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詭異破

當下我取下風鈴,發現果真似的,在風鈴不怎麽注意到的地方,多了一絲東西,這東西拿在手裏感覺有分量,且濕噠噠的,貌似浸透了血——

看著這指頭寬濕噠噠的布條,我腦子裏突然聯想到什麽,嘴裏發出輕微的驚叫:“呀什麽玩意。”然後手裏的東西掉在地上。

這玩意我是真沒有見到過,隻是這玩意上濕噠噠的水分,讓我想起在學校期間隱約感覺到的怪事。

因為養父也不容易,他賺錢辛苦也是我在後來長期踏足此行業之後才知道的。

所以我讀書的學校條件很差,或者說那個時候普遍家庭條件都不好,所以我有了一個女性同桌。

在女性同桌,滿臉雀斑,五短身材,說話還口吃。

我在班上還算帥氣的一個,所以最受班上異性青睞。

同桌的綽號是我給取的,叫做雀斑妹。

本來互不相幹的兩個人,在這個地方遇到,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學習,各有所求,各有所需,也沒有覺得不好,也不會妨礙彼此的情況下,平靜的做自己的事。

但我跟雀斑妹挨得最近,所以對她多少還是有點了解,我有覺得雀斑妹特別自卑。

雀斑妹不敢麵對我,哪怕是正兒八經看一眼都不敢,即便偶爾要對話,她也是把頭壓得很低,說話的結結巴巴的。

於是我很少跟雀斑妹有什麽交集,就當她不存在。

可有一天,在雀斑妹身上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是這樣的,下課的時候,她起身離開時我發現她褲子上紅了一團,不但如此就坐的板凳上也有血,這一幕嚇住我,我也深知這是女性生理期,但作為雀斑妹自己怎麽會不知道?

我不由咳嗽提醒,雀斑妹停下要出去的腳步,轉身老樣子壓低頭,但時不時的抬起眼偷偷瞄我,見如此,我隻好指了指她自己的座位,又指了指她屁股。

雀斑妹貌似明白,麵色一下子羞紅,紅瞬間蔓延她整張大臉龐上,越發讓那密密麻麻的雀斑顯得特別醒目,越看越感覺不好看,好在她根本就不敢看我,所以沒有察覺到我一副特別嫌棄的表情。

當時我沒有想那麽多,看雀斑妹那樣感到惡心,蹭地起身離開。

也在同時,班上好事的男孩衝羞愧家自卑感特別強的雀斑們起哄,搞得整個班級都沸騰了,我卻在這時候悄悄離開走出教室。

再然後就沒有見到雀斑妹,據說她好像出了點事,至於出什麽事我也沒有去關注,畢竟我來學校的目的是學習,養父賺錢不容易,我不能辜負他老人家對我的期望。

說了這麽多,我想說的就是,這風鈴上掛的東西正是姨媽血。

姨媽血有汙穢的寓意,不錯,這風鈴就是被姨媽血給破了。

鬼魅中最有可能破風鈴的還是曹道士。

因為曹道士可不能跟其他鬼魅比,他畢竟在生前是道士,懂的還不少,比如他說賭命的話,一般鬼魅是不會想到這一點,即便靠鬼伎倆贏了人的命,也不知道怎麽做才會對自己有益。

除非出現百年難遇的契機巧合,沒有變成鬼的中陰身,在短時間裏可以在契機巧合下,跟遇到還沒有完全死透的軀體交換魂體,或者是硬~性~交換,本體魂魄被不懷好意的中陰身擠出本體,但這也得看本體跟這一縷中陰身的魂是否相配,如果不搭配,哪怕是擠進不屬於他的本體,也會被莫名其妙的彈開。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本體被中陰身吸引,發出吸收的信號,沒有一丁點準備的中陰身,就會被原本不是他自己的本體吸收駐紮進這具沒有魂魄的軀體裏。

也就是這個邏輯性的東西發生,才有了現代的穿越故事。

穿越的人,穿越到陌生的空間,國度,包括環境也是陌生的,融入到一具沒有魂魄也是陌生的軀體裏,從而在這件事上誇張開展了一些驚奇聞所未聞的故事。

扯遠了,還是看這風鈴上姨媽血的事件,我現在還沒有條件安裝監控,但也有辦法對付暗地裏算計我的鬼魅。

在我帶來的包裏,有一種東西,是師父不知道的,是我在學校學化學的時候,偷偷藏起來的。

想到這我沒有考慮那麽多,去放包的櫃子裏,拿出包,在拉開包的隱形拉鏈,從裏麵拿出一個小瓶,小瓶裏的**是半透明,呈晶瑩綠。

我很小心的用棉簽蘸了小瓶裏的東西,輕輕塗抹在風鈴上,也就是懸掛姨媽血布條的地方,很快在風鈴上出現一隻手,不更確切的說,這是一截手指印記。

手指纖細應該屬於女性的手指,這說明一個問題。

有女性鬼魅搞來姨媽血,故意破壞了我的風鈴。

但這個女性鬼魅會是誰?她又怎麽知道姨媽血可以破風鈴的鎮邪能量!

我去,當真是一樁未平,一樁接著又來。

看來在這凶宅中,事態發展並不是我想要的那麽簡單,有鬼魅想侵占我的本體,還有的想要破我法陣,更有甚者,還想拉我入夥。

不管怎樣,幾隻鬼魅的情況,我已經搞清楚三隻。

第一隻鬼魅就是李瑩,她是眾多鬼魅中最值得同情可憐的餓死鬼。

第二隻鬼魅朱麗敏,生前酒吧女,死後被惡鬼蔡彪逼迫做不願意做的惡事,包括她嚇唬我的手段,變身黑霧想讓我同情,結果誤打誤撞我被帶到了蔡彪生前發生事的現場。

就因為朱麗敏化身黑霧中混雜蔡彪的記憶,所以我敢肯定,蔡彪跟前者有十分密切的關係,當然我所提到的這種關係並不是他們生前的苟且之事,而是死後為鬼魅關係還是那麽密切。

第三隻鬼魅,曹道士,對我刻意隱瞞身份,也沒有細說自己是怎麽出的事,張口就要賭命的鬼魅,必定不懷好意。

我接下來要做的是,接觸那隻懷孕的鬼魅,還有就是蔡彪。

蔡彪是被那隻舌頭弄死的?

但我覺得應該不是。

想到此,我想到師父留給我關於凶宅詳細資料。

這詳細資料並不是介紹凶宅的存在,而是講到凶宅存在期間發生的事。

我看了師父留下的講述細節。

師父在記載中提到,周老板接收這一片區域準備勇於開發,是經過了正規的競標後才購置下來的。然後在其中,就這棟凶宅裏,死了一個保安。

也就是周老板他們用高薪聘請來的保安。

保安,我來這裏已經馬上三天三夜,卻沒有看見保安。

難道是這位保安比較特別,在死後離開了這裏?

但我這個猜測很快就被自己否定,這座凶宅說白了,就是一個屬陰四周磁性極強的吸陰之地,但凡有鬼魅產生就不可能輕易走出這凶宅。

也就是這個原因,我不信任朱麗敏,她對我撒謊說蔡彪逼迫她做一些生前做的事,試問這麽一個如同牢籠一般的凶宅,困住了不少鬼魅出不去,還能有鬼魅敢進來?

我相信,除非有特殊情況不願意離開這棟凶宅的鬼魅,都不會自覺自願留下來在這裏度過永無天日,永世都沒有超生機會的日子。

也就是這樣,民間一句俗話必須相信;鬼話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