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病危

“她身受重傷,怎麽跑銀行來了?”山老爺帶著李一鳴來到大漢銀行,命令所有人將車停在銀行門口。

人還沒進去,便聽到裏麵楊一生的咆哮聲,“楊甜甜你一天天的淨惹禍,快將她送去醫院,要是死在銀行,麻煩就大了。”

“要是她死在醫院,麻煩更大。”楊甜甜不同意,“有人在追殺她。”

“追殺關你什麽事?你參和這種事幹嘛?保安,將她拖去醫院。”楊一生一把將楊甜甜攔住,“甜甜你不能出去,你參和進去,萬一他們連你一塊砍了怎麽辦。”

“爸,你不是認識李建章醫生嗎?叫他過來銀行就診。”

“胡鬧,你以為七八十年代?醫生還上門服務?再者醫院的醫療器械怎麽帶過來?”楊一生怒氣頓生,“我已經打電話給李建章,保安你們快送她過去,千萬別耽誤了。”

“不行。”

“輪不到你任性,保安輪椅拿過來。”楊一生推著輪椅上的小佩走出大廳,“別在我辦公室裏,都去醫院。”

“放手,她不能出去。”

就在他們爭吵拉址時,一排車停在大漢銀行門口,嚇得保安心都提到嗓子眼,“打劫,有人帶大隊人馬打劫。”

“打劫?”楊一生滿頭是汗,“這幫家夥殺氣騰騰的,保安保護好我。”

“行長,不是應該先報警嗎。”保安大驚失色,抽出腰間電棍,但人實在是太多,他整個人被嚇得懵住,“明目張膽打劫,簡直是目無皇法。”

“小佩....”山老爺站在小佩身後,大驚,“快醒醒。”

“別怕,我們不是過來打劫的。”山老爺的人站出來解釋。

銀行人員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是打劫,那你們這是。”楊一生看見有人手上有刀,驚得將楊甜甜緊緊地護在身後,“你們要找的女孩子在這裏,但跟我姑娘無關,別砍我女兒。”

“我們不是過來砍人的。”有人向楊一生解釋。

“不是.....那就好,就好 。”楊一生拿紙巾擦汗。

“他們是我朋友的朋友。”楊甜甜推開楊一生的手,走到小佩跟前。

“快抬去醫院。”山老爺吩咐,一行人將小佩抬上車子。

“爸,李醫生電話給我。”楊甜甜跟著上車。

醫院裏。

“你是?”山老爺站在走廊緊張不安地看著急救室,又望了幾眼楊甜甜。

“我就是剛才打電話給你的那個女孩子,叫楊甜甜,小佩的好朋友。”楊甜甜見小佩有醫護人員倍著,鬆了一口氣。

“多謝甜甜小姐。”山老爺又望了一眼李一鳴,想起他的奔雷掌,不敢小看,向他深深一鞠躬,“先生再次相助感激不盡。”

“我不是幫你,我是自救。”李一鳴無心躺雞桶和老山之間的渾水,隻淡淡地回了一句。

約一個小時之後。

急救室大門打開。

“誰是家屬?”身穿白大褂,短發小眼睛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其貌不揚,但眼睛不停地瞟向一旁的李一鳴。

“李建章醫生,我是她好朋友。”楊甜甜回。

“多少錢,醫生你說個數。”山老爺急道。

“她想吃什麽就給什麽,想做什麽事都盡量滿足她。”李建章臉上毫無表情。

“怎麽回事?”山老爺心中大急,“醫生請你一定要救活她,花再多的錢,我都不在意。”

“巨石壓中心口,心髒血管有破裂.....傷及肺腑,那怕是省專家過來也斷無可能救活。”李建章下斷言,“估計下午就會.....”

“胡說。”山老爺大急,一把捉住他衣領,“你胡說,她肯定還有得救。”

“放手。”李建章推開山老爺手,“有沒有得救不是你說了算,一切得看她的傷情,傷得太重,而且送得太晚。”

楊甜甜傷心得差一點迭坐在地,李一鳴在她身後,一把扶住,將她抱在椅子上,“坐好。”

“肯定還有得救,等著,你救不了,其他專家肯定有辦法。”山老爺忙拿出電話一連打了數個,“薑三叔,邵芸佩在醫院.....”

“不管找誰過來都沒用。”李建章表情不悲不喜,“我是醫學博士,定川市除了我估計沒人能有我這樣的醫術,還是過去交費,準備善後吧。”

“李建章醫生,我爸是楊一生,求求你一定要救她。”楊甜甜哭道。

“就算你父親是院長,是省領導都沒用,現在的醫學技術治不好。”李建章有點煩躁,“讓開一點。”

走到李一鳴麵前,眼裏藏著驚訝,低頭檢查他的手,腳。

不一會兒站起來,“想不到你這個倒黴鬼真的清醒過來,我聽我父親說起,還以為是假的,就連手也恢複如常,不過,你從我父親手裏搶走的幾千元,遲早我會拿回來,你父親的病除了我,沒人治得好。”

“憑你的眼光也敢替我下結論,真是笑掉大牙。”李一鳴漠然。

“不知所謂的小子。”李建章冷笑,“你從父親那繼承來的微未醫術妄想治得好你父親。”

“醫術精湛,李一鳴聽我媽說你是自己治好自己的,你能不能.....”不知道為何楊甜甜聽到李建章的話,居然將希望放在他的身上。

“你說他?”李建章看著李一鳴,搖頭冷笑,“就他要是能治好小佩女士,我把頭給他當夜壺。”

“說不定能行?”楊甜甜心裏抱著一丁點的希望,但被李建章一句話打回絕望。

“他能行,那要我來幹嘛?”李建章不滿意,“要不是你父親提前打電話給我,你們還不一定等得到我出診。”

“我是市裏數一數二的醫生,你去打聽打聽,掛我號排隊的病患都擠到了一個月之後,本來這次急診的是醫院老醫生,老楊,是他當值,我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讓你們插隊治療,別不識好歹。”

“對不起,李醫生,我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楊甜甜急得哭了,“麻煩你再確診一次。”

“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李建章似笑非笑地看著李一鳴,“楊甜甜,跟你父親是好朋友,我才跟你說,這個李一鳴不學無術,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他跟隨父親學過五年醫,但是醫術輕鬆平常。”

“連他父親一半的醫術都沒學到,你跟這種人在一起,遲早會吃虧,他這種廢物,以後少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