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又是老宅!
林木讓代駕把車子停到了一邊,我們幾個跟著表舅開始往前走。
剛走了沒幾步,我就發現了這個別墅區不對勁。
按照林木的話,別墅區應該算是一個舊區了,但是附近的配套還是很齊全,每一棟別墅看起來也並不是太破舊,有一些甚至是嶄新的。
隻不過在這別墅區裏麵,有一棟看起來特別破舊的別墅。
“我說的就是那個。”林木伸手指了指。
我們都將視線放到了他指的方向。
這哪裏是一棟別墅?
看起來更像是西方的古老城堡。
而且一看,我就總感覺哪不對勁。
“小傑你過來一下。”
走在前麵的表舅突然之間伸手朝著我招呼,我跟東靜對視了一眼,連忙跑上前去。
表舅就站在我旁邊,他伸手指了指那破舊的別墅門口。
“有沒有看出來什麽東西?”
聽著表舅的話,我嚐試著將注意力放到了別墅門口旁邊。
附近看了一圈,我都沒有什麽感覺,就更別提有什麽發現了。
表舅就歎了口氣,沒說什麽,直接問林木拿了別墅的鑰匙,打開大鐵門之後推門而入。
這別墅因為長期租不出去,已經很久沒有人氣了。
所以別墅的大院子到處都是雜草叢生,看起來也荒廢了很久。
剛一走進大院,我就看到了路燈的影子。
別墅區的兩旁,都有很明亮的路燈。
這時候的路燈,打在了大院子的一個擺設上麵。
那個擺設像極了歐洲古城堡的騎士,左右個一,騎士坐在馬背上,而馬則是準備要起跳的樣子。
擺設的正上方有一個人,拿著一把寶劍,看起來就像是將軍。
路燈照耀的光線剛好形成了影子,影子上麵,將軍手上的劍,剛好就插入了左邊騎士的頭上。
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著這一幕,感覺到了很詭異。
“小傑,你小子還不進來,在外麵幹嘛呢?!”
表舅的聲音有點凶,這聽起來就感覺到了他很緊張。
這些事情按道理來講,我們已經經曆過很多次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緊張的點在哪。
但是我不敢多問,也沒在大院子裏看那影子了,直接加快了速度跑進了別墅裏麵。
“小心一點,這裏麵的氣息很奇怪。”
東靜見我跑得那麽著急,她用手攔了攔我。
聽到了她的話,我不敢再放肆,跟在了她和表舅的後麵。
自從上一次在吳叔家的老宅遇到了一堆白骨之後,真正的跟陰穢之物正麵剛,我還是略顯笨拙。
再加上我壓根就沒有裝備,這讓我更加的手足無措。
那之後,我在城裏麵給自己買了一個百寶袋。
百寶袋裏麵裝著一些平時可以用來做法的東西,比如是桃木劍,黃白紙,羅盤還有一隻我訂做的筆。
市麵上有賣一些科學毛筆,我將科學毛筆裏麵的墨水換成了朱砂。
有了那一隻朱砂毛筆,我就不用總是拿自己的血來當鎮壓陰穢之物的殺手鐧了。
我從百寶袋裏麵掏出了羅盤,最近表舅正在教我怎麽看羅盤。
可當我把羅盤掏出來之後,發現了上麵的指南針到處亂飛。
很明顯的,這屋子裏麵的磁場出現了問題。
“你看,”表舅指著我手上的羅盤說:“一般磁場有問題,都說明白了這裏有陰穢之物。尤其這個房子已經荒廢了這麽久,又有那麽多人說過這個問題,所以我們必須要正視。”
我們既然是掃屋的,自然就要參考一切都環境因素。
無論是外人說的,還是我們自己得到的信息,對於我們來說,都很重要。
就在我和表舅看著羅盤時,在我們身後的林木突然跳了起來。
我被他的舉動嚇到,向後前走了幾步才轉身看他。
他的眼神很害怕,一直都盯著房頂。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上去,這才發現房頂有個耗子窩。
這個地方很邪乎,他一個房屋中介,不合適在這裏待著。
尤其是他沒有這一類的經驗,我們團隊裏麵也沒有一個他特別熟悉的人,我怕一個不小心把他嚇瘋了。
“你出去等我們吧,或者直接把車開走。這裏交給我們就行,鑰匙我們留著,這裏掃幹淨了之後會把鑰匙還給你。”
我的這句話,猶如是特赦。
他轉身就打算離開,後來想到了什麽,又轉身跟我說:“聞傑,你不著急上班,先把這裏處理好。但是有時間過來我公司簽個雇傭合約,今天開始算錢。”
說完,他轉身一溜煙的跑了,一會兒就沒有了身影。
我長舒一口氣,全身都毛孔開始舒張,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雙眼上。
我們要開始掃屋了。
表舅給我的一本書,上麵記錄過,一個破敗的房子,不可能會招惹到老鼠蟑螂這些肮髒之物。
光是生存環境,既然房屋破敗,那就證明了這裏沒有吃的。
而唯一吸引它們的,就是這裏的修煉環境。
很有可能,這些耗子,想要在這個地方修煉成仙。
北方經常說的五大仙,包括的就是胡常黃白柳。
而其中,就有耗子。
我皺了皺眉,我們處理的這些事,好像冥冥之中都有聯係。
之前我們掃屋的時候,就遇到了黃鼠狼,也就是俗稱的黃大仙。
現在又是耗子。
難不成,之後還得遇到白仙,柳仙和狐仙不成?
“想什麽呢?趕緊的,我要布陣法,你跟東靜四處看看,找找線索。別在這裏浪費時間。”
表舅神情嚴肅,我連忙點點頭跟著東靜走。
別墅一動三層,三樓就是天台。
按照之前的習慣,我從左邊開始,而東靜則從右邊開始,我們從一樓往上,慢慢的搜。
別墅的左邊,是一個類似於會客大廳之類的地方。
後來被租戶改成了一個大客廳。
我轉身進了左邊的那客廳,一走進去,我就感覺到了毛骨悚然。
就好像有很很多雙眼睛盯著我一樣,瞬間我頭皮都在發麻。
當我一抬頭,我就知道這種感覺是哪兒來的了。
屋頂上又無數雙紅色的眼睛盯著我,我看不清它們的表情,但我感覺到了它們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