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沒病
白若離開以後,孫澤直接伸出右手扣住了白慶波的手腕,不到十秒鍾眉頭就皺了起來。
白慶波臉帶笑意的看著孫澤,一副對自己的病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我之前給你的補藥,你吃完了嗎?”
“還剩下兩顆,你看出來了?可是,這個不能算是病吧,”白慶波回答道,“姐夫,這些藥丸你可以再為我煉製一些嗎?”
這些藥丸如果沒有效果的話,白慶波不可能開口索要的,但是如果有效的話,他又不應該出現精神不濟的情況。
除非是有其他的外力影響。
“這個沒問題,但是你最近,最好還是不要再行男女之事了。”
白慶波眼神迷離了起來,為難道:“不行的姐夫,我、我做不到。”
孫澤皺著眉頭,暗忖道這不應該啊。
盈盈的確是個美女,可是白慶波也是吃過見過的主兒,就算食髓知味也不該如此沉迷於此。
就算沉迷於此,正常情況下,也不應該精氣神耗費如此之大,還是在吃著補品的情況下。
“你把上衣脫掉,讓我再為你看一下。”
白慶波很聽話的將上衣脫掉,孫澤將手掌按在他的後背和側腰,接連看了大椎穴、風門穴、三焦俞等穴位。
見孫澤神色凝重,白慶波好奇道:“怎麽了?”
“把鞋子脫了!”
白慶波依言而行,孫澤看了一眼之後,笑道:“果然如此!”
孫澤猛地在他的腳心打了一拳,在白慶波驚恐的目光注視下,緊跟著從腳下拔出一根三厘米長比頭發絲還細軟的金黃色的金屬。
“這、這是怎麽回事?”
“這是特製的金屬絲,隻要會發力,可以插入人體內任何一個位置,並且受害者永遠也感覺不到,”孫澤沉聲問道,“最近誰碰過你的腳?”
“除了盈盈這個賤人,還能有誰?!”白慶波狠聲說道,“我早就懷疑她了!”
原來上次在盈盈的辦公室內,白慶波雖然沒有走進套間,但是裏麵傳出來的淡淡的**靡味道,還是讓他給聞到了。
為了顧忌白家的臉麵,加上兩人已經領了結婚證,他選擇了在弄清楚之前隱忍不發。
但是之後盈盈使出渾身解數的討好他,又讓他欲罷不能。
到了後來,他發現自己已經徹底離不開她了,就想上癮了似的,理智告訴自己她就是條毒蛇,但是隻要她對自己一笑,就會再次徹底淪陷。
“原來如此……”孫澤問道,“你現在什麽打算?”
“她已經把家裏人都蒙蔽了,我現在又是這個樣子,有心也無力啊,輕舉妄動的話受害的還是白家,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不定哪一天就窩窩囊囊的死在了她的**。”
白慶波又氣又惱,雙目赤紅,臉上也現出不健康的紅暈。
“你不用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孫澤勸道,“我會盡快為你配好丹藥,一切等你身體好了再說也不遲。”
“萬事拜托了。”白慶波緊握著孫澤的手激動道。
咣當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誰讓你進來的?”白慶波冷著臉問道。
盈盈嫣然一笑,孫澤注意到白慶波的眼神再次迷離了起來,趕緊用力在他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白慶波的眼神這才恢複了清明。
“你們這麽長時間不出去,我想問問需不需要喝點什麽?”
“不用了,”白慶波臉色平靜,甚至帶著一絲笑意,說道,“姐夫已經給我看過了。”
“情況怎麽樣?”緊跟著進來的白若關切道。
“還能怎麽樣,和之前一樣,什麽也沒有看出來,”白慶波看向孫澤,有些不滿的說道,“姐夫,你的醫術不像傳聞中那麽厲害啊。”
“你什麽也沒有看出來?!”白若大聲問道。
自己在他麵前已經那個樣子了,他居然沒有看出弟弟的毛病,這讓白若如何不氣憤。
“我盡力了!”孫澤沉聲說道。
這時盈盈反倒出人意料的安慰起了白若:“姐,別生氣了,看來慶波真的沒有病,孫少當然看不出來了。”
孫澤略帶感激的看了盈盈一眼,說道:“不過他真的是需要好好休息了,我會給他開一個安神的方子,興許會有所幫助。”
“不勞你費心了,這種東西醫生已經開了一大堆了。”白若餘怒未消的說道。
“那……我就先走了。”
臨出臥室前,孫澤和白慶波交換了一下眼神。
“孫少,幹嘛這麽急匆匆的走啊?”到了客廳,鄭芸阻攔道,“雖然你沒有什麽能耐,但是我們白家也不能這麽不講禮數。”
“哼,他大概是臊得慌吧,”白林生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不客氣的說道,“沒有金剛鑽,就不要裝的人五人六的!剛來的時候你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麽不嘚瑟了?丟人敗興的玩意兒!”
“這不能怪我,他本來就沒病,”孫澤冷笑一聲,說道,“他就是勞累過度,缺乏休息,我總不能再給他安上一個子虛烏有的病吧?”
見沒人開口,孫澤直接向著正門走去,白家沒有一個人起身去送他。
走到門口處,孫澤拉開房門,轉身衝還在走廊盡頭那裏站著的白若說道。
“慶波這裏有什麽事兒,你盡管和我聯係!”
白若多麽高傲的人,此時還沉浸在之前自己主動在他麵前寬衣解帶這件事情的羞惱和後悔之中,聽到他的聲音,憤怒的吼道。
“滾!你給我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了!”
孫澤能夠猜出她的心思,冷著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臥室裏,白慶波將門外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此時聽著姐姐的哭泣聲,心中直歎氣,更加確定最近姐姐智商下降的太厲害了。
……
“就是這樣?”
“嗯,就是這樣!”
莫默不滿道:“白家真是用人臉朝前,不用人臉朝後,別說白慶波沒有病了,就算是有,也是死了活該!”
孫澤打了一個飽嗝,趕緊捂著嘴說道:“不好意思,晚上在卞阿姨家吃多了。”
“怎麽,在若若那裏受了打擊,去卞姐那裏找安慰了?真是沒出息。”
“莫默!”莫驍虎不滿的瞪了一眼妹妹,說道,“你去食堂取點菜,我們幾個要喝酒聊天。”
莫默本就不怕哥哥,但是看出來他們有正事兒要談,良好的家教告訴自己是時候離開了。
“好的,大概半個小時能做好,你們先湊合著用這些花生米下酒吧。”
待莫默離開後,莫驍虎和晉天賜的神色鄭重了起來。
“白慶波,真的沒病嗎?”
“有,”孫澤苦笑道,“而且病得不輕。”
“好好的,怎麽就病了呢?”
“盈盈幹的!”
“又是這個女人,她到底要幹什麽?”晉天賜咂摸了一口酒,說道,“她是金海潮的私生女,想要報仇不假,難道就是打算弄死白慶波?不能夠啊,她最該報複的應該是孫少才對。”
“管她呢,量她一個女人,也掀不起什麽大浪!”莫驍虎又看向孫澤,笑著問道,“說說吧,白若來找你的時候,你們在裏麵幹什麽了?”
聞言,晉天賜也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孫澤。
“就是說看病的事兒啊,還能有什麽。”孫澤心虛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莫驍虎撇嘴笑道,“莫默給我一形容當時你們出門後的清醒,我就猜到了,都是男人,你可別裝了。”
晉天賜也故作嚴肅的說道:“現在各方形勢錯綜複雜,你可千萬別以為這是小事!”
“好吧……”
孫澤剛要開口,門口傳來一聲響動。
“誰?”莫驍虎一聲暴喝,向著門口就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