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探凶宅
我叫聞傑,是一個凶宅買賣人。
有人橫死過的房子,被稱之為凶宅。
據說像是自殺、被謀殺、意外死亡等等橫死之人,怨氣會非常重,甚至會在房子裏陰魂不散。
因此橫死過人的房子,很多都會發生靈異事件。
凶宅被人避之不及,也沒人敢買,所以房主往往都會低價出售。
為了混口飯吃,我陰差陽錯的做起了凶宅買賣的生意,賺差價。
但怎麽也想不到,這讓我從此陷入了,恐怖的死亡漩渦之中……
我做這行,是因為我表舅。
今天,是我和他處理第一個凶宅。
望著遠方的的莊園,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雖然是白天,但靜悄悄的院子和三層洋樓,給我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表舅拍了拍我的肩膀,點了支煙,給我介紹起了這凶宅的背景。
莊主叫做劉斌,是附近的一個小老板,幹工程的,30多歲才娶媳婦。
他老婆是個江南妹子,叫做紅兒,長得小家碧玉很漂亮。
但這劉斌那方麵不行,經常對紅兒非打即罵,還說她生不出孩子。
俗話說紅顏禍水,因為長得太漂亮,就被劉斌的司機張強盯上了。
因為紅兒沒有孩子,總被婆婆和劉斌罵,張強知道這事就慫恿紅兒和他搞破鞋,有了孩子就好了。
紅兒肯定是不幹,還要把事情告訴劉斌,恰巧這時候紅兒還真有了孩子。
張強怕自己事情敗露,就汙蔑紅兒的孩子是和別人生的。
這事讓劉斌的老媽劉阿婆知道了,不分青紅皂白就罵紅兒不要臉,肚子裏是野種。
劉斌從外地也要趕回來,還說要把這事告訴紅兒的爸媽。
紅兒解釋無果,第二天就吊死在房間裏了,一屍兩命。
後來張強就出車禍了死了,就在院子門口。
紅兒頭七那天,劉阿婆也死了,是被活活嚇死的。
這地方成了有名的凶宅,後來劉斌找人重新裝修,當天晚上又有一個工人被吊燈砸死了。
從那以後這地就再沒住過人,紅兒死後劉斌也開始倒黴,破產了。
他想把這房子賣了,但死了好幾個人,一直沒人敢買。
聽完了表舅的講述,我咽了口口水,再次看向三層小樓,更多了幾分詭異的感覺。
甚至我隱約有種感覺,好像房子裏有很多人似的。
表舅吐了口煙霧,衝我笑了笑,“咱們要幹的就是這生意,這幾年周圍也建設起來,這棟樓現在值50萬,劉斌20萬就賣,到時候咱爺倆賺個10萬塊錢沒問題,也許還能更多。”
我皺起眉頭,“這地方真這麽邪乎,再說咱這不是坑人嗎?”
表舅神神秘秘的看了我一眼,“你表舅和別人自然不一樣,咱們隻要讓這變得沒問題就行了,今天晚上咱就過來看看,到底什麽東西興風作浪,”
“不會真有鬼吧?”我有些憂慮和害怕。
表舅哈哈一笑,“放心吧,真有那麽厲害,那大家都不用活了。橫死的人有怨氣和陰氣什麽的,你表舅我有辦法處理,你小子還是童子,我又信得過你,可以幫我大忙的!”
我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同意了,雖然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表舅這麽打包票,大不了我們就跑嘛。
不過,我心裏還是有些擔憂的。
表舅在我家人眼裏,屬於不學無術那種。
據說他小時候,就天南地北的跑,從小到大,我也沒見過他幾麵。
最近的一次,就是去年的時候,我爺爺去世。
爺爺因為有一口氣咽不下,直接起屍了。
那時候我守靈,差點被咬了。
好在表舅回來了,及時處理了這事。
表舅告訴我,這些年他在外麵,學了一些道術。
再後來,就是半年前我大學畢業,但現在大學競爭實在太激烈了。
我落得個畢業即失業的下場,沒臉回家,正好接到表舅的電話,問我有沒有興趣和他一起幹。
因為爺爺的事,我對表舅很好奇,就來北方找他了。
哪成想他告訴我,是做買賣凶宅生意,賺的特多。
職業不分貴賤,我就答應和他來看看。
想著,下意識地又瞥了一眼洋樓,看到3樓好像有一個人影,吊在繩子上來回晃**著。
我嚇了一跳,剛想叫表舅,可再過去就什麽都沒有了。
是我看錯了?可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洋樓白漆漆的外牆,和靜悄悄的院子,像是一張深不可測的巨口。
這時候也大下午了,我早都餓得不行,表舅在附近找了家麵館,我們隨便吃了口。
天黑以後我們再次回來,晚上以後,莊園更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表舅掏出鑰匙,先是穿過院子,來到洋樓的門口,在兜裏摸索一番,掏出了一個三角形的紅繩項鏈,戴到了我的脖子上。
“這是護身符,關鍵時刻你就把它摔碎,跑出來,小命要緊。”
見我戴好了護身符,表舅開了洋樓的門,頓時,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麵而來。
表舅壓低聲音解釋道:“時間太長不住人的地方都**冷,沒事。”
我點了點頭,表舅拎起隨身攜帶的袋子,借著手電筒的光亮,我們倆走了進去。
客廳裏很空曠,家具什麽的倒是都在,沒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但一想到白天,我隱約看到那吊著的人影,總覺得心裏發慌。
我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甚至我感覺隱約的屋子裏好像刮著陰風,讓我不自覺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表。
舅舅則在前麵,不緊不慢地觀察著四周。看他四處看著,好像在找什麽似的,每個房間門口都站了一會,接著招呼我跟著去樓上。
留在上樓梯的時候,我感覺脖子一涼,好像有人在我後脖頸在吹風!
我頓時不寒而栗,連忙朝著背後驚恐的看去,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有點怕了。
和表舅說了剛才的事,他說我神經緊張,自己都能把自己嚇死。
我有些無語,倒是放鬆了些,趕緊招呼表舅趕緊上去。
上了樓,表舅打開主臥走了進去,依舊是眉頭緊蹙,四處觀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