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神秘鬼道

這裏就是遊族的禁忌之地,我也不知道咋的就跑到這來了,有點慌,眼瞅著也沒地方跑了,後頭還有追兵。

“夏靈啊,老子為了救你,大老遠跑過來,要是死了,那就真的虧大發了。”我拉著夏靈,她沒有回應,因為整個人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意識。

既然沒地方跑了,那我索性就推開這石屋大門吧,於是用力一推,大門很重,透著古老滄桑,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

而當大門一開的時候,我看到後頭的那些家夥不追了,他們就站在那,好似對這兒有著天生的恐懼。

石屋內非常的黑,黑的讓人有些心慌,但是看到安全了,我也不管啥了,直接推開門就進去。

當大門關閉的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種直覺,就好像與陽間隔絕開了一般,進入了一個神秘的世界,那種感覺很強烈。

我從背包中摸出一根蠟燭點燃,微弱的火光下,四周一片死寂,卻也能看清一些擺設。

一個古老的磨盤,幾堆石頭,除此之外,沒有多餘的東西,但在幾米開外,卻是另外一扇石門。

這遊族的隱秘之地還算不少,但是這地方是幹啥用的,咋就看不出來呢。

我拉著夏靈在裏頭轉悠了一圈後,心想著就等著吧,興許外頭那些家夥會離開呢。

可過了一個多小時左右,當我悄悄推開的時候,一個冷箭射了過來,嚇得我急忙關上大門,他娘的,這些家夥是守在外頭了。

黑暗中,唯一能夠讓人感到安心的就是手裏頭的蠟燭,我拉著夏靈,仔細的檢查了下她的身子,卻找不到任何破解之法,或許隻有王神醫才可以解開。

如此一等兩個多小時,我有點急了,這麽下去不是個辦法,顧青山和文叔還在外頭,兩人不知道生死呢。

我扭頭看了眼那扇石門,一咬牙心想還不如繼續試探一番,或許有一些收獲。

於是拉起夏靈繼續往前走,推開那扇石門,那一瞬間,前頭忽然有一絲微弱的光芒照射進來,我眯著眼睛,手裏頭拿著蠟燭,當光芒散去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竟然好似一個山穀一般。

準確來說,應該是一片虛無的天地,濃鬱的煙霧籠罩著,不是瘴氣,就是平常的濃霧。

這裏好像是一個空曠的地方,我一想難道是出去的路,立馬高興了幾分,趕忙拉著夏靈就往外頭走。

可走了一段路後,我又察覺到不對,這地兒太死寂了,連鳥叫的聲音都沒有,而四周的空氣中,隱約間竟然有一股子屍臭的味道。

這時候,夏靈忽然間捂著腦袋,她痛苦的跪在地上,我嚇了一跳,以為她要毒發了。

夏靈張著嘴巴,麵色難看,四肢顫抖著,約莫,她忽然吐出了一口血,那血中帶著一條如蚯蚓一般的蟲子。

我愣了下,急忙從懷裏掏出一顆藥丸,是王神醫所 給的,趕忙給她喂下。

夏靈吃了後,臉色好看了許多,不一會就清醒了過來,衝著我看了一眼,眼裏頭帶著驚訝。

“薛十三,你怎麽來了?”夏靈吃驚道。

“唉,就是旅遊路過罷了,你可別多想啊。”我立馬撒謊。

“嗬嗬,你是來救我的吧。”夏靈起身,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謝謝,我夏靈這一輩子從來沒有感激過一個人,你我認識不過幾天,但卻願意來到遊族救我,謝謝!”

一連兩個謝謝,說的我有點不好意思,隻好轉移話題,問這地兒是哪。

當夏靈聽說是遊族的石屋時,她麵帶驚恐,盯著濃霧深處。

“這裏是葬地,埋葬著很多的孤魂野鬼,傳說都是一些強大的陰魂。”夏靈說道。

我嚇了一跳,難怪那些家夥不敢進來,敢情我倆是進入了一個絕地,那他麽的還玩個鬼啊。

我頓時欲哭無淚,早知道老子說啥也不進來了,不是找死嗎。

四周的一切在我看來一下子變得陰森了許多,我一想,得了,那就硬著頭皮進去吧,於是帶著夏靈慢慢的朝著裏頭走。

縱然是白天,但是四周的濃霧不散,走了幾十米後,忽然間,我發現了一個墳頭,那墳頭很普通,就和外邊的土墳 一樣,上麵有一塊墓碑。

可惜的是,墓碑上所寫的字我看不懂,正好夏靈在一旁,她上去看了一眼後說:“是鬼符文,遊族的第八代族長。”

“族長?”我看著墳頭若有所思,繼續走了 一段路後,又發現了一個墳頭,這一次,夏靈說是第五代族長,我立馬明白了過來:“這裏 應該埋葬著曆代的族長。”

不單單是陰魂之地,也是遊族敬畏的地方。

“這一段日子,我在遊族雖然被軟禁,也聽說過不少神秘的事,他們好像有一個陰謀。”夏靈說道。

“陰謀,是什麽?”我立馬勾起了好奇心。

“還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他,他們好像在找一樣東西。”夏靈說的很玄乎。

難不成是什麽天材地寶不成,我也想不明白,於是繼續深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間,前方出現了五六個鐵籠,這些鐵籠看起來非常邪門。

上麵竟然掛著不少人骨頭,還有一些白色的符文,以及紅色的木杆子。

因為灰塵和蜘蛛網過多,我原本不太想看,但隱約間似乎聽到了什麽聲音,趕忙停了下來。

夏靈麵帶凝重之色,朝著我示意,這女人膽子比我還要大,她一步步走過去,然後悄悄掀開外頭的東西。

那一瞬間,我一眼就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渾濁的雙眼,就這麽盯著我們。

沒有感情,隻有冷漠和殺意,夏靈發出一聲尖叫,急忙後退。

我拔出木劍,指著鐵籠:“誰?”

鐵籠內,發出咣當的聲響,上麵的東西掉落了一些,透過縫隙,我才看到裏頭關押著一個人,一個邋遢到極致的老人。

全身上下衣服破爛,雙手雙腳戴著沉重的鐐子,皮膚有些潰爛,散發著惡臭。

是活的,我心裏頭念叨了下,趕忙圍著轉悠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