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奇怪的男人
聽著我的話,葉慶國嘴角一咧,尷尬的看向陳斷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去解決。
看著他的樣子,我暗暗搖頭,這老丈人,靠不住。
我將目光轉向臉色憤慨的陳斷言,冷聲說道:“長生燭是我用命換來的,憑什麽給你當嫁衣。”
陳斷言頓時被我的話懟的啞口無言,隻能憤恨的看著我,然後向葉慶國帶著怒氣說道:“葉總,這就是你的好女婿!”
葉慶國撓著頭,一臉手足無措,畢竟他想要和池威搭上橋,還得靠我,所以他也不敢訓斥我。
但我沒等葉慶國開口,先他一步說道:“不過你想要這長生燭,倒也不是不可能。”
“你可以用等價的東西來換,沒準我心情一好,就給你也說不定。”
我笑了笑,也不再多說:“葉總,我剛從南疆回來,雅馨買了些美食,要不要進來一起吃點!?”
葉慶國連連擺手拒絕,但是眼中卻已經放出了興奮的光彩。
“你們小兩口難得浪漫,我就不打擾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陳斷言給拽走,並且小聲的說道:“陳先生,隻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是難事!”
“如果他需要等價的東西交換,到時候這錢,我給您出!”
他的聲音雖小,但我現在不但恢複了五感,甚至還有所加強,那翻話,自然也落入我的耳中。
我搖頭冷笑了一下,回到鋪子鎖好門,和葉雅馨胡瑩瑩吃起了飯。
過程還算融洽,胡瑩瑩性子溫和內向,也不輕易開口,就是悶頭吃飯。
隻是讓我有些好奇的是,葉雅馨自從看到了那封信,對胡瑩瑩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也不知道信中究竟寫了些什麽。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桌子上隻剩下殘羹,本來我要起身收拾,但是胡瑩瑩卻說自己吃我們住我們不安心,所以會家務之類的雜貨,她就全包了。
夜晚,葉雅馨和胡瑩瑩睡在一起,我則是在前廳打起了地鋪,開始修習金篆玉函。
自從遇到那個男人之後,我就覺得自己還是太弱,不然下一次被追殺,或許就沒有那麽好的命了。
不過,在我修習金篆玉函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五感有所增強,這絕對不會我自身有所提高,或者受到葉雅馨的影響。
而是受到了胡瑩瑩的影響,所以這不免讓我更加好奇,隻要和池威、黃城、胡瑩瑩在一起,我的五感便會得到某種增加。
雖然感覺並不是很強烈,但卻清晰可感,所以我覺得,以後有必要,去問一問他們幾人的生辰八字,是不是會對金篆玉函的修習有所影響。
……
第二天一早,盤坐在涼席上的我,被一陣陶瓷碰撞的聲音吵醒。
我伸了個攔腰,疑惑的走向廚房,看到胡瑩瑩正在作者早餐,和她打了個招呼,我便開門營業。
而在我打開門的時候,發現池威的那輛豪車就停在鋪子門前。
我有些疑惑,走出鋪子,趴在車窗戶向內張望。
車窗順勢放下,就看到池威正笑嗬嗬的看著我,副駕駛則是坐著周洗禮。
“池總,周叔,你們的消息知道的真快。”我笑著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黃老板一回到省城,就第一時間告訴我了。”
池威和周洗禮相繼下車,笑嗬嗬的和我說道。
“五門,取到太歲了嗎!?”周洗禮一下車,就非常著急的詢問太歲的事情。
“不負眾望,取來了。”我點了點頭:“進屋坐會,我去取太歲。”
一同進入鋪子,池威兩人在前廳等候,我去臥室拿出了太歲。
“周叔,東西我已經取來,希望您兒子早日康複。”我將裝著太歲的陶瓷器皿遞給了周洗禮。
他此時臉色震驚,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又或許是看到了希望,接過器皿的手,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有種老淚縱橫的意思。
他捧著器皿,眼中滿是感激,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
“五門……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去謝你……”
“我……我……”
我帶著笑容,擺了擺手,聲音平緩的說道:“周叔,先去救兒子,謝不急。”
池威也是在一旁幫著我勸阻,最後周洗禮捧著太歲,帶著激動離開了鋪子,表示等他兒子治愈,在好好來感謝我。
周洗禮走了之後,我才笑著詢問池威:“池總,周叔事業上,應該有了起色吧,我看他麵相,青晦之色已經褪去。”
池威笑著點了點頭,並且讚歎起來:“你還真是厲害,上一次你送他的那一卦,他就真的按照你的方法做了選擇。”
“本來做出那個選擇之後,他就成了眾矢之的,還和我抱怨不該聽你的,結果你猜怎麽著!?”
“一周前,發生了變故,他直接提正了!哈哈哈!”
這個結果,早就已經在我預料之中,也不必驚訝什麽。
“對了池總,我聽說葉慶國和你有生意上的往來!?”我還沒有忘記葉慶國讓我幫忙求情,雖然我也知道,這件事無解。
不過作為未來葉家的女婿,我還是問了一嘴。
池威一聽到葉慶國三個字,恨的壓根直癢癢,神色陰鬱的說道:“嗬嗬,他是求我投資他的公司,能保他公司不破產。”
“我本來都打算給他解決這件事了,誰知道這老小子,竟踏馬的跟我玩陰的,別說幫他,我還得助他破產一臂之力。”
聽著他的話,我不禁苦笑搖頭,這事我是幫不上什麽忙了,就隻能順其自然,如果葉慶國不浮不躁,不出一年,便會東山再起。
不然,這輩子也沒有任何翻身的機會了。
又和池威聊了一會,他也離開了,在臨走前,扔給我二百萬,說是周洗禮的酬金,我並沒打算要。
但是他扔下就走,我也沒有辦法,隻能將銀行卡收了起來。
白天的時候,葉雅馨帶著胡瑩瑩去逛街,我一個人留在鋪子,本打算中午休息的時候,去看看趙岸然。
可就在關門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進了鋪子。
穿著一身休閑裝,容貌剛毅,但卻一身的陰邪之氣。
而他的容貌,看起來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