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試藥
白若走到老馬的跟前，像他一樣，用手指在盒子裏蘸了些藥膏，問道：“孫澤，這個真的有護膚作用？”
“是啊，理論上它應該有補水、修複皮膚的功效，”孫澤擦了把臉上的汗珠，繼續說道，“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白總，要不你試一下吧？”
“你這是屁話，白若的皮膚吹彈可破，試了你的藥，也看不出來是不是它的功效，再說了，萬一要是毀了白若的皮膚呢？！到時候你小子哭都來不及！”老馬嗬斥道。
“那這可怎麽辦啊——”孫澤嘟噥道。
“若若——若若——”從走廊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莫默，”說完，白若提高音量喊道，“莫默——在這兒呢——”
“問了門崗才知道，你搬到這裏了……你們這是在這兒幹什麽啊？還有孫澤，你本來就不帥，怎麽還弄得這麽邋遢呢？我都替白若臊得慌……大叔，你手裏捧的什麽啊？是吃的嗎？可是怎麽這麽醜啊，跟孫澤似的！”
一進門，莫默連珠帶炮的說道，孫澤他們連個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還在愣神的孫澤，看到老馬對著自己不停眨眼，在他的示意下，向莫默的臉上看去。
不對啊，莫默的皮膚一直都是白皙水嫩的，怎麽幾天不見，臉上和脖子上的皮膚都變黑了許多，明顯粗糙了許多，左臉上甚至還有幾個小包。
這些白若自然也看到了，拉著莫默的手問道：“你幹什麽了？皮膚怎麽成這樣了？”
“別提了——”莫默收回盯著盒子的目光，說道，“這幾天去南邊一個小島玩兒了，結果沒有帶防曬霜，島上也沒有賣的，想著在網上買些，可是等寄到的時候也該走了，所以皮膚就成這樣了。”
“姑娘，我手裏的可是頂級護膚品，補水和修複皮膚的功效杠杠的，比那些國際大牌強多了！這可是用幾十種名貴中藥草煉製而成，純手工打造，你瞧這個丹爐，這可是新鮮出爐的！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看在你是白若朋友的份上，你現在可以免費用一些，這玩意兒寶貝的很，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老馬形象本就不佳，為了取信於人，說話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猥瑣的笑容，聽得莫默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縮著身子抱著雙臂，莫默靠近白若後說道：“這人誰啊？”
“這位是馬叔，藥品研發部門的……負責人。”白若捂著嘴笑道。
“這是你煉製的？”
老馬搖搖頭，“我哪有這個本事，這可是白若的丈夫孫澤煉製的，他家可是世代行醫，祖傳的配方，姑娘，你大膽的試一試，保證藥到病除，讓你的肌膚重新煥發活力！”
不搭理貧嘴的老馬，莫默鄙夷的看著孫澤，說道：“算了吧，我可不敢嚐試孫神醫的藥。”
“咦——什麽東西這麽香？”莫默吸了吸鼻子，順著氣味找到了源頭，老馬見狀，將手裏的盒子抬高了些，伸到她的鼻子下麵。
“看不出來，還挺能唬人的，有那麽點意思，可惜本小姐絕對不會用它的。”
見莫默不肯試藥，老馬也懶得繼續胡扯了，當著莫默的麵兒三人開始討論怎麽檢驗藥品的成效。
“要不我來試試吧……反正是是中草藥製作的，應該不會有副作用。”白若說道。
剛剛莫默聽了一會兒，已經意識到老馬並不是開玩笑，他手裏拿的東西還真的是白若他們新研製的護膚品，聽到白若剛剛說的話，莫默大聲說道：“算了，還是我來吧，你的皮膚那麽好，很難看出成效，還是本小姐代勞吧！”
“千萬別，萬一有什麽副作用，我不是害了你嘛！”白若趕緊製止。
“你剛剛也說了，不會有副作用的，沒事兒。”
“可是……”
“哪有那麽多可是！”莫默從盒子裏揩出一大塊兒藥膏，雙手揉搓著，衝孫澤說道：“本小姐替你以身試藥，你小子可是欠了我的人情啊！還有，萬一毀了容，你必須、必須……對，你必須和白若離婚！聽到了嗎？”
“啊——”孫澤驚道。
這時莫默已經開始抹臉，將藥膏均勻的塗好後，又用雙手在臉上輕輕地拍打了一會兒。
“怎麽沒反應呢？”老馬問道。
“馬叔，怎麽可能這麽快啊——”孫澤看著莫默的臉說道，“還得再等等。”
“那好，離下班還有幾個小時，我和莫默回辦公室了。”
白若和莫默離開後，老馬約著孫澤去宿舍喝酒，被拒絕後，就獨自離開了實驗室。
等待結果的過程很是煎熬，孫澤待在實驗室裏百爪撓心，最終雖然明知莫默討厭自己，還是忍不住找各種理由進了白若的辦公室。
“白總，這個材料您看一下。”
……
“白總，這是最近我購買藥材的清單，你審一下吧。”
……
“白總，實驗室裏的儀器我這幾天抽空清點了一下，有些能用，有些不能用，我都列了出來，你看一下吧。”
……
最後實在是找不出理由了，孫澤走進總經理辦公室說道：“白總，我給你們添點水。”
然後把兩人麵前已經很滿的茶杯裏又倒進去了一些開水。
……
當孫澤再次推開辦公室的門，莫默忍無可忍道：“孫澤，你夠了！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煩人啊！還不到兩個小時，你前後進來了四趟！還有，你要是再偷瞄本小姐的臉，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你信不信？！”
說著話，莫默起身走到孫澤跟前，氣呼呼的盯著他。
“莫默，你的痘痘小了啊——”孫澤看著她的臉，驚喜道。
“切——你小子就胡扯淡吧。”
“我沒有！”孫澤扭頭對白若說道，“白若，你來看看，真的是啊！”
眼看著莫默已經開始捋衣服袖子，白若趕緊起身走到兩人跟前，拉開莫默對孫澤說道：“你就別氣莫默了，趕緊出去吧。”
扭頭一看莫默，白若也吃驚道：“莫默，還真是——你的痘痘真的小了，而且皮膚看上去特別水嫩，你自己感覺不到嗎？”
“真的嗎？”莫默狐疑道，走到沙發邊從袋子裏取出一個小鏡子看了起來。
“天啊——怎麽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居然就有效果了！這也太誇張了吧？！”
吃驚過後，莫默見臉上好多地方的死皮都起來了，從袋子裏取出清潔用品，跟著白若去了二樓臥室進行清洗。
十幾分鍾後，當莫默再次出現的時候，臉上已經容光煥發，絕對不會有人相信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她的皮膚還是晦暗粗糙的。
聞訊而來的老馬也被莫默現在的樣子給驚呆了，許久之後才問道：“孫澤，你這個到底是什麽藥方啊？”
“神女玉方。”
“神女玉方——好像在哪裏見過這個名字，”老馬皺著眉頭，想了好大一會兒之後說道，“應該是個古方吧，讓我再想想……不記得了，好像、好像是唐代的吧……”
“的確是唐代的，”孫澤點點頭笑道。
“神女玉方……神女玉方……”老馬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問道：“神女玉方？！我想起來了，傳說中是藥王孫思邈獨創的護膚聖品！！”