一向都是有原則性的,總不能真的為了錢而放人吧。
跟前,劉三看我這猶豫的神色,繼續說:“一百萬,你若是肯放,我劉三就交你這個朋友,不然的話,這江城無你立足之地。”
這話帶著威脅的意味,文叔立馬在我耳邊說:“十三,他咱們得罪不起,放了吧。”
說實話,我心裏頭還是有點難受不情願,雖說我這人也喜歡錢,但也不想墮落如此,眼睜睜的看著一個殺人凶手逍遙法外。
光頭男惡僧笑了,仿佛看到了結局。
四周,劉三帶來的手下也迅速的包圍了上來,隻要我不同意,這些人就會立馬動手。
要是陰邪小鬼,我興許還能對付,但是對於這些大活人,我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思來想去,我隻好先暫時妥協。
“好,我放了他,但他必須要為他的事做出代價。”
“放心,我會將他交給警方,錢過幾日自會送到。”說著,劉三讓人將光頭男惡僧帶走。
然後衝著我露出神秘一笑,一行人就這麽離開了,隻留下我和文叔留在原地。
冷風下,我盯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苦笑說:“文叔,咱們是不是太沒本事了。”
文叔回答:“都是為了錢,沒必要跟這些家夥對立,你去找宣化老和尚,就說咱們沒辦法,看看能不能用錢買他的五陰佛油。”
可我知道,這事壓根就行不通,回去的路上,文叔一直在惦記那一百萬,我心裏頭卻像是壓著一塊石頭一樣,非常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